四 毒手尊拳(2)(1/1)
作者:不是小宝
    何云母看着大家心中疑惑不解,解释道:“此毒先只是直攻手碗际的‘大陵穴’,三天以后手上肌肉腐烂,拳头疼痛难忍,若忍受不了此痛,壮士便会行绝路断掉手腕,断后毒药却未解除,反而变本加厉,直逆上行郄门,曲泽也是同样三天腐烂。攻入心经只须二十天,若是不明医理无药可救!

    叶菲儿听后大惊道:““奇陵毒”这么厉害,这个拳头能保得住吗,此毒能解吗!”

    也叫“云南三色蝎毒”,知道什么毒,当然可以医解!”

    何云母顿了顿,说道:“我先开一下药方,取一下药材分好称足了量熬好药汤,一天两次内服外用三天,药效即可作用。牛大即可口能言语,连续服用三天,腕上毒烂之肉即行脱落直露拳骨,我再用金针把腕骨上骨缝的烂肉剔除掉,直到干净,大概三天,再用金丝细线配以刚割下来的猪皮用手型相同大小之人作个手模,上面戳上针眼细孔,这个手模作成又大概三天。把手皮具套上右手,大约半年以后新肉长好就可以活动关节又如以常了!

    叶菲儿问道:“那牛大哥的拳头会是怎么样了?”何云母看着牛大此刻的形状,自忖道:“拳头应该比前更加硬了!”叶菲儿一听,安了心心里喜慰道:“这牛大哥命这般大,可巧又遇到直性实在的姚琴,要换作常人,把他扔下一样走了,他这条命不就糟贱了,可真是夫妻患难见真情阿!”大家都在庆幸此事,何云母忙着去自己的药屋配药去了。

    众人见姚琴陪着照料牛大也都默默告辞而去。

    叶菲儿回到屋中安睡,自觉做了一件天大的美事,极是得意,晚上作梦都是笑得哼哼哈哈的,翌日清晨对花月儿说了,花月儿见到牛大病危为安,又见姚琴,牛大哥有所好转,知这二人两情和睦共处,也替他们高兴,心情登时精神大震。

    两人交头接语,又说又乐,商议吃过早饭要出去游玩,给哥哥叶青说了要去外面玩耍,叶青见妹妹有花月儿陪着,心里顿时放心。此时正值谷雨时节叶青忙着让庄园的老少幼妇两干余人在青龙湾后山区采摘龙井茶叶制作茶叶,这也是叶青和桑巴乐,吕药宾等众人群智群力想出的一项大卖买,这一项技术刚刚掌握,杀青柔捻干燥后方能作出碧绿明亮,味醇甘鲜的龙井茶汤。

    两人牵了两匹马代步,绕到那牛大的门前,叶菲儿复又提起牛大哥的威猛刚烈的“少林五拳”,现在却见门前锁住,门内摆设难掩贫瘠苍凉,心下又一番慨叹。

    两人沿途游山玩水,半个时辰后来到西湖。租了只船向湖上划行,一边闲淡一边观赏悦景,见那小舟荡浆,几人歌声冷清。遇斜风微起,偎船竞渡,纵横如飞。柳下渔人,舣船晒网,有戏鱼的,结网的,醉卧船头的,游水赌胜的,欢笑之音不绝。

    西湖美景之处非常多,苏堤春晓、曲院荷风、雷峰落照、西湖三塔等景,真是:

    一勺西湖水。渡江来、百年歌舞,百年酣醉。回首洛阳花世界,烟渺黍离之地。更不复、新亭堕泪。簇乐红妆摇画艇,问中流、击楫谁人是。千古恨,几时洗。

    余生自负澄清志。更有谁、翻溪未遇,传岩未起。国事如今谁倚仗,衣带一江而已。便都道、江神堪恃。借问孤山林处士,但掉头、笑指梅花蕊。天下事,可知矣。

    叶菲儿,花月儿不禁心气开阔,内心极是喜悦!

    叶菲儿道:“咱们到湖心亭玩去。”花月儿点头同意,荡起双桨向湖心亭划去,离岸也渐远,四望空阔,真的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两人谈谈说说,不觉已到湖心亭,见内一个须发老者坐在湖心亭独自酌酒,傍边有个童子。老者指着那湖心亭外言道:“你看,真像是一幅水墨山水一般。”那童子问道:“什么叫水墨山水?”那老者道:“那便是只用黑墨,不着颜色的图画。”

    童子放眼望见山青水绿,天蓝云苍,映日高照,只没有黑墨般的颜色,摇了摇头,茫然不解其所指。

    叶菲儿与花月儿说了一阵子闲话,回过头来,见那老者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和童子聊天,叶菲儿笑道:“这爷孙两个倒好亲热。”那老者点头示意。

    一阵轻风吹来,水波粼粼,远处突现三个绚丽多彩女子,由远及近,如孔雀般飞至一片湖中荷花叶上,此时时节荷叶刚刚长出水面,身后八个青衣女子紧紧相随,俱是轻飘飘立于荷叶上面,犹如立于地面一般,这时两个男子一个白衣一个红衣手持长剑身如飞鹰般,转眼之间也站立于荷花叶子上,两人衣衫飘动,无视别人存在,只是两眼怒目而视三个女子,那三个女子长发挽髻,斜插一把木梳,上穿浅色紧色内衣,下身短衣襟净色长裤 ,整身外罩上一层薄薄花色裙衫,身体修长,细腰上各系着一根精致银腰带。八个女子,娇美玲珑,婀娜多姿。她们仿佛一只只美丽的孔雀,优雅娴静,宛如仙子。先前而来三个女子似是持有权力之人,一红一紫一白,各持长鞭,见那长鞭俱是蛇蟒皮配有钢丝编织而成,且俱是两个蛇蟒头,手持端蛇蟒头似是枯竭,又用金管缕在手柄末端,长鞭尾端也是一蛇蟒头,都用纯银镶嵌在蛇蟒头上铸成一个硕大的蛇蟒拳头,拳头镶嵌了二十余颗蛇的毒牙,唯首那紫衣女子先是讲了话,“高亮,高锋,你那五百匹大理红马驹既不是我们进贡宋朝的商量的对策,又没有亲身护送那红马驹,现在红马驹弄丢了,到现在为什么还不肯相信我们,为什么不放过我们,逼得我们来到中原!”那白衣男子听完大声骂道:段青梅,段青娟,段青霞,你们三人就是逃到天涯,我们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虽是段家子弟,可如今中了祸事,殃及我们高家大小三百多人满门杀戮,你们家中无一人杀害,都是丞相,都是同意答应求和北宋,如今北宋消灭,为何到现在连贡物红马都掠夺走了,藏匿起来,你们真不知道我们愚忠,还是上了你们的诡计……!”紫衣女子不等他把话说完,颜色顿变,厉声质问道:“说起求和北宋,我父亲当时却实在场,也确实知晓伯父段景严云南紫圣王偏向于求和北宋,可我们听说,你父亲高智升趋炎附势,见皇帝有意求和北宋,一味钻营取巧,让皇伯信任你们高家。这就算了,为何算计我们段家,说我们段家有帝王之相,你们高家作的什么居心,如今你们引来祸端,却有怪罪于我们段家,再者,一味求和,是你们为了名利不择手段,那五百匹大理宝马又不知坑了多了大理子民,就是弄丟了,也是你们罪有应德的下场!”

    那白衣男子,叫高亮,一听女子这样说话,愤怒而骂,大声说道:“又不是我们高家一人说你们段思敬相爷有真龙之相,大理国懂龙相之术的巫士隐臣,哪个不是心知肚明,怎么偏偏责备我们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