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都知道。(1/2)
作者:风和白蒂
    当时在山上露营,大家围着篝火坐,吃饱喝足了有人提议玩杀人游戏,我很不幸,十分不幸,或者应该说,虽然我很幸运,太幸运了,只要我是杀人警察,他是杀手,那我一定被他收到,如果我是杀手就更惨,无论他是警察还是平民,我一定第一个被票死。

    我们到后来大家已经忘记了游戏的初衷,只是兴致勃勃的做我“死亡”记录的见证人。我哇哇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癫狂状可媲美咆哮教主。

    苏亚文笑:“谁让你那么明显,一眼就看出来,当杀手就故意装低调,做警察就肯定第一个投票,当平民就话多。”

    周围的人都笑。

    我沮丧问:“我有这么笨?”

    篝火幽蓝的火苗,在他黑亮的眼睛里跳动,他说:“没事,就有人喜欢你这样的。“

    我觉得,这里的川菜有些辣,太辣了,辣的让人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低头努力吃菜,不敢抬头。

    陈子墨的笑容渐渐敛去,只是无言,没一会儿,又点了根烟。

    等到出了商场,天已经全暗了,我坐在车子里,看着长龙一样的街灯一闪而过,我们学校在街区,与市李有不长不短的距离,路上有些荒芜,人烟稀少,这一路上我们两个都没说话。

    到了学校门口,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这一次笑得很真心:“老......呃,陈子墨,再见。”

    “等等。”他一只手臂撑过来,我被困在车门和他的胸膛之间,他的头伏下来,气息拂过我的脸,我看着他的眼眸,口齿不清:“干,干,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送女朋友回去总要有个吻别的吧!”

    我笑的很不自然:“老师,你,你别开玩笑了。”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唇:“你不是爱我吗?你不是喜欢我喜欢的快要疯了吗?怎么,我吻你,你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我一身的汗,下意识的回答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后,连忙又摇摇头:“不高兴,不高兴。”

    他看着我,目光深沉难测,也不动作,只是看着我的脸,在他的眼眸里,我看到惊慌的自己。

    “哈哈哈。”他忽然笑起来,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笑得肩膀都在颤,看到我错愕的看着她,他笑得更欢畅。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柯染,你看的这招是看电视学的还是自己想的?”

    “嗯?”我眨眼。

    “算了,算了。”他摆摆手,又抽出一根烟点上,他问:“上学期的课你逃了几节课?不对,我应该问你,上学期你上了几节我的课?”

    我懂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不对,他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老友记》是哪儿的?美帝国主义者,陈子墨是谁?一只金光闪闪的“海龟”,我这是典型的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他故意又酸又麻个表现想占我便宜,是为了什么呢?就是想看我撑到什么时候,我像被猴耍似的,难怪他刚刚笑得那么欢畅。

    他又问:“我的课就让你那么不想上,你除了第一节课去踩了踩点儿,以后一次脸都不想露?”

    “连这个你都知道?!”我惊异,在他的眼光中,我慷慨表决心:“陈老师的课绝对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多少同学挤破头都想往里面钻,‘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描述的就是您这样的老师,想着错过您的课,每每都让我无语凝噎,茶饭不思。”

    他嘴角微勾,眼神依然凌厉:“理由。”

    蒙混不过关,我低头呐呐道:“选修课都在礼拜六第一节。”

    “所以呢?”

    我声如蝇蚊:“我起不来。”

    周末的早上,是多么惬意的时光,头天晚上熬夜看小说,白天睡到自然醒,要看一个人是不是幸福,最重要的指标就是他是不是在没有任何压力下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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