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为纯真女孩发出的最后哀鸣(2/2)
作者:再见不见
    老人听着里希特为这个纯真女孩所发出震彻天地的最后的哀鸣,不禁回想起就在早些时间自己是如何欺骗这位纯真女孩吃下了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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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有人吗?”老人敲了敲破败房子的房门,虚弱的问道。

    尽管里希特曾一再提醒玛丽亚绝对不要理会别人,但听见老人虚弱的呼唤声,玛丽亚实在做不到坐视不理,仍然用手转动着轮椅的轮子上前,打开了门。

    “老人家,请问您怎么了?”玛丽亚打开房门,看见一位衣着光鲜的老人倒在房门前,艰难地伸出左手。

    “水……”老人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身体,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玛丽亚听到老人要水,马上驱动轮椅到厨房拿出里希特留下的半瓶矿泉水,选了一个最为干净的碗倒出来,一手拿着碗,一手吃力地转动轮子便往门口去。

    “来,老人家,赶紧喝下吧。”玛丽亚身子向前倾,把碗端给老人。只见老人一手接过碗立即把水喝下。

    “谢谢小姑娘。”老人喝下水后呼出了一口气,向玛丽亚表达自己的感谢。

    “啊,不用这么说的。”玛丽亚有点惊讶,连忙摇摇头说道。

    “小姑娘,你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会有好报的。”老人慈祥地微笑着道。

    “谢谢您。”玛丽亚微笑着点头示意。

    “啊对了,这个,小姑娘你收下吧。”老人想了想,随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装着欧式糕点的包装袋递给玛丽亚。

    “啊,这个太贵重了。”玛丽亚一脸受宠若惊地摆摆手道:“玛丽亚不能收的。”

    “是吗?原来你叫玛丽亚啊。”老人一副慈祥的面容看着玛丽亚:“你不收下的话,我会过意不去的。”说罢,老人强行塞到玛丽亚怀里。

    “那么,玛丽亚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谢谢。”玛丽亚有点尴尬地收下了,想着留给里希特。

    “来,快尝尝吧。”老人微笑着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玛丽亚说着便直接帮玛丽亚拆封了包装袋后再次递给玛丽亚。

    玛丽亚稍稍为难,大你还是伸出手接过了糕点,咬了一小口后说:“嗯,很好吃,谢谢您。”

    “好了,趁着还早我就先回家了,不然再晚一点可能就不认得路了。”老人见玛丽亚尝了一口后随即满意地点点头。

    “老人家知道路吗?”玛丽亚想着老人家可能是因为迷了路然后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有房子。始终这里也是小镇偏僻的丛林之中,日常都没有人愿意来的。

    “呵呵,放心吧小姑娘,我还老当益壮呢。”老人爽朗地大笑了起来。笑罢,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去。玛丽亚也挥手示意,目送着老人离去后才关上房门。

    然后便是药力的发作,老人带了一伙人闯进房子强行带走了玛丽亚,也顺手把掉落在地上的糕点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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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第一次感到了内心对自己的谴责,那是一个纯真的女孩,一个单纯的善良女孩。

    然而,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后代能够活下去便牺牲了这么一个温柔且善良的孩子,老人实在对自己的自私行为感到羞愧不已。

    活了一辈子,老人从来都不曾质疑过自己。然而,就是这么一声为这善良的纯真女孩所发出的最后悲鸣却让老人在人生的最后质疑了自己。

    可惜,一切都没有忏悔的机会了。

    老人和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仪式也已经成功了,女孩的死,将会为这个小镇带来又一次的16年的平静,一切,都已经定局了……

    老人知道自己可以动,然而,自己可以动又能做什么,做再多的事情也都不可能挽回这么一条生命。

    一脸祥和的玛丽亚就像一位可爱的睡公主一般,没有怨恨,脸上挂着对未来憧憬的幸福。

    里希特背起了玛丽亚,温柔地在玛丽亚耳边说:“小傻瓜,再等一会,等哥哥为你取回公道后就回家。”说罢,背着玛丽亚缓缓地一步一步向前移动着。

    “等一下。”在路过老人的时候,老人站了起来,把祭祀小刀递给里希特说:“杀了我为你妹妹报仇吧。”

    老人有自己的想法,然而,他却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了里希特身上,他认为里希特会要报仇,然而,今天有那个少年的存在,即便想要消除这种隐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了,更何况,自己确实想以死来赎罪,不希望怨恨再延续下去了。

    “为什么想死?弥补你所犯下的罪孽吗?”里希特只是淡淡地问:“你就带着痛苦把你剩下的路走完吧。”说罢,里希特接过了刀子,里希特不希望留下给老人自杀的机会。

    里希特决定了,一切,都会在今天结束,要为自己妹妹取回一个公道。

    “你们!”里希特站在祭祀台的台阶上,大声喊道:“我不知道你们要祭祀什么,但玛丽亚已经为你们完成了,你们可以继续满意地活下去了。”而后,山谷中陷入了沉默。

    “妈的,你们这群畜生。”忽然,里希特流着眼泪,握紧了拳头哭着大声喊道:“给我妹磕头,我要你们全部人,全部因这场祭祀受益的畜生给我妹磕头!”说罢,里希特放下了玛丽亚,扶稳不让玛丽亚跌下,让玛丽亚稳稳地站在祭祀台之上。

    这,是里希特为玛丽亚发出的最后的悲鸣,这一份最真切的悲痛,让所有亏欠了玛丽亚的人都不自觉地跪下了。

    这不是因为里希特手中有没有那把祭祀用的笑道,而是里希特的这一份莫可名状的悲痛,感染了所有人。

    这是心灵的力量,透过语言,感染了人的心。

    小镇的所有人都陆续地跪下,形成了一个异常壮观的场面。然而,这是一个善良且纯真的女孩应得的尊敬。

    祖斯顿看着这场面,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