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攻心魔(2/2)
作者:江牡丹

    剑名鱼鳞,长三尺,净重六斤一两,吹毛断金,剑成之时剑气冲天而起,剑身取自海外寒铁精英,剑身仿若有鱼鳞斑点故剑名鱼鳞。独孤信自洛阳白马寺隐居老僧得此剑后,三十三战三十三胜。

    “那李子雄可是和你约战”陈韫之见丈夫拿起鱼鳞剑开始温养剑意,温柔的问道。

    “战书上说的好听,说是新得了一把宝刀,双方不带兵马,步下以武会友,这次怕是不得不去了。”

    “不如让修儿代你出战吧。”

    “胡闹,李子雄可不是刘文通那种空有武力的带兵将领,要知道当年一战我还是凭着鱼鳞剑的威力勉强胜了他。李子雄那手脱法于军刀的悍刀术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忘了问你了,怎么昨天修儿对敌时所用的枪法不像你们陈家的武功路数啊,陈家剑法内功走的是轻盈飘逸的路子,昨天修儿的枪法却是至刚至猛的一路。”

    “十岁那年我带着修儿省亲,修儿那孩子一眼就被我三叔相中了,三叔年轻游历江湖时学了一身驳杂的本事,前些年又做了大魏禁军的教头,尤其擅长棍法,修儿这枪法估计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修儿能以制式轻矛对敌,据说连那刘文通的家传宝甲都给穿透了,难道修儿的内功修为已经可以做到凝练罡气草木皆兵了?我可是二十五岁以后才有这般能耐的啊!”

    “修儿这孩子性子拗,只有练功遇到瓶颈了才会问问我,内功修为到了什么程度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用内功凝练罡气这事我可是不到十八岁就能做到了,修儿能够青出于蓝也没什么奇怪的。”

    独孤信抬眼看着不过三十却已双鬓渐白的陈韫之,不禁想到自己时常会忘记自己这位结发妻子年轻时是如何的超凡脱俗。妻子年少时用手中软剑能够凝练罡气这不难做到,一来妻子日夜温养的软剑和主人心意相通,二来软剑长不过两尺,也不需要多么深厚的内功。如果修儿真能做到随手拿起一枝战矛就做到,那岂不是说修儿的内功修为已经比自己还要深厚了!

    独孤信抬眼看着不过三十却已双鬓渐白的陈韫之,不禁想到自己时常会忘记自己这位结发妻子年轻时是如何的超凡脱俗。妻子年少时用手中软剑能够凝练罡气这不难做到,一来妻子日夜温养的软剑和主人心意相通,二来软剑长不过两尺,也不需要多么深厚的内功。如果修儿真能做到随手拿起一枝战矛就做到,那岂不是说修儿的内功修为已经比自己还要深厚了!

    独孤信摇了摇头,一个十六岁不到的孩子怎么可能呢。

    扶着妻子从书房慢慢走回卧房,独孤信打定主意看一眼小明月之后就出城迎战劲敌李子雄。

    手握鱼鳞剑缓缓走到独孤府门前,内息运行一周天后的独孤信气势已经攀登到了顶点

    “老年,帮我备马我要出城会会那李子雄手中的宝刀”。

    “爹,我把刀给您拿回来了。”

    世人只知道檀木质地紧密,香气隽永,但对练武之人来说檀木还有最大的一种功用就是养气。大凡宝刀名剑都是以檀木为匣,为的就是蕴养刀气剑意。武功高深者可以以内功凝练罡气附着于兵刃之上,所谓草木竹石皆可为剑就是这个道理,独孤修能以普通战矛贯穿刘文通的宝甲也是靠着自身深厚的内力才勉强可以做到。但天下间还有有数的几把神兵利刃自身便蕴含莫大的威能,无需使用者凝气成罡便可劈石断金,此种神兵若是落在武术名家手中就更能发挥无穷的威力了。

    李子雄身前龙纹檀木刀匣中的便是其中一把。

    刀匣用檀为最上等紫檀木,色紫黑,四方形匣,匣身作台基式,接四短足,上雕饰博古式龙纹,盒身外底雕一圆内饰龙纹一对。盖内雕刻一龙,中钤填金篆款“大夏龙雀”,刀身刻有铭文“可断湛卢”。

    李子雄少年成名,凭借家传悍刀刀法屡败名家,三十岁那年挑战号称“洛阳无敌手”的独孤信,双方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一番酣战手中宝刀却不敌名剑鱼鳞渐有崩溃之势,独孤信乘胜追击胜了自己一招并在李子雄左臂上留下一条半尺长的伤疤。自败给独孤信后李子雄便矢志遍寻天下宝刀,六年前于一武林世家藏宝阁处发现绝世名刀大夏龙雀。

    吴楚湛卢,大夏龙雀,一剑一刀名冠神都。刀长四尺可比斩丨马刀,刀身以陨铁铸成,相传龙雀刀铸刀三年而不成,一日天降神雷劈于刀炉之上,炉碎刀成,刀身遍布雷纹,挥舞时仿若雷声阵阵。

    大夏龙雀乃是传世之宝,李子雄用了近一年的时间软磨硬泡兼以威逼利诱,终于以千两黄金加上最喜爱三名小妾的代价换来这柄绝世神兵。

    “可断湛卢,独孤信你的鱼鳞又如何能比得上湛卢呢。”

    世人只知道檀木质地紧密,香气隽永,但对练武之人来说檀木还有最大的一种功用就是养气。大凡宝刀名剑都是以檀木为匣,为的就是蕴养刀气剑意。武功高深者可以以内功凝练罡气附着于兵刃之上,所谓草木竹石皆可为剑就是这个道理,独孤修能以普通战矛贯穿刘文通的宝甲也是靠着自身深厚的内力才勉强可以做到。但天下间还有有数的几把神兵利刃自身便蕴含莫大的威能,无需使用者凝气成罡便可劈石断金,此种神兵若是落在武术名家手中就更能发挥无穷的威力了。

    “大少爷啊,你说你这一身本事是咋练的啊。”

    “咋练的,瞎练的呗。”

    “你又忽悠俺老年,连那成天张牙舞爪得了吧嗖的赵副将都打不过的刘文通都让大少爷给一枪挑了,那要说瞎练就能练得这么厉害,咋我老年没成为高手呢。”

    “老年你咋就不是高手啊,府里大大小小百余口人的姓名喜好,生辰年月你全都知道,还有每年那好几本大账你理的一点不差,这不也是高手吗,至少我就做不来,天下道理不外乎熟能生巧罢了。”

    “这话在理。”

    “大少爷你这又拿着那杆破矛,是要去捅那个跟老爷叫板的啊。”

    “老年啊,叫板是啥意思?”

    “叫板也是俺老家锦州话,就是挑衅的意思。大少爷你说我这跟别人官话都说的挺好的,咋就跟你说话时候总是老家话止不住的往外蹦呢。”

    “说明老年你当我是自家人呗,对就是捅了那个跟我爹叫板的那个人,顺便把刀拿回来。”

    “大少爷你看别的那些将军上阵前都顶盔掼甲的,你咋就光着上去了呢,再一个咱们府里兵器库好歹也有几把枪,你咋就相中这玩意了呢”

    “我咋就是光着了呢,这不是穿着衣服呢么,甲胄太麻烦穿上了也不舒服,东西趁手用的习惯了就不换了,老年等我把刀拿回来跟我爹换点银子请你吃酒。”

    “那敢情好啊!加小心啊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