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什么让我当诱饵 『求收藏』(1/1)
作者:风流非我意
    一群人进了院子,径直就朝着师父走去。

    “空明,你来了!”师父看见了一个和尚,赶紧走过去问道。

    “嗯嗯,老周这次事情是不是有些麻烦啊,不然你也不会让我们来!”那空明和尚说到。

    “嗯嗯,我们过来说。”师父拉过空明向院走去。

    这时,一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年轻男孩看见师父,激动的差点儿摔一跟斗,好容易稳住,才结结巴巴的说到:“周师,我是xx道xx脉的....”

    师父嘿嘿一笑,挥挥手打断了他,说到:“你一自报家门,我就觉得惭愧,我们这种散人,没那么多规矩,你就别这样了,啊。”

    原来,那男孩正准备给师父行道礼,而师父偏偏最不讲究的就是这一套。

    那男孩儿激动的一张脸通红,说到:“我师父说您是有大本事的人,今日得见,我简直,我简直.....”

    师父笑眯眯的望着他,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那么激动,转头问到来人种的一个中年人:“陈述,这年轻的孩子,怎么就进来了?”

    “这孩子很有些天赋,他师父的意思就是历练一番。”那个陈述在一旁恭谨的说到。

    “胡闹,这是好历练的?我们这个部门,说清闲,能清闲十几二十年没事儿,一旦有事儿,保不准一年到头都是事儿,而且多危险,你不知道,让孩子来历练?”师父火了。

    那年轻男孩子有些害怕,又有些急,连忙说到:“周师,不,不,不是这样的,是师父说他的本事有限,恰好我们脉有位师叔在这部门,这部门高人多,然后叫我来的,他说..他说希望我求得真本事,真正去接触他所不能接触的世界,还有道法。”

    师父不跟孩子发火,问到:“你今年几岁?你师叔叫啥?”

    “我今年18,师叔名讳雨部安,道号....”

    “好了,进了这个部门,就不讲道号了,雨部安倒也是个有些本事的人,陈述,无论如何,照顾好这孩子,大行动就不要让这孩子参加了。”师父沉吟了一阵儿,说了一个决定。

    陈述点头应了,望着我,想问师父点儿啥,可师父却说到:“你们去把牛栏的牛尸处理掉吧,小心一些,那虫子行踪诡异,我算然粗算它就在这院子底下,可是非人的东西,说不好。”

    “那牛尸是要...”陈述在一旁问到。

    “烧了,但是好好埋了吧,超度就不要了,反而增加它的业,搞不好能投个人胎的,都因为这个不能投了。”皮革如是吩咐到。

    然后院子里一阵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那进来的十几个人全部头也不回,一窝蜂的跑牛栏那边去了。

    这个夜,分外的黑沉,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连仅剩下的那轮弯月,也时不时的被云遮住。

    院子里,只挂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随着冰冷的北风一吹,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院子门前,立了一张法坛,纸人纸马的脸在油灯的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些说不明,让人内心毛毛的意味,偶尔法坛黄色的布幔被风吹起,总让人感觉虫子要出来了一样。

    院子里静悄悄,黑沉沉的,就我一人独坐在院子的中间,屁股下面是冰凉的板凳,我已经坐了半个小时,却总是坐不热,因为我自己都浑身冰凉。

    在我的面前,有一碟诡异的,呈红色的液体,一根白色的,类似于蜡烛的东西,就立在液体里焚烧,发出一股子类似于人在剧烈运动后,汗水混杂着皮肤下血气流动的特殊味道,有些热,有些腥骚。

    而我周围,密密麻麻的画着复杂的阵纹,几颗闪耀着幽光的黑白石子儿看似随意的摆放在阵纹的几个点儿上。

    抬头望着一眼,就挂在我头顶的,还在吱呀作响的油灯,我在心里第一千次的骂着我的便宜师父。

    “让森子去引吧,他出生灵性就重,差点阳不关阴,这些年我给他补起来了,你们的阳身谁能有他的血气旺?明白吗?只有血气旺,才能锁住他的三魂七魄,那才不会因为灵觉四溢,所以他是最好的引子?”这就是师父给大家下的命令,今天晚上要引出那条饿鬼虫,我他妈就是引子,引那狡猾的饿鬼虫出现的引子。

    哎,师父啊!我好歹是你徒弟,你也不照顾照顾我,让我做诱饵,心酸啊。

    不管陈述一再的强调危险,不管那男孩也表示出担心,要代替我,我就是这样被安插在了这个院子中间的凳子上坐着,不许反对。

    师父当时瞪眼骂了句:“他要这点都应付不来,就白跟着我了,身手?他练了七八年了,是白练的?就让他在那坐着,谁敢反对,我抽谁!”

    于是,我就悲剧的在这里坐着了,我经过他那么多年的教育,不说重道,尊师是刻在了骨子里,哪怕我表面上和师父喜欢互相讽刺,互相挖苦。

    可就算如此,这滋味真的很难受,难受到一点儿也不妨碍我在心里骂他一千次,被一颗子弹果断解决的人,和明知子弹要打向自己,却还得生生忍受等待的人,感觉能一样嘛?

    我也不知道我是盼着那饿鬼虫出现,还是希望它这辈子就被出现,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片乌云又遮住了月亮。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总之那么害怕的我,竟然都有了一丝睡意,连屁股底下的板凳都坐热了,我还看见院子里偶尔就会冒出一个一个的红点,接着就是一阵烟雾升腾,蹲守埋伏在四周的人都受不了这种无聊了,开始抽烟解乏。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总之那么害怕的我,竟然都有了一丝睡意,连屁股底下的板凳都坐热了,我还看见院子里偶尔就会冒出一个一个的红点,接着就是一阵烟雾升腾,蹲守埋伏在四周的人都受不了这种无聊了,开始抽烟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