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现在只是感觉很委屈。
混蛋啊!正常人应该已经精神崩溃了好吧?
然而不知为什么,我,或者说,“我”的精神却好像经历过这一切一样,没有愤怒,没有崩溃,只是有点委屈。
......
所以。
从各个意义上来说,我得出了“心怜其实是个受”的结论。
混蛋啊!
作者你滚粗啊,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好不容易来到水晶宫结果主角是女的,还是个受的奇怪设定啊!
......
望天......花板。
——少女开作弊器中——
修长的手指紧贴在白皙的大腿外侧,因紧张而不自觉地掐出让人心疼的红痕。
一只妖精正抿着嘴唇坐在欧式躺椅上,圆桌对面是一位浅笑着的女子。
道袍,阳伞。
“可怜她么?”
魅人的声线。
圆桌正中竖着一道狭长的口子,内里似乎是一个不同的空间。
如果仔细看的话,那些血色的眼状缝隙间掩着的是真正的血液——一个衣衫半裸的少女被透明丝线扎爆了脑袋。
妖精小姐的身体颤抖着。
“如果就这样死了,还真是不解气呢。”
好甜腻的嗓音,平时的话,在喝着下午茶的妖精小姐一定会悠悠摇着两只尖尖的小耳朵享受的吧?
“……紫大人”妖精小姐说着,咬着嘴唇,“我不明白”
“不明白?”很无良地将隙间口用手扯大了些,再挷上两只大红蝴蝶结,“因果循环,你一只看破循环的妖精又怎会不明白因果。”
沾上红白**的手指在茶杯里晃晃:“先是发狂的露米娅,再是被偷腥的爱丽丝……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天大雪呢。”
倾杯倒掉茶水,隙间妖怪把茶杯正握:
“希望这个礼物你会喜欢。”
“无限的超高速飞行体”
——少女换片场中——
在我准备迎接第十七次贯穿眉心**飞溅的暴力美学时,奇迹出现了。
透明丝线与某个一闪即逝的白色不明物撞个满怀,辟啪声像是鞭炮炸裂,但平息下来细看却是碎成几块的……茶杯?
爱丽丝显然被吓了一跳,收回丝线的同时小身体还往窗框靠了靠。
“你……你是什么妖怪?”
底气不足。
于是乎也没多想为什么会有一个茶杯,十七这个数字让我想起了某个老太婆。
现在保命要紧。
放弃节操的我把依然呆滞的黑白紧紧按在怀里:“爱丽丝小姐,我是什么妖怪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她是我的。”
魔理沙很配合地挣扎,顺带把遮羞的被子扯到了床下。
“……”爱丽丝小姐的脸青白红一片。
冷汗湿了一身,又被灌进来的寒风弄得黏软不堪。
威震天再不走我保持奸笑的嘴角快抽了。
“……混蛋!”
终于紧咬着嘴唇飞出去,泪水憋在眼眶里。
……
“咿呀?”某个提着古欧式骑士长枪的花裙人偶刚飞到窗前又被撞出去,七荤八素不知道咕叽着什么。
为什么忽然有种负罪感?
再看向怀里的时候这种负罪感很快消失了——我TM是受害者啊混蛋!你TM为毛还抱着我啊混蛋!
“所以就是这样啦,爱丽丝小姐?”
噼里啪啦解释了一大通,对面坐在比自己整个都大的椅子上的粉红衣服的小小人偶沉默了好一阵子。
“是,这样吧?”
人偶的脑袋偏向还在傻笑的魔理沙,声音里还带了点遮不住的哽咽。
“嗯嗯”黑白点头如捣蒜,“爱丽丝你就别生气了。”
如果一个女孩子看着自己跟别的女孩啪啪啪后哭着跑开,当事人还不知道为什么的话,那就真的呵呵了。
魔理沙不是那种喝醉了就记不得事情的人,稍微醒酒后说几句就没事了,但爱丽丝把小洋馆的门关得严丝合缝,俨然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混蛋啊你留着窗户不关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
爱丽丝不傻,她和帕秋莉攻略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女孩子又怎么会被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本垒打,稍稍想想就应该消气了,现在这样不过是想表达“我很生气,快来安慰我”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教科书式的傲娇。
代替爱丽丝接受我们道歉的人偶稍稍拒绝了一会儿便让魔理沙一个人去爱丽丝房间里负荆请罪了。
至于结果嘛,看看她俩挽着手出来的幸福眼神为什么我的手里出现了火把和汽油?
“那个,心怜,抱歉误会你了。”
爱丽丝眼眶还是红红的,泪痕给人一种想要上去摸摸头的冲动,不过脸颊上的吻痕明明白白表示她爱丽丝成功在和帕秋莉的战争中胜利了...咳咳。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