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到小食堂点了两份菜。
菜上桌，我们三人围着茶几，这才算我们这顿饭的真正开始。
大军太能吃。
我能体谅他，长期没有吃过有油水的食物，又一整天没有进食，如果不是这样，如果的他天生有这个食量，我不敢请他吃饭，吃不了几顿，我一定会被他吃垮。
吃完饭，大军说：“‘可来了’，今天我就住这里吗？”
我说：“是啊，你想住自己的家吗？”
大军：“当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应该回家看看。”
“这是不行的，如果没有刘肥，你回去一趟完全是没有问题的，和萍萍分开几年了，女儿也已经长大了，应该体会一次天伦之乐，天伦之乐是美好的。”
“刘肥怎么知道我越狱了的？这很神秘，这里面的水看样子有点深。”
“应该是黄科长联系了我们当地公安，当地公安又安排了刘肥这个线人当密探。”
“我也这么想。但黄科长这样做，有点不符合道理。”
“很多事情都找不出道理的。”我说。
“黄科长本身是想把我脱逃是事在短时间内静悄悄的解决，以免监狱的考核受到影响。他没有理由把这件事声张出去，只有在你‘可来了’谈判失败后，他才有可能把这件事通报到地方公安，要求地方公安协查协助，你说对吗？”
大军的这个分析有道理。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刘肥不是由公安安排的？”
“应该是这样的。”大军回答。
“那的谁安排了刘肥的这次行动呢？”
“两个可能。”
“哪两个？”
“第一个，刘肥出现在我家附近，是巧合。第二个，我的监狱的大鬼已安排了人追杀我，追杀我的人自己想办法和刘肥取得了联系，出了银子，由刘肥当‘汉奸’，引‘鬼子’进村。”
大军说的话，不像一个才喝了很多酒的酒鬼说的，思路清透。
大军的话也把我和冰冰引入了一个“福尔摩斯”般的神秘世界。
听大军这么说，如果排除大军说的第一种可能，大军这件事就非同寻常了。
我的脑海里出现‘警匪大片’。但我不信，我会成为‘警匪大片’里的一个角色。
大军问我：“可来了，有刘肥的电话吗？”
“你想跟刘肥通电话？”
“刘肥过去跟我混过，不会随意出卖我，如果今天真的是带人来守我的，有可能是被他人蒙骗和利用。我想直接向他问一个究竟。”
“兄弟，谨慎啊，多年不见，为了银子，有的人可能会见利忘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有他的号码吗？”
“你真要跟他通话？”
“通一个话吧，问问究竟，我的心里会踏实一些。”
“这样吧，我先跟黄科长通一个电话，看他有没有和地方公安合作。”
“这样也行。”
三个人才坐到一起，这下又得分开，这顿饭，不可能成为一次完整的聚餐了。
为了防范被电话跟踪，我和大军得离开半山，找一个比较远的地方通话。只能留下冰冰一个人在这里了。
我和大军起身，准备离开。
冰冰说：“来哥，你们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怕！”
我说：“怕什么？”
“万一有人追杀到这里，我一个女人，只能被坏人奸杀了，好恐怖。”
是啊，我不能把冰冰一个人丢在这里，虽然绝对不会有人到这里来，来了也不会奸杀冰冰，但为了给冰冰一个安全的感觉，我决定把冰冰带上。
我们三人下了半山，叫上一部的士，的士开向远方。
的士开到滨江公园，我们下了车。
我们在滨江公园找到一个比较安静的隐蔽的大树下，一条长石凳，三个人挤坐在长石凳上。
我拨通了黄科长的电话。
夜已经不早了，那头接电话的黄科长的声音有些倦意。
但听到是我的声音，黄科长打起了精神。
