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追逃1(1/2)
作者:可来了
    监狱黄科长来电话。

    黄科长给我一笔业务。

    黄科长说,这笔业务有难度,追逃。

    一个犯子在二十八年前从监狱越狱,到现在这个犯子没有归案,最近,监狱系统在进行追逃大活动,警力有限,望‘可来了谈判工作室’协助做劝返工作。

    我无心做这种事,做这种事,让我心里不好想,一个潜逃二十八年的犯子,二十八年过的不容易,比坐牢还难受,我个人意见是,只要过去的案子不是很恶劣,现在又在守法地活着,就没有必要再抓回去。

    黄科长说,该犯过去的案子不重,没有恶劣的社会影响,但是,法律就是法律,是逃犯就得抓回。

    听黄科长说该犯没有恶劣的罪行,我更不愿做这件事,但生意的冷淡,这种事也不能拒绝,没事做,等于没有饭吃。

    我派出我的美人助手冰冰到一百公里之外的监狱和黄科长谈这笔业务。

    冰冰上午去,下午回。

    冰冰把合作协议签了回来。

    冰冰也带回来逃犯信息。

    在逃犯,陈国富,男,现年五十四岁,西部山区农民,因盗窃邻村一头黄牛,被判有期徒刑四年,入狱一年后,在田间劳动时脱逃。

    冰冰说,二十八年来,监狱方面组织了几次大规模追逃活动,很多逃犯被缉拿归案,这个逃犯却没有了踪迹。

    这不是一个好单。首先,良心有点不忍,我是在里面待过的,里面的人,虽然有行为品质不好的坏人,但相当一部分人应归纳在过失范畴,或者应该归纳在没有主观犯罪的范畴,生活所逼,不能算是坏人。其次,这笔单,穿制服的人,用了二十八年都没有搞定,我的‘可来了谈判工作室’能搞定吗?我几乎没有一丝的信心。再次,这笔单子危险性很大,一个在逃二十八年也不愿回去自首的犯子,我想像得出,他是多么热爱自由的生活,我要毁灭他的自由,他可以毁掉我的性命。

    冰冰倒是对这笔单子很热忱。

    冰冰说:“来哥,又不要我们出一分钱,完不成任务又不担责,做不好,只当我们没有接过这一笔单子。”

    我说:“但是,……”

    冰冰说:“哪有那么多的但是,要良心就没钱赚,怕死就被饿死。”

    幸亏美人冰冰是一个女人,这个思想,这个胆量,要是一个男人,只怕早就在里面待着了。

    任务接了,就要做好准备,尽力完成认为,不辜负黄科长对我的‘可来了谈判工作室’的信任,这笔单子做好了,以后的单子可能不会太缺,给行政单位做事,钱有赚,给个人做事,都把我的‘可来了谈判工作室’当活雷锋看,不愿出钱,收他们的钱就像要他们的命,没钱赚。还是给行政单位做事好,黄科长的大腿我得抱牢。

    冰冰问我:“来哥,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做?”

    我说:“第一步,买老鼠药。”

    冰冰不解:“买老鼠药干什么?”

    “到陈国富家的附近摆地摊。”

    “为什么?”

    “不用问这么多,你要准备好自己一周的换洗衣服,我们得到西部陈国富家附近住店,我们需要卖一周时间的老鼠药。”

    “我得知道为什么?”

    “宝贝,福尔摩斯破案之前,从来不告诉华生他的一切举动是为什么。”

    “你把我给卖了怎么办?”

    “暂时不会,到我穷的没饭吃的那一天才有这个可能,你现在留着对我还有用,暂时不卖你。”

    冰冰说:“你的心有点坏,我得想你办法在你卖我之前把你卖掉。”

    我说:“你卖不掉我。”

    冰冰问:“为什么?”

    我说:“我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流氓,怎么可能被你一个黄毛丫头给卖了呢!”

    冰冰反驳:“不一定。等着那一天,卖了你,你过细地帮我数钱吧。”

    我望着冰冰。

    我哈哈大笑。

    西部山区不是一个好地方,山很大,路很险,坐在客车上,我提心吊胆,我生怕司机同志疲劳驾驶或者酒后驾驶,稍不留意,反向盘转的不及时,客车会滚落到几百米高的悬崖之下。

    冰冰很怕,冰冰抱着我。

    我让冰冰抱了一段路后,我推开冰冰:“冰美人,不要勾引我。”

    冰冰又抱了过来:“来哥,我亲爱的来哥,我这才知道,我什么时候最爱你。”

    我抱怨:“要死的时候就爱我,好玩的时候就爱小白脸。”

    冰冰解释:“我们这叫生死之爱,爱小白脸叫玩弄之爱,我们的爱才是真正的爱。”

    我说:“有爱之人不谈爱。我是一个有爱之人,我不谈爱。现在我们谈谈你为什么这么怕死。”

    冰冰说:“来哥,我不怕死,我只怕做野鬼,我死在深不见底的下脚下,死后必定成为野鬼。”

    我问冰冰:“你想成为什么鬼?”

    冰冰答:“鬼雄。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我怀里的这个漂亮女人有雄胆,我自信心大增,但我还是要调侃一下她,这是我的乐趣。

    我说:“我明白了,这次谈判任务中,你要是被陈国富杀害,你就可以完成做鬼雄的梦了。”

    冰冰很自信:“当然。但我不可能被陈国富杀害。”

    我装着不解:“为什么?”

    冰冰回答:“因为我勇敢,还因为我有一个会功夫的保镖。”

    我仍然装着不解:“保镖是谁?”

    冰冰说:“我有危险的时候,他就‘可来了’。”

    我哈哈大笑,笑得乘客们往我和冰冰这里看。

    还好,人们看见冰冰抱着我的时候,没有不解的表情,我俩有点像一对恋人。

    到了,车在一个叫左坪村的地方停下。

    路的两边有上十户人家,紧靠国道。

    房屋是低矮破旧的平房和老式红砖二层楼,形成一条街。

    街上有一家商店,有一家农资点,两个店形成街上的商业市场。

    下了班车,我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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