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七章 婚姻是一座外表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监狱,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1/2)
作者:三脚架
    还算是相对密封的大厅里不知何时起突然出现了数道强烈的气流,而这气流的根源,就来自这只大猫的口中。那护卫已经将长剑拔了出来,一手撑地想要翻身爬起,可“大猫”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一股肉眼可见高速旋转的气流风眼从怪猫的嘴里喷了出来,狠狠的撞在了护卫的胸口。这气流狂暴的令人难以想象,在这气流的吹动之下,那护卫只坚持了不到十秒钟,就被吹成了一地血肉模糊的骨头架,新鲜的血肉更是随着气流溅了出去。

    另外一名护卫眼看着自己两名同伴在短短的不到十多秒时间里成为了尸体,其中一人甚至连完整的尸体都拼不出来,他牙关紧紧咬着,牙龈都因巨大的力量而崩裂,挤出血来。他眼睛瞪得老大,淡金色的光芒萦绕着他的长剑,他朝着那大猫用力的斩了下去,恨不得一口气将这只怪猫斩成肉酱。

    那怪猫,其实就是雷恩所养的杜尔加猎豹,它身子向下一沉,一个轻松的弹跳就躲开了护卫的斩击,在跳开的同时伸出左前爪子向前一探,瞬间就在那护卫的胸口上留下了四道痕迹。那护卫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可是穿着胸甲,帝国制式的胸甲用了非常坚固的钢材,除了重武器和破甲武器之外,很少有什么轻武器能在这胸甲上留下痕迹。

    没想到这怪猫只是随手这么一抓,就差点将胸甲给掏开。在他脸色阴沉的同时,头上也开始冒汗。

    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大多数反应都是相同的,大脑接受到危险的信号之后会让肾上腺素加剧分泌,同时心跳加速,体内循环加快,流汗和口干舌燥都是非常正常的现象,有一些身体不好的人甚至会感觉到晕眩和眼前发黑!

    这护卫经过严格的训练,体格强健,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口气憋在胸口,发力的同时仿佛就像一个快要被充爆的气球,双腿一蹬踩裂了地板,不退反进的冲向了那怪猫。在他的字典了,没有退这个词,况且贞德大公就在他的身后,他必须寸步不退,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不可惜!

    当他欺近怪猫身边时当头就是一剑,这剑斜斜的斩下去,角度刁钻,用力老到。可怪猫似乎这次并没打算有闪躲,身形猛的一沉就紧紧贴在地面上,剑刃贴着它的耳朵就滑了过去。那怪猫紧接着四肢用力,向前一顶,撞在护卫的胸口上,来自动物最原始的狩猎本能,让它双爪不断的拍向那护卫的脑袋。

    护卫不得已放弃了手中的长剑,双臂护着头部,微微卷缩着身体,弓着腰,严防死守。

    防御和攻击不一样,一百次的攻击中前九十九次失败了,只要最后一次成功了那么这一百攻击都可以说是成功的。但是防御中成功的防御了九十九次,只要最后一次失败了,那么前面所有的成功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失败。

    在双方紧身的战斗中,怪猫显然占据了上风,不到十秒的时间里如同拨弄一个球一样抽打了二三十次,生生将那护卫的双臂爪的血肉模糊,露出了森白的骨头。

    或许是受伤太重,或许是吃不住这怪猫的力道,那护卫的双臂中露出了一条不过两掌宽的缝隙,怪猫一瞬间就抓住了这个机会,生生的用脑袋挤开了这条缝隙,探了进去,一口就咬住了护卫的脖子。

    动物的天性中狩猎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可以说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了本能。怪猫咬住护卫脖子的那一瞬间,就尾巴最先用力一抖,紧接着身体开始摇晃,脑袋开始剧烈的摇摆起来。护卫就像是一块破布的娃娃,被它叼在嘴里,甩来甩去。在甩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咔嚓、咔嚓的骨头碎裂声。

    挣扎缓缓的减弱,最终彻底的失去了反应。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四十五秒的时间,当怪猫张开嘴将护卫放下时,它回头瞥了一眼已经懵逼的枢机主教,咧开嘴无声的吼了一下。牙齿上挂着的肉丝和嘴边沾染了鲜血的绒毛,让它看上去格外的恐怖,那枢机主教心头猛的跳了两下。

    那怪猫似乎没有继续“咬人”的兴趣,目光从枢机主教身上收回之后,身体迅速的缩小,快速的消失在大教堂内。

    枢机主教张大了嘴刚要喊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间有一群信徒冷静无比的冲了过来,他们从宽松肥大的衣服内取出了一柄柄手弩,弩箭头散发着幽蓝色的光泽,这些人对准了忏悔室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十数道弩箭咄咄咄的在枢机主教目瞪口呆之中射入了忏悔室里,紧接着忏悔室中爆发了巨大的火光,疯狂的火苗点燃了幕帘,整个教堂霎时间乱起了来。

    在这样一个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候,一场大火让托德底拉斯欢快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因为一名神职人员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引燃了教堂内的几道幕帘,干燥了一个冬天的教堂就像是准备好的柴火一样迅速的燃烧起来,大火甚至还蔓延到了周围的民居中。根据大火之后的统计,一共有七十三座民居被焚毁,大教堂更是烧的只剩下废墟,在这场大火中有十九个人被烧伤,其中有两人因为伤势过重,最后来不及救治死去。

    这只是针对平民的说法,实际上在这场大火中死去的人数可不止这么多,其中还有数名来自王庭的护卫,以及托德底拉斯之主,贞德大公。

    这些人并非是被烧死的,而是死于可耻的暗杀,很明显有人设计了这场暗杀,并且取得了成功。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在帝都高高在上的帕尔斯女皇帝陛下,她前脚刚刚在公开演说中审判了贞德大公的罪行,后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贞德大公就被行刺身亡,要说这里面没有关联,就连傻子都不相信。

    贵族们都是敏感的,也是敏锐的,他们已经意识到,这个世界正在发生潜在的变化。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表明什么,但是他们已经嗅到了巨变来临前风雨满城的气味。

    这件事,也将被历史所铭记,并且在历史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这是一个政权从温和的统治方式转变成另外一种激烈的方式的信号,是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一道分界线。

    托德底拉斯的气氛一日比一日诡异多变,王庭对外的说法是贞德大公年纪大了,近来一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加上痛失爱子的悲痛,在教堂大火的那一天受到了寒风的侵袭,一下子病倒在床上。托德底拉斯的主教也抽空去王庭看了几次,贞德大公的病也不见好,不少人都在为此担忧。

    担忧的有两点,第一点是贞德大公的年纪已经不算年轻了,可以说是老迈。人老了最害怕的就是生病,因为一旦生病,衰减的身体机能无法在短时间里驱逐病痛,很有可能就此卧床不起。

    第二点,则来自贞德大公的家族。

    自从阿索门德死去之后,贞德大公就没有了继承人,家族中不少人都跳了出来,或明或暗的试探着贞德大公的底线。甚至有人站出来说要把自己过继给贞德大公当儿子,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家伙已经快五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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