我要给黄科长讲的主题话还没有说出口。大军说话了：“唉，怪啊，黄科长今晚没有去嫖妞啊，睡的这么早？”
大军的大老粗本色在这个时刻体现出来，说话的声音还不小。我用我的左手赶紧去捂大军的嘴。
大军的声音被黄科长听到了。
黄科长问：“大军在你旁边啊？”
我说：“是的。”
“你们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就是想问问你，我们之间签了协议，为什么你还安排他人前来抓捕大军？”
听完我的这句话，电话里的黄科长显得很吃惊：“怎么？有人来抓大军？”
“是啊，我们之间有协议的，我有责任在和大军谈判没有结果之前保护他，你觉得对吗？”
“你保护大军是对的，但你知道来抓大军的是什么人吗？”
“我就是不知道我才给你打电话。”
“这不是我安排的。大军有可能被别人追杀，一定要做好防范。”
“那就有劳黄科长及时把大军见到大鬼的事往上汇报，使大鬼尽快早的被关起来，这样，大军才有人身安全保障，大军才能及早回到监狱。”
“你上次给我打了电话后，我跟着就给相关部门领导打了电话，明天一早，结果就会出来，这期间，麻烦你保护好大军。”
“好吧。”
“请把电话交给大军，我还要和他说话。”
我把电话交给大军。
大军拿过电话。
大军站起电话，走开，走到比较远的地方。
大军和黄科长说些什么，我和冰冰听不清。
我们看见，大军一边讲话，一边手舞足蹈，像是在发泄不满，像是有很多牢骚。
大军在远处打电话，冰冰有机会和我看聊一点别的事了。
冰冰说“来哥，看样子，这第一个大单，我们的钱是赚定了。”
“那也不一定。”
“为什么？”
“有好多的谜团啊，第一个谜团，谁安排了刘肥守大军？第二个谜团，大鬼能不能被抓？第三个谜团，即使大鬼被抓，大军愿不愿意再回去？第四个谜团，黄科长和我们之间的协议，大军回去了，钱能不能兑现？”
“这么多的谜团啊，谈判任务不单纯啊，我们和黄科长的协议，价太低。”
“在大军表明要回去之前，要劳驾冰冰美人，使用你的娇滴滴的声音，逼使黄科长签一个补充协议，这次谈判，已超出了谈判范畴，我们冒着被追杀的危险，你要担当起使命，和黄科长为谈判佣金的事，再展开一场谈判。”
“我行吗？”
“你行的，我们有谈判筹码呀！”
“筹码在哪里？”
“筹码就是大军。”
“嗯，看样子可以，我们的筹码不错。”
我和冰冰正谈着，大军打完电话回来了。
大军说：“明天，大鬼如果被抓，我就回去。”
我说：“想通了？”
“没想通，刘肥不是他安排的？那的谁安排的？”
“也许巧合。”
“不会这么简单，大鬼厉害着呢，我怀疑大鬼安排了刘肥。”
“大鬼不可能认知刘肥呀？”
“你有点笨，大鬼在里面当了那么多年的实权派领导，我们这个地方的好多‘大哥’已是他的兄弟，刘肥可能是由他的兄弟们安排的。只要有钱，刘肥什么事都愿意做的。”
“是吗？”
“赶紧拨一个刘肥的电话，我亲自问问他。”
“我没有他的电话。”
“找熟人问。”
大军的话说完，我开始拨打有可能有刘肥电话的朋友的电话。
终于，在打了一通电话后，我弄到了刘肥的电话。
我拨通刘肥的电话。
我把电话交给大军。
大军拿起电话，走到远处，和刘肥交谈。
他们交谈什么，我听不见。
也许，他们之间有很多秘密。
大军在远处和刘肥交谈，我和冰冰的交谈又开始了。
冰冰说：“大军讲话，怎么总爱背着我们，有什么秘密，怕我们听见？”
我说：“大军的性格就是一个侦探性格，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我们只能做谈判工作，而不能做侦探。”
冰冰说：“何必神神秘秘，这社会，死的全是那些神神秘秘的人物，怪不得所有的人撞不到鬼，鬼被他撞到了，而且，还撞到了一个要他命的大鬼。”
