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1/1)
作者:我的青春里有你的存在
    猫脑娘佬子回到山下,就看到大侄孙在玩,就叫了他过来,给了他两颗给紫玉小孩买的纸包糖,给小孩的时候,紫玉也叫她吃两颗,她抓了几个,回来的路上吃了几个,就剩下两颗了,说:“你把这包烟丝给你爷爷送去,就说是你紫玉姑姑叫税奶奶带回来,别打开啊!”我看着你进他们屋的,然后又看着侄孙高兴的出来了啦。才进屋里去。晚上猫脑做工回来后,猫脑娘佬子问他,知道红衣女家在马坪街上附近有亲戚吗,猫脑觉得她娘佬子很奇怪的说:“有一表姐嫁在赶场对面的地方,我听她说过,怎么呢?”“没什么啊!你好久有空呢,去接她来家里玩一次,”猫脑听后觉得好奇怪的,说:“我后天有空,哪我后天去吧”。说完就洗澡去了,猫脑澡都还没洗完,只听见他们屋前的侄子在刺耳的哭喊,猫脑猜到可能是他又犯了什么事,被他父母发现了,用绳子捆在屋柱上,用妙竹条来痛打,猫脑娘佬子可能又去劝架去了,只听见他堂哥咆哮的声音怒吼:“是不是又偷钱了,烟哪来的,”妙竹条挥霍打在肉上,猫脑赶紧穿好了衣服走出看,只听他侄儿子痛苦愤怒的说:“我没有偷钱。”如果他知道被他父亲发现他抽烟的后果这么严重的话,估计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抽烟了,但是在暴力下成长的小孩,你越是禁止他做的他越想做,又是在十四五岁的判逆期,所以他可能会在他父母见不到的地方抽的更多,听到他娘佬子在骂他堂哥,“你撞起鬼呢莫,小孩子经的你几下打,莫晓得问他啊,别和你伢佬子一样的暴脾气,如果不是暴脾气怎么会跟别人为了一块田埂杀了人走了出去当土匪,最后门害了自己,连累家人,年纪四十多了,这是牛脾气,也不改改。”“马娘,你回去呢,我在管教我的孩子呢,这么小,就会抽烟了,问他烟丝哪来的又不说,不是偷钱买来的,难道有天上掉大来的。”他堂哥解气的说,“我不打死你这小兔崽子,也叫你脱层皮,不学好,这么少就抽烟了。”猫脑娘佬子荒然大悟道:“什么烟,我不是叫他给他爷爷送烟丝去了吗,我都看着他拿进去的,又看着他空手走出来的”。猫脑问道:“什么烟呢”她堂嫂说道:“我到走廊里收衣服,发现角落有个光点,我喊是哪个问他在做什么。他一说话我才知道是这调皮,他一看我走近,就把哪火点丢地上踩熄了,我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好大的烟味,我问他在干嘛,他不说,然后我就进屋里拿出了灯展,走到他刚才站着的位置,发现了被踩熄的烟头,是用白纸自卷的,烟丝是机制烟丝不是手切的,”说着就拿出了哪半截被踩熄的烟丝,比手切的短小粗大,没手切的细和长,”问他烟从哪里来的他不说,所以我告诉了他老子,他老子问他也不说,所以搞的他老子烦了,就用箩索把他捆了,用妙竹条来抽,他不说烟丝哪来的”。猫脑娘抢了侄子手里的手指粗的妙竹条,对她侄子说:“你去问下你三伢,是不是送烟丝的时候他们不在家,还是没有收起,或者是你三伢给他的”猫脑堂兄气消了,说:“我去问下,过下再来收拾你,”对着他儿子吼,猫脑娘佬子便解了箩索,问小淘气,到怎么回事。猫脑侄子低声的说:“我进屋里去送时,我喊爷爷,树奶奶要我把紫玉姑姑给你的烟丝拿来了,”他叫我放在桌上就可以了,我看爷爷和黄奶奶在里屋没出来,我就拆开了袋子抓了一把放在袋里再封好就出来了,我见哪烟丝金黄的喷香的就想抽烟,结果我下午抽了,到了晚上也想抽烟,于是走到了走廊外面抽,谁想石碰到了我妈,就被发现了,就问我烟哪来的,我不说,又问我只不是偷钱了,我说没有,她不相信我,就告诉了我爸、我爸刚喝了点酒回来,一听我偷钱啦,就把捆在了这屋柱上了,用妙竹条来抽我,我又没有偷钱,哎呦,哎呦的叫着,”“把你衣服脱了,我看看,”小淘气脱了衣服,在微弱的煤油灯下,小淘气的身上会是红种的妙竹条痕迹,仿佛是拓印上去了的一样,这时他妈妈的眼里都出泪了,这可能是滋母多败儿说法吧、而猫脑他娘佬子就在说:“他喝了酒,你和他说什么孩子是不是偷了钱呢,要不是我听到哭喊的厉害,走了出来看看,指不定会被你们打成哪样的。”