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担风袖月(3)(1/1)
作者:不是小宝
    萧文玲带领大家回到厅堂,众人见筹捐黄金白银已安排妥当,也都已装在车上。不便久留。又吃了一会子的茶。众人回青林庄。

    叶菲儿,花月儿没皮没脸的挤到了车上,叶青瞥了叶菲儿一眼,说道:“你们有马骑着,看风赏景,极是自由方便,如何又挤到车上,不嫌得闷些么?”叶菲儿笑道:“哥哥,你是真不知道?我和月儿已两天没有好好吃一顿了!不知回家吃些什么?这天下有什么好吃的美食呢?让俺此刻享用享用,该是多么的舒爽啊!”

    桑巴乐一捋胡须,笑道:“叶大官人,嗯!叶大小姐,此刻给你端一碗云南大理滇南的过桥米线,你能吃几碗?”叶菲儿嘴馋的乐道:“一碗就行!味道是不是有点咸!”众人大乐。

    花月儿笑道:“我再给你端一碗大理砂锅鱼,味鲜美味,你能吃几碗?”叶菲儿嘴馋的乐道:“一碗就行!味道是不是有点鲜!”众人又乐。叶青笑道:“我给你端一碗兰州清汤牛肉面,这里面有"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五大特色,你能吃几碗?”叶菲儿嘴馋的乐道:“一碗就行!味道怎么样?”叶青问道:“怎么,你没有吃过么?不知道了吧!”叶菲儿一摆手,脸上轻蔑的讲道:“吃过!那一碗有这么大!是吧,里面的牛肉又嫩又薄,真香阿!”叶青拍了一下叶菲儿,众人又大乐。

    李玄纲也笑道:“我给你端一盘美汤包,这制作起来,非常讲究,熬皮汤、做皮冻、做肉馅、制包,到最后"一口气"火候到位,然后吃时配以细姜丝、陈醋、酱油等,吃起来才喷香可口、沁人心脾、特别有滋味。”这时叶菲儿抓耳挠腮,鼓起腮帮子,嘴巴一大口一大口,像是吃到了嘴里似的,花月儿把手指伸进叶菲儿的口中,嘴里都没停下来,一个劲儿的吸咂数口,脸露得意之色。众人捧腹大笑。

    余宏大笑道:“我还是给你端一碗臊子面,看看菲儿的脸臊也不臊?”叶菲儿答道:“不臊!臊子面切面讲究,拌汤鲜美,好面就是吃不够,来一碗!”刘白被逗乐了,哈哈大笑道:“这臊子面由来以久,以薄、筋、稀、酸、辣、香而著名。系用精白面粉、猪肉、黄花菜、鸡蛋、木耳等原料调制而成,看来我们中午要吃臊子面了!”

    众人哈哈大笑,吕药宾说道:“吃完臊子面,我们再来三道茶,三道茶的特色是"一苦、二甜、三回味"。 菲儿,你现在觉得还饿吗?”

    叶菲儿摸摸肚子,美不胜收道:“我已不饿了!已大饱了!饱餐一顿就可以美美睡一觉了……

    众人又说又笑,很快回到了青林庄。刘白和余宏直接奔角三夫,角四夫住处,着手去安排自己筹集银两之事。叶菲儿,花月儿径直奔向花晴儿住所,顺着苕溪河东走三十步路北就到了。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似是有许多人在七嘴八舌地讲话哩,叶菲儿抬头一看,见角五夫,花晴儿,居然还有段青梅、段青艳、段青敏、段青娟、段青霞五位女子,在院子中围着一个大桌子,看角五夫做烧鹅呢!角五夫一看花月儿进来,大喊道:“快点过来!月儿,帮我一把!”花月儿卷起袖管,说道:“五夫!今儿我们不走了!吃烧鹅了!”花晴儿乐道:“正好!又来一对鸳鸯,这还有十只没有做呢!一块儿吃!我去给你们温些酒去!”

    叶菲儿一见五个大理姐妹,心里极其快活,心里先嘀咕道:“这五位妹妹居然和花晴儿熟识,看来花啨儿走南闯北惯了得,我呢,倒也不曾怠慢了她们!”阿敏走过来,看着叶菲儿喜道:“听花晴儿讲了,你们一起从江北来到临安城,很不容易呀!我们也是在十九峰碧血潭偶然相识花晴儿和何师叔的!”叶菲儿说道:“我明白了!阿艳,你会做烧鹅么?”阿艳手里拿着两片大绿叶子,凤凰帽闪烁不已,见了叶菲儿手足舞蹈起来,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说道:“当然会做!当然会做!”

    阿娟、阿梅、阿霞相视而笑,指指阿艳的嘴,乐道:“你没吃过,怎么会做了!”阿艳赖皮道:“没吃过,没吃过,可我会做!可我会做!”阿娟见叶菲儿纤腰上也有一条“双龙鞭”,走上前来道:“你见过萧文雅和萧文玲了么?叶菲儿连声答应,拉着阿娟的手进了里屋侧房,见姚琴陪着牛大灌汤喝呢,询问了病情,姚琴说药效起作用了,望见牛大脸色又好转了许多,但还不能言语。两人又拉手走了出来。

    又见花月儿等人正在对桌子上放着的十只鹅评头论足呢,阿霞指着说是“广州的狮头鹅”,阿艳反驳道“不是!不是!”阿敏指着说是“大理的白鹅”,阿艳反驳道:“不是!不是!”阿梅说是“太湖鹅”,阿艳又反驳道“不是!不是!”三人急了,连声说道:“公鹅么?母鹅么?大嘴鹅?豁眼鹅?长脖鹅?灰毛鹅……”角五夫,花月儿爬在地上前仰后合,笑了半天,起身乐道:“毛都拔掉了,还不知道是什么鹅?”阿艳等人捧腹大笑,阿敏坐在地上,阿梅捂着肚子,阿霞用手使劲地扇风,均笑得喘不过气来。

    叶菲儿和阿娟走上前来,研究了大半天,阿娟说道:“这是毫州的西白皮鹅!”众人笑得流下眼泪来,角五夫正在鹅皮上划一下小口子,用嘴正在吹气,使鹅鼓成包,一听阿娟的行话,听得“砰”的一声,鹅整个给吹爆了!

    众人不敢看鹅,只顾自己乐了!叶菲儿大嚷道:“不要笑了!不要笑了!让我看看——这是鹅,鹅,不是?这是广州的叫什么——黑棕皮鹅!”又听得“呯呯”两声,鹅又爆了两只。

    花晴儿回来,见众人喝醉了酒一般,东倒西歪得倚在地上,笑个不停!也不知什么乐子!见角五夫又吹爆了一只鹅,忙召呼几个姐妹一块儿吹鹅!

    众姐妹只摇手,不肯干这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