“是的，冰美人说的有道理，看看我们这种人，从不见鬼，活的大大方方。”
“就是要像我们这种活法才有意义。”
“但我们这种人也有很不好的一面啊！”
“是什么？”
“兜里没钱。”
“是啊，满街看看，那些面相像是若有所思，神神秘秘的人，个个都是有钱人，什么时候，我俩也学着神秘，万一学不会，也要经常装着神秘，这样，我俩就可能可以发财了。”
“哈哈哈哈。”我笑。
大军的电话打完了。
大军回到我们的身边。
大军说：“刘肥可能给我讲了实话。”
我问：“说了什么？”
“刘肥说，中午时分，刀哥（本地大哥级别之一）打电话给他，要他给两个监狱警察做向导，在我家院子门口守候我。”
“刘肥不知他们来抓你？”
“刘肥知道。”
“那他为什么要害你这个朋友？”
“刘肥说，他不会把我交给他们，在碰到我的时候，他会暗示我，让我不要回家。”
“开玩笑，只有他知道你的住所，他不带人到你的住所外，屁事没有。”
“我的住所刀哥也知道，不但刀哥知道，还有很多的人知道。”
“我还以为只有我和黄帅知道呢，没有想到，你大军的交际如此开阔。”
“兄弟，身在江湖，不开阔，只有死路一条啊！”
“那两个监狱警察你认识吗？”
“假的，是大鬼请的杀手。”
听到大军的这话，我一阵寒颤。冰冰听到‘杀手’二字，吓得抱住了我的手臂。
我问大军：“你怎么知道的杀手？”
“我今天必须在这个世界消失，警察会干这事吗？只能是杀手，只能是被大鬼派遣的杀手。我活过了今天，大鬼就活不过今年。”
“刘肥是想做一件好事？”
“是的。”
“刘肥还在你家小巷守你？”
“是的。我已给刘肥说了，要他坚持，一直守下去，稳住这这两个杀手，明天上午，黄科长的上报的情况被采纳后，我会要求黄科长抓这两个杀手。”
“不行啊，晚了，守过一夜后，这两个杀手会和刘肥分开。”
“分开就分开吧，没有办法，我特别吩咐刘肥记住他们的相貌特点，事后再抓他们是一样。”
大军说的有道理。
我点头同意。
事已至此，大军的事已经比较清晰，我们该回半山了。
我们从石凳上起身。
大军说：“来了，今天就这样了，你和你的美人回去一起睡吧，我独自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大军的这句话，说的有点大方，我‘可来了’回去？这一点倒没有什么，看样子，你大军是不会给我玩消失的。但是，和冰冰美人一起睡，这是不可能的。
我想给大军一个批判性的解释，正在想合适的词汇，冰冰说话了。
冰冰说：“我天天和来总睡，已经睡腻了，今晚就不和他睡了，今晚我要换一个主了。”
冰冰在犯错误，和谁开玩笑都可以，这样的玩笑，是不能和大军开的，一个苦憋了多年的男人，会受不了。
大军听到冰冰这一句玩笑话，面部表情发生了变化。
我按住大军的肩膀：“大军，镇静，今晚我给你安排。”
大军听了我的这句话，面部表情好了一些。
大军不说话。
我说；“大军，这样，我们陪你回半山，在半山，有很多女人供你选，由你选一个，选好了，我们再离开，好不好？”
大军不语。
不语就是同意，只是当着冰冰美人的面，不好意思说话而已。
在这一点上，冰冰比大军大方多了。
冰冰破僵局。冰冰说：“大军哥，还害羞啊，正常的，你看你们这些里面出来的男人，已经被压抑得变形了。”
大军被冰冰这样一说，只好找话回应。
“美、美人，我还、还好。”
大军语无伦次。这充分说明监狱的残酷性和男人某些方面的脆弱。
我‘哈哈哈哈’又笑了。
在回去的的士上，我给大军一些警告：“大军啊，今晚做那个事省着一点，你积累了几年的弹药，不能全部释放，你不能伤害到对方，”
大军说：“我想倒收一点钱？”
“为什么？”
“我已经退化成童子军了，今夜，应该算是我的初夜，男人获得女人的初夜，需要大把的银子，女人获得男人的初夜，也应该付出一点银子。”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要承认现实。”
