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来(2/2)
作者:雪落君
    逃避现实,逃避人生。

    在无人处沉睡,一睡就是几十几百年。

    这样,他就不用去面临那种困难的选择。

    如今,正是一次沉睡刚刚被唤醒的阶段,此时的将臣内心尤为的复杂。

    因此,他一方面希望马丹娜能够杀死他,一方面又从本能上轻视马丹娜,不认为对方能够伤到自己一分一毫。

    也正是因此,他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正是,完全发自内心说出这番话的将臣,却并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让某个人,心里觉得不爽了。

    你这么装逼?尼玛知道吗?

    心里不爽的想着,牧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流。

    “那个,打扰一下。

    关于你说再过几千年,马家传人也难伤你一根毫毛这件事,我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闻言,将臣与马丹娜都转过头看向说话的牧风,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未卜先知?

    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没有在意两人的目光,牧风继续淡淡的说道。

    “先不说未来你会死在谁的手上,就说现在。

    要不要打个赌?

    我赌这位马小姐,一巴掌能把你拍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嗯,至于将臣有没有妈这种事情,就暂且忽略掉吧。

    看着牧风自说自话,无论是将臣还是马丹娜都一脸的懵逼。

    尤其是马丹娜,对于自己多大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牧风这话,先不说将臣信不信,就连她自己都不信。

    然而,马丹娜刚要开口,就被牧风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些你不用管,你直观给我狠狠地拍,把这个在我面前装逼的家伙揍得他妈都认不出他来就行。”

    说着,牧风对着马丹娜眉心一指。

    瞬间,一股玄奥的气息传入马丹娜脑海中。

    下意识的,马丹娜双手结印。

    “临、兵、斗、者、皆、阵......”

    见此,将臣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招数。

    马家驱魔印,驱魔龙族马家,有一条虚弱状态的龙魂。

    靠着九字真言与驱魔印,可以召唤出神龙作战。

    只是.......

    “这样的手段,你们马家已经不知用了多少次了。

    以前伤不了我,现在......”

    将臣的话没说完,马丹娜后面的真言再次响起。

    “组、前、行,诛邪!”

    嗯?不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为什么会变成组前行?

    没等将臣想明白这个问题,一条五爪金龙随着马丹娜的手印现行。

    没有如同以前的驱魔印那般召唤神龙出来作战。

    神龙出现后没有冲向将臣,而是直冲召唤它出来的马丹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马丹娜体内。

    下一刻,还没等将臣问出对方为什么记错了真言,马丹娜的身形突兀的在原地消失。

    然后,在下一个瞬间出现在将臣的身边。

    啪!

    一个响亮的把掌声响起。

    猝不及防的将臣被突然出现的马丹娜一巴掌抽到了地里。

    “你......”

    将臣被一巴掌打懵逼了,连他都没有看清马丹娜是怎么出手的。

    只是,他的疑惑注定得不到回应,把将臣抽到地底,马丹娜毫不留守,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在将臣脸上。

    仿佛要将马家几千年的憋屈都发泄出来。

    啪啪啪的声音在夜间的红溪旁回荡,凑成一段动听的旋律。

    看着那一张脸比猪猪被炖了之前还像猪头的将臣,猴子心里为之一阵默哀。

    干什么不好,非在他师父面前装逼。

    这些好了吧!

    装逼装成傻逼了吧?

    许久之后,啪啪啪的声音停息。

    当马丹娜抓着将臣回到地面的时候,将臣的一张脸已经被打的丝毫看不出人形。

    “怎么样?我说这位马小姐可以把你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来,现在信了吧?”

    看着顶着张猪头的将臣,牧风带着笑意的问道。

    将臣:“......”张了张嘴,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遇到这么一个小心眼的家伙,他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而反观马丹娜,在将将臣从地下提上来之后,整个人却是懵逼的。

    她可以肯定,刚刚暴打将臣并不是一个幻觉。

    同时,她能够肯定,刚刚是牧风传给了自己某种法决,让自己瞬间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甚至,她百分百的相信,依靠那种法决,自己完全能够消灭掉将臣。

    只是,现在让她懵逼的是。

    当她成功将将臣打成猪头,揍得他妈都忍不住来他了之后,她脑海中那神秘法决的信息竟然不见了。

    她一身恐怖的力量完全退了下去。

    脑中不断的去回忆,她能够肯定那法决与她们马家的九字真言十分相似,甚至她都还记得自己刚刚念的咒语与手印。

    只是,任她如何去回忆,却始终找不到那种能够施展出法决的感觉。

    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尤为真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