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这件案子他听到最多的就是女鬼索命，难道真是鬼杀人？

    不，绝对不可能！

    “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母亲脑子有问题？”殷雅馨越来越看不惯这个女孩的态度了，即便死掉的是个陌生人，她也不该是这种态度。

    “呵！”她满脸不屑的笑，“一个人说自己被鬼缠上了，你说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世界上有鬼吗？要真是有鬼，那还要你们警察做什么？被杀死的人都可以变成鬼魂索命，多简单的事。”

    殷雅馨深吸口气，努力忍着自己的怒火不去给这女孩几巴掌，她把目光投向陈科，似乎在问他怎么会教育出这样的女儿，陈科满脸为难的表情，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好像每次到这里都会遇到倒霉的事，而这次更是直接与自己妻子的尸体面对面，大概这辈子他都无法忘记那具尸体上的味道了吧！

    那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他说不上来，不过却可以肯定，那是死亡的味道！

    林萧仔细的观察陈科和陈茵父母俩，一个满脸想要逃离的表情，一个则是满脸不屑，一个是死者的老公，一个是死者的女儿，而他们都没有悲伤和难过，这个叫段月红的女人活的是有多失败啊！

    “昨晚你也在这里住吗？”林萧过去问道。

    陈茵转头看一眼林萧，突然就笑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帅的警察，帅哥，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她说着从LV手包里拿出一盒女式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吸一口，却把烟雾全部喷到林萧脸上，林萧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我们调查得知，昨晚你家里有摔东西的声音，是谁在摔东西，为什么要摔东西？”

    “很抱歉！”陈茵眯起眼睛看着林萧，“我昨晚没在这住，实在是受不了我妈疯疯癫癫的样子，三更半夜说床头站着人，要杀她，如果我继续和她住在一起，我会疯掉的。”

    “那你为什么不考虑把她带去做精神鉴定？”殷雅馨忍不住好奇问。

    “她白天都是正常的，一到晚上就发疯，不敢睡觉，除了这些都是正常的，而且她根本不肯离开家半步，门要锁好几道，窗户不许打开，就连窗帘也不能拉开，但是又必须要开灯，她说怕黑，又怕鬼，我没办法，只能由着她。”

    目前，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二十年前失踪的汤凤云身上，不管汤凤云现在是死是活，都必须要调查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人突然失踪不可能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想要再找到当年的知情人士太难。

    殷雅馨继续在外面询问陈茵，林萧沉默的走进卧室，现场已经勘察完毕，而他需要更多的线索。

    警员将死者的尸体抬出去，地上留着死者倒地时的人性标记，他拨开衣柜里的衣服，突然看到在衣柜的夹缝中露出一小块白色角，他伸手去拿，却够不到，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个东西抽出来。

    是一张照片，里面有两个女孩子，一个正是死者段月红，而另外一个女孩的脸却被红色的笔画的面目全非，已经看不清容貌，有些地方还被划破了，可以看得出画照片的人极其痛恨照片中的女孩子。

    只是，这女孩是谁？

    会是那个失踪的汤凤云吗？

    林萧将照片收起来，转头刚好看到正在便认尸体的陈茵，在看到尸体的瞬间，陈茵有些愣神，身体微微的在颤抖，也许她并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