“只能这样，我服从现实。”
“但愿你的今夜不出现麻烦。”
“还有什么麻烦？难道有人会来抓我？”
“是啊，今夜如果遇到抓嫖的，你掉的大呀，我也掉的大呀。”
“回到监狱，我就不能按自首处理了，我不是你亲手交到黄科长手里，你也不能赚到佣金了。”
“是啊。”
大军有些犯难了，眉头皱了起来，两个大眼珠子乱转。
大军说：“那就算了吧，今夜不要小姐了。”
大军的话说的底气不足，很虚伪，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我说：“不可以的，今夜没有小姐陪你，你会得病，为了你不得病，为了你能多活一段时间，冒一次险也是值得的。”
冰冰也支持我的说法，冰冰说：“大军哥，为了你的长寿，还是听来哥的。”
大军不语。
很快，我们三人回到了半山旅馆。
在旅馆，我为大军安排好一切。
分别前，我嘱咐大军：“大军，已熬了一个夜了，省着点，不要使体力透支，过度透支，明天早上，我来到这里，可能看到的只是你的尸体了。”
大军说：“不会的，来了，你不了解我吗？我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
“我知道你平时很有分寸，只是有时不是很有分寸，一次非常重大的没有把握好的分寸，使你进去了，一进去就是好多年。”
“好了，兄弟，人有失蹄。”
“马有失蹄，我的兄弟，怪不得人们都说罪犯不是人，原来是我们自己没有把字当人。”
和大军说完这最后的几句话，我和冰冰下到半山。
站在半山之下，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一下冰冰。
“冰冰，你今天晚上很危险的。”
冰冰说：“怎么了？我好像没有感觉到。”
“你胆子大啊，你竟敢和大军开玩笑说，和我睡腻了，今晚要换一个人睡。”
“大军一个老江湖，应该听得出来是开玩笑的话。”
“平时肯定听的出来，今天他是听不出来的，他会认为你可以很随便。”
“为什么？”
“一个饥饿过度的人，饿的已经两眼昏花，哪里还有分辨力。”
“他会强奸吗？”
“有很大的可能的。”
“那女人不敢进监狱了？”
“看是什么样是女人，如果是一个有挑逗性的女人，监狱又允许犯子们做，这个女人会很惨。”
“惨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
“有道理。我同意你的建议。”
“那你今晚得跟我走。”
“为什么？”
“我冤枉啊，你说跟我睡腻了，我们睡过吗？今夜你得陪我一个说法。”
“赔不起啊，我的帅哥搭档，陪你再宵一个夜吧，你买单。”
“算了吧。今天为大军的事，已消耗了我‘可来了’太多的银子，是一笔巨款啊。”
“没钱就算了，那我们各回各的家，回家后点一柱香，祈祷明天大军能顺利回去。”
“那好吧，今天我放过你，以后再找时间，向法院起诉你的言而无信，通过法院索回我没有得到的夜晚。”
“好吧，法院同意，我就坚决执行法院的判决。”
今天也算是比较开心的，大军的事，总体还算比较顺利，就是有一点不太符合我的‘可来了谈判工作室’的宗旨，事情搞复杂了，不但做了侦探，还经历了一定的危险。
我和冰冰坐上的士后，我问冰冰：“冰冰美人，你看我们的业务已超出了我们的原设想范围，你觉得好不好啊？”
冰冰说：“来总，早就该拓展我们的业务面了，像以前那样，迟早有一天，你会饿死的。”
“你不会饿死？”
“你饿死之后，我才有可能被饿死，你饿死了，我已到别处去吃饭了，所以，我不会饿死。”
我故作深沉：“嗯，有道理，我不能饿死，饿死了，你也改嫁了，我很亏的。”
