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黄埔之集训(1)(2/2)
作者:潘畅
    邦义心想:难道是刚才那些学生们的老师?

    再看看这位十一介绍的十八,和十一差不多大,戴了一顶帽子,也穿着长袍,从穿着看,和十一差不多,带着一幅眼镜,难道和十一一样都是老师?

    后面的两位,看气质和眼神,刚毅带着一点精神,难道是家丁?是老师的秘书?邦义在不停的猜想。

    邦义让十一、十八和小丁、小周坐下,又吩咐伙计在来一壶茶水,4个杯子。

    邦义疑惑的问道:“十一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十一看着邦义,说:“刚才听你说,你叫岳邦义是吧?”

    邦义点点头,给这四位倒上茶水。

    十一接着说:“岳兄弟,我们是个买卖人,,我们来南京做生意,途经这家客栈,进来歇歇脚。”

    邦义一听:“哦,原来和刚才那帮人不是一伙的啊。”

    邦义稍微放松了一点。

    十一接着说:“刚才听你说的这些话,成熟,冷静,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该想出来的。”

    邦义微笑着说:“谢谢十一大哥的夸奖。”

    十一微笑着接着说:“刚才听你说,你要考军校?”

    邦义坚定地回答:“是的。”

    十一又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当兵打仗不是开玩笑的事,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邦义依旧保持着坚定的态度,对十一和十八说:“如果人人都畏惧死亡,而不参军保卫国家,那我们早成亡国奴了。我是个年轻人,又是个学过文化的年轻人,军队中正缺少我这种人,我参军不是要功要利,我是为了咱中国人不受欺负,等我把殖民的外国侵略者全部赶出中国,我就辞职回家。”

    十一听完,好奇地问:“为什么要辞职?”

    邦义引用了一句戚继光的话,说道:“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十一和十八听了这一席话,点了点头,越来越欣赏这位年轻人,凭着参军不要功利,事成之后解甲归田,单看这两项别说做了,能说出来的都很少。

    人,尤其是男人,那个不要权不要利?历史上为了权利这个词,多少人为之争斗,多少人成为权利的牺牲品。

    十一一声感慨:“你真可为大丈夫!”

    邦义笑了一下,赶忙说:“大丈夫不敢当,我只做我该做的。”

    十一对邦义说:“岳兄弟,我在南京城里认识一些中央陆军学校的人,明天一大早,你在玄武门等我,我帮你引荐。”

    邦义听完,连声道谢,邦义刚到南京,人生地不熟,要有个人引荐,报考军校会省很多事。

    十一说:“不要谢我,明天一早你自己过来就行。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邦义立马起身,想谢谢十一。

    但十一说:“岳兄弟留步。”并再次嘱咐道:“明天一早一定要过来!”

    邦义狠狠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邦义起床。在客栈吃了点东西,就赶往玄武门,等他到那儿时,发现十一已经站在那等候多时了,邦义跑上前去,微笑着对十一说:“十一大哥,早啊!”

    十一厉声呵斥邦义:“早?就你这样还想考军校?明天早上一大早,我还在这等你。”说完便转身就走了。

    邦义朝着十一的背影问了一句:“十一大哥,明早几点啊?”

    十一没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三天早上,天刚刚亮,邦义立马起床,他想着:今天够早的了吧!哪知,他到那里的时候,十一又比他早。

    邦义跑上前,以为十一会夸他今天表现不错,并微笑着对十一说:“十一大哥,早啊!”

    十一这次没呵斥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明早还是这个地方,希望你来早一点。”说完,转身就走了。

    邦义崩溃了,天刚亮就起床了,难道还不算早?难道这个十一晚上不睡觉?还是十一故意逗我玩?邦义有点生气,想: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当天晚上,邦义没有回客栈,来到玄武门在大树下坐着,盛夏季节,蚊虫多,咬得邦义一晚上都没睡,一直在玄武门附近溜达。

    夜深了,邦义累了,这时候也顾不上蚊虫了,靠在一棵树下,看着月光,听着蝉儿的鸣叫,心里想着子真,他想着以前和子真在一起的时光,想着子真的笑容,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哎!岳兄弟,起来啦!”邦义被一个声音吵醒,一看,原来是十一大哥,此时天还没亮。

    邦义立马起身,用手抹了抹脸,努力地让自己清醒起来,然后对十一说:“十一大哥,早啊!”

    十一微笑着回答邦义,说:“早!”

    邦义马上直奔主题,对十一说:“十一大哥,你要帮我引荐的人呢?”

    十一哈哈大笑,从口袋中拿出一封信,对邦义说:“岳兄弟,你拿着这封信去报名,报名前,千万不要拆,拆开了我就没有办法帮到你了,我军校的朋友看到这封我写的信,会尽快联系你的。”

    邦义将信将疑地接过十一手中的信,仔细看了看,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只是在信件的封口处十一签了个名,上面写着:十一。

    十一接着说:“好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十一说完,拍了拍邦义的肩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