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使劲挣扎:“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尚允抱得更紧,脸几乎贴在了无忧的额头:“你喊吧,正好让所有人都做个见证!”
“下流!”无忧厉声骂道,可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尚允越抱越紧,甚至将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
“无忧,我真心实意地喜欢你,你不稀罕也就罢了,但是你不能践踏!”尚允有些激动:“我也能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都行!”
“我让你放开我!”无忧心底有些惊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强悍一些:“你若真喜欢我,就不该这样轻薄我!”
“轻薄?!”尚允哈哈大笑,满身酒气让人作呕:“若不是尚君从我手里抢走你,我们早就是夫妻,早就该做想做的事了!”
说着,他竟然开始动手动脚,伸手撕拽无忧的腰带。
“你干什么!”无忧吓得声音都颤抖了,可是她不能呼喊,倒不是因为害怕尚允,而是她为了今天已经千辛万苦做好了准备,不能就此功亏一篑!
尚允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力大无比,刺啦一声,无忧的衣服从肩头撕开,莹润的皮肤立时暴露在朦胧的月色之中,隐隐绰绰、娇艳欲滴。
尚允一下子理智全无,将无忧直接压在了身子底下。
他发狂一般在无忧脖颈间亲吻,可又突然停下,整个人瞬间清明。
喉咙处,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正抵着他的要害。
无忧的声音满是决然:“你再敢碰我一下,我让你现在就走不出这个帐子”。
尚允从无忧身上爬了起来,尴尬地笑道:“无忧……我……我喝多了,刚才……刚才冒犯了你,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冲动……”。
无忧冷声斥道:“尚允,你根本不配喜欢任何一个人,因为你自私冷酷而且凶残。每次你假为温柔和我说话,甚至对我笑时,我都觉得浑身发冷,因为你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正所谓邪不压正!就算你跟着睿王爷能求一时飞黄腾达,但终有摔下云端,粉身碎骨的时候!”
说着,无忧从袖中扬起一阵白色细粉。
尚允骇然惊问:“这是什么……”
下一瞬间,他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无忧匆匆换下衣服,回身抱起包子,将他绑在身后,提着包袱和水壶走出营帐时,营地中所有人都瘫软在地,就连守护的侍卫也毫无知觉。
无忧匆匆跑到马圈,牵出一匹枣红马,稳稳跨了上去,沿着山路飞奔而去。
……
月光下,马儿迅疾如飞,无忧贴在马背上,紧挽缰绳,面目紧张。
跑到山路岔口,无忧跳下马,使劲抽了一鞭子,马儿吃痛,长声嘶鸣,向着驿道跑去。
无忧回头,松软的沙土地上,马蹄印记明显,而且她特别在马蹄上洒了****,脚印更加清晰。
无忧得意地笑了笑,迅速跳上路边的一块石头,再将自己的脚步扫去。她抬头看了看黑茫茫的大青山,心中一点恐惧都没有,而是充满了亲切。
尚君是狼,他说只要回到山里,就觉得安全。那她就是狼婆,要在这山里躲避猎人的围捕。
无忧拱了拱手:“山神爷爷,求你别太为难我和包子!”
说完,她沿着错落的大石头敏捷地跳了上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