冰冰说：“是啊，做男人不努力，就只有这个结局。”
我说：“不过，我还算不错的，一直以来，你对我不离不弃，这样的女人难得。”
“哪里，我还是比不得大军的媳妇萍萍，这么多年，她还为大军守着，还没有改嫁。”
“要是你老公进去了，你守的住吗？”
“很难。”
冰冰说的是实话。
的士先把冰冰送到了家，冰冰下车前，我提醒冰冰：“早点睡啊，明天一早要赶到半山。”
冰冰说：“来哥，不担心我，我倒是很担心你，你是一个从没有早起过的人，明天会不会耽误大事。”
我说：“我也为自己担心。这样吧，今天我俩开一个房，免得明天我迟到。”
冰冰说：“给手机充满电，我明天一大早给你打电话。”
我无奈地说：“好吧。”
到了第二天早上，冰冰真的打来了电话。
我不像冰冰说的那样，我也是一个早起的人，生活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我不敢有一丝懒惰，一天不努力，就有可能断粮断水。
接到冰冰的电话时，我正在收拾我的旧衣服和旧鞋袜。
我要用我的这些不穿的、淘汰了的东西，换回昨天给大军买的一套新衣和鞋袜。
冰冰在电话里批评我；“你就那么小气？给人买了新的，还要换回来？”
我在电话里对冰冰说：“冰美人，这件事你就不懂了，我们昨天给大军卖的，他是穿不进监狱的。”
冰冰不解：“为什么？犯子不能穿新衣服？”
“冰美人啊，你什么时候坐一次牢就好了，免得我费心费力给你解释。监狱里不许穿社会上的衣服的，统一着装，一律穿囚服，懂吗？外面的衣服会被烧毁，或者亲属带回。”
“原来还有这一套规矩。”
“我给大军找的旧衣服也不差，这些就衣服，我本来是打算捐给贫困山区的，现在，我就捐给贫困的大军吧。”
“你的就裤衩也能捐吗？”
“哦，我还真忘了，裤衩是不能捐的。”
说完这话，我把旧裤衩拿出塑料袋。
冰冰说：“皮鞋总能穿吧？”
“皮鞋也不行。在里面，只能穿球鞋，我找了我的一双新的运动鞋给大军，这双运动鞋好贵的。”
“怎么？舍不得？”
“有一点，再买一双，要好多银子的。”
“大方一次吧，我的帅哥来总，在江湖义气面前，你很不给力呀。”
“让一部缺油的车有力，难啊！”
“我的来帅哥，给点力，我给你加点油。”
“不好意思啊，我老是克扣你的工钱，你还这样大度。”
我装着哭，哭的好大的声音。
冰冰安慰我：“乖，我不怪你，赶紧从屋里动身吧。”
我出发。
我到达半山旅馆的时候，冰冰已到了。
冰冰坐在旅馆的前台接待处。
见到我，冰冰说：“来总，你可来了。”
我说：“‘可来了谈判工作室’是最终效果就是能听到‘可来了’三个字。每当有人说‘可来了’三个字，我会感觉到我的存在，我会感觉到我们的‘可来了’谈判工作室的存在，有一种自豪的感觉。冰冰，你也可来了。”
“我可来了，来总，还没过早啊？”冰冰看到我手里提的早点，冰冰的话题转向我手里的早点。
这些早点是为大军买的。
冰冰问到我手里的早点，我知道，冰冰有可能还没有吃早饭。
我说：“我知道你还没有过早，所以，我给你带来一份。”
冰冰听到我的话，嘴咧开，笑了：“来哥，我的好搭档，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还没有过早你居然都能感觉出来。”
冰冰从我手里‘抢’过早点，从袋子里拿出，现场吃上了。
冰冰吃饭，我去看大军起床没有。
来到大军的门前，我敲门。
里面传出大军的声音：“来了，让我在睡一会。”
我不再敲。
大军的确是辛苦了，昨夜我们都睡了，他一定还在奋战。
我回到前台，挨着冰冰坐下。
冰冰问：“大军还没有起来？”
“大军不见了。”
“啊！”冰冰一口食物从嘴里喷出。
第六章 大单六（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