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埋藏心里(1/1)
作者:心中一把火
    我到抽一口凉气,坦然地道:“我给姑妈打过电话,她说表妹一时半刻不回徐州,说什么要在青岛好好玩一玩。而这边冯志强和冯江海,说要再买一辆货车,并且还要扩大营业。况且托运部的生意似乎也是越来越好,我一个人有时也忙不过来,巧合的是她来上门找工作,我也是出于心善,便把她留了下来。”

    妈妈双手合十,点头地道:“话虽然这么说,出于心善是好的,但你要记住,不能和她走的太近,以免出什么乱子。不然还是让你爸爸去店铺帮你。”

    我断然地道:“妈妈此举不可,你让爸爸到店铺里帮我,冯志强和冯江海会怎么想,本来他就想要安排一个人,再说爸爸一天到晚的在我眼前晃悠,我会感觉束手束脚的。”

    妈妈再点头道:“儿子,你说的话不无道理,但你要记住,绝不能和她沾染在一起,不然妈妈会不高兴的。”

    我起身来到妈妈身旁坐下,再去握着她的手,感觉有点粗糙,不像小时候是那么光滑细腻,也就是说,苦苦养育我二十多年的妈妈,是的的确确是老了。

    我握紧了紧,感受到妈妈温暖的手,由衷地道:“请妈妈放心,儿子不会做让您失望的事情,并且还要替您挣口气。”

    妈妈眼眶有点湿润,高兴地道:“妈妈不求儿子有啥大出息,只要能找一个真心疼你爱护并且愿意照顾你的女人,和你生个孩子,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就行了。”

    接着再道:“你妹妹遇凤虽然在东北,毕竟有了个好归宿,已不用我和你爸爸,再为她操心了。如今只有你的婚姻大事,才够我和你爸爸用心,一天不解决便一天放不下。”

    我此刻的心,一直在纠结,即使是千言万语……我不能告诉妈妈,我喜欢见到徐惠儿,是的,我已经演变成爱上了她。

    爱情这个“东西”很奇怪,说来它便来了,让我事先连准备都没有。

    人家有老公有孩子,我算个什么,老板和工人?可是人家要是把我炒鱿鱼了,我要是再想见她一面,恐怕都成了奢望。而眼下我只能,把对她的爱埋藏在心里最深处!如果没有合适的机会,我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再起身打开电子书,翻找《孙中山传记》看到的章节,欣然地道:“妈妈,时候也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我想看一会儿书,然后便去睡觉,明天还有几车货物要来。”

    妈妈起身瞧着我,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想了一下,便轻轻地道:“那好吧,看书不要太晚,要早点休息。”

    我欣然的点点头,瞧着妈妈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感慨道:“灯泡不仅照亮了屋子,也顺便照亮了人心。”

    日子得一天一天的过,人也是一天一天在成长!一旦经历了多了,人的思想也渐渐的发生变化。

    两天后的下午,只听外面啪啪落地的雨声,便只雨势下的不小。王传富把放大镜,往桌上一放,再坐直身子,欣然地道:“没想到中国版图之大,却是难以想象。想想我自己活这么大,也只是去过几个省而已。”

    再有点泄气地道:“就连去过的几个省,一个省也只是去几个对方!”

    我拿着杯子走了过来,把接好的矿泉水,放在他的面前,含笑地道:“你可比我幸运多了,我活了二十六年,也只是去过连云港、微山湖、还有一个便是首都!”

    王传富拿起杯子,边喝水边喜出望外地道:“呦!你去过北京,那是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起去,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是前几年去的吗?

    他之所以问是“前几年去的吗?”那是因为他认识我这几年,没怎么见我离开徐州。

    我拉开椅子坐下,眼里露出回忆的神色,便坦然地道:“我去北京的时候自己都记不清楚。”

    王传富喝到嘴里的水,差点吐了出来,呵呵的笑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有谁会不知道,自己去了什么地方。”

    但转念一想,又平静地道:“你是不是小时候去的,所以自己会不记得?”

    我欣然的点头道:“是的,那是我一岁或两岁时,父母抱我去北京找医院看手臂,只是没有看好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说最后一句,我低头瞧向自己无手衣袖。

    坐我对面的王传富,瞧了一眼,我没手臂的那着袖子,点点头,感触地道:“你一两岁时,应该是八几年,那个时候咱们中国的医学条件,还不如现在哩!治不好也很正常。”

    我皱眉地道:“即使能治好,昂贵的医药费我们也拿不出来!我们是农村种地的,吃饱了上顿没下顿的。”

    王传富放下杯子,想了一下地道:“处在那个年代!恐怕是全国各地都不好,毕竟是在改革开放,如今我们国家经济上去,这才有多少年的时光。”

    我点点头!

    王传富回头,瞧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办公桌,有点好奇地道:“你那美女工人和她女儿去哪了?我怎么来大半天了,都没有见到。”

    我耸耸肩地道:“吃过午饭后,她便向我请半天假,然后带着女儿就走了,这女人的心思很难猜哩。”

    呵呵!

    王传富婉儿一笑地道:“遇生哥,我都已经听说了。”

    位于店铺外,一个穿雨衣的人,手里拎着东西,匆匆的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