猫脑堂嫂一下也放声的大哭起来了,猫脑娘佬子说:“猫脑你回去拿了手电筒来,我要去找些散血的药来。”知道了,你等我一下。”猫脑说着就去了,一下子就拿来了手电筒,他娘佬子正在教训他堂哥,说:“你喝了酒癫不癫死的,下手也太狠了,要不是我来劝,不知道你要把他打成哪样的,他才多大啊,就算他偷了钱,也是自家的,也不是多大的事啊,孩子不学好是父母没教好。”可她不知道,她这哪是教训他侄子,分明就是在教小淘气学坏,让他没了底线,一个什么都敢去碰的人就会对社会道德和法律失去了敬畏之心的人,注定了他以后就会被法律的绳索制裁。教育他侄子是应该的,但不当着犯错的孩子来教训,因为这样一来哪个犯错的孩子会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一大声哭喊,反正会有人来保我的,而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会把父母教育他做人是有底线的不可碰触的当成了对父母的怨恨。小淘气以后的人生轨迹可以证明,以暴制暴解决不孩子的错误,只会让孩子误以为只要我比你更暴力就可以了,对孩子太过于迁就也不是对孩子好,只能说是让他走向毁灭。猫脑娘佬喊着猫脑去田梗边上和涯边上采了草药,大约三四十分钟后回到他堂哥屋里,小淘气还坐在椅子上不时的哭泣,他堂哥堂嫂见他们回来了忙起身走了出来,猫脑和他娘佬子各拿着一大把各种万猪草回来了,叫他堂哥拿把大锤子和块干净点的木板来,她堂嫂忙提了煤油灯出来,和一根小板凳让婶婶坐下,一会儿他堂哥打着手电找来了一块木板和大锤子,猫脑娘佬子坐下后摔了下草根上的泥土,然后用衣角的布抹了下铁锤的锈,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各种草砸成泥,再卷成卷后再用铁锤砸,一点也不马虎,如此循环几次,最后成了软软的湿泥,然后叫小淘气脱了衣服叫他娘把肿了的地方抹上,用扇子给他扇,二月的夜里还是很冷的,脱了衣服还要抹上湿草泥,还扇着扇子,小淘气冻的直哆嗦,忙说:“我冷啊,去灶边烧点火把,”一猫脑娘佬子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说:“外面有点冷,去灶边烤干就可以了,我们就回去睡觉了。”她堂嫂说:“蛮烦马娘了,这个时候都还去喂猪,”“都是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以后打小孩,悠着点了,都是肉长的痛呢。”小淘气听后,就又开始哎呦,哎呦的叫了,真是给点阳光就着火。猫脑回去后帮着她娘佬子收拾完家务后才洗了脚就去睡觉了啦,第二天,猫脑刚出去做事了,她娘佬子就和他伢说:“我今天要去横板桥一趟,老头子,我剁了猪草你煮一下喂下,我会早点回来的,”于是急急忙忙的剁了一锅猪草,早饭都没做就出门了,走到小芙家的时候,她们都还没有炒菜,小芙一见外婆来了,忙起身喊:“外婆,你来了啦,快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妈妈,外婆来了。”莲在烧火煮饭,一听她娘来了,便起身走出了灶屋,“娘,你今天怎么来了啦,”莲说,猫脑娘佬看着憔悴的女儿说道:“他还没回来吗,小芙的婆家找好了吗”。“娘啊,别说他了,他现在是一门心事要儿子了啦,小芙的婆家差不多了,娘你要不你有空的时候去柳山会会他的家人,看看他父母好好相处,我真不想小芙再和我一样了。”“哪我回去的时候去柳山去看看,”猫脑娘佬子一边说一边接过小芙倒的凉开水“小芙你去街上称两斤猪肉来,称后腿肉,知道了吗,”说着就掏出了一张伍元的给了小芙,小芙接过钱就出去了,猫脑娘佬子看小芙走远了说:“女儿,你妹夫介绍的马坪木匠我昨天去他家看过了,家境倒是可以,只是他儿女都能干的很,我不知道你以后在哪待不待的下去啊,我昨天还去了你紫玉妹哪打听了一下,她二嫂是马坪街上的,但说只知道一些以前的事,说他儿女都很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