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的手臂强横有力，抓着她的头发皮迫使她调转过脸，用嘴咬住自己抢夺雪梅的手枪，在她的脸上毫不犹豫地报复起来，也是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下。

    “你，你打我？”柳寒梅一面极力躲避，一面哭着说。

    杜词冷酷地说：“打你是喜欢你，否则一枪毙了你了，听着，老子命令你，马上给老子合作，我们把鬼子打败，一起逃生！”

    “咳咳咳咳，好吧，”柳寒梅脸色惨白，只有被杜词扇的几个浅浅的粉红巴掌印痕。怕怕地说。

    杜词继续抓着她的头发，甩了一下：“听着，要不是你们还打鬼子，老子根本不会跟你废话，说，你们领着人突围，给我留下十几个人掩护，还是一起跟鬼子拼了？”

    柳寒梅咬咬牙：“我们差不多二百人呢，就算阵亡一半，还有一百多，跟鬼子拼了。”

    杜词从她身上站起来，搀扶了她一把，把手枪还给她：“快点儿，”然后又把雪梅揪起来起来。

    雪梅一起来，就揪着杜词又哭又打：“流氓，坏家伙，你欺负人，呜呜呜。”

    杜词恼火，一把将她推了个趔趄：“柳寒梅，你带的兵都是这种笨蛋加不懂事儿的？”

    柳寒梅立刻喝住了雪梅。“出去。”

    雪梅出去了，她却扑了上来：“大爷掐死你这个兔崽子，刚出蛋壳就这么凶老娘！老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杜词左手啪啪啪一阵摇摆，打掉了她的手枪，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推一甩一拉，就把她拉到了身边，用手在后面箍住腰臀的位置，贴紧在自己身边：“你是大当家的，还是一个泼妇？要不要你的一二百小喽啰了？你是不是喜欢鬼子过来把你扒光轮了？”

    “嗯？”柳寒梅还是没有适应杜词的节奏，身手太快了。

    “你要不要我一口把你的鼻子咬掉？”杜词张开嘴吓唬她。

    她赶紧用手捂住脸：“不要。”

    杜词丢开她；“想报仇的话以后来，现在，一起打鬼子，听到没有？”

    “嗯嗯，知道了！”柳寒梅赶紧把手从从脸上拿开；“我的枪，我的枪。”

    杜词把枪给她，率先跳出来，朝着寨墙上跑过去，外面，被鬼子的迫击炮轰炸了几十发炮弹，土匪们死伤累累，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血污哪里都是，刚才雪梅跑出来，看见这么多的尸体，又被绊了一下，捂着嘴大口大口地呕吐。

    鬼子的迫击炮已经停止攻击了，杜词想都不用想，知道鬼子要步兵进攻，马上抓起自己丢在外面的38大盖，朝寨墙上冲过去。

    略微看了一眼，杜词就看清楚了鬼子的动向，鬼子的机枪开始叫起来，在东南方向有三挺，在东北方向有两挺，形成了交叉火力，从侧翼里朝村寨边缘扫射交叉，形成了弹幕。

    杜词的跟前被子弹噗噗打出了好几个跳弹，土夯的寨墙上被打掉好多土块，灰尘骤起。一边十几米的地方，两个土匪哎呀哦一声闷哼，从不高的寨墙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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