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回想起了什么，斯旺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我见证了亚马逊和亚特兰蒂斯的联盟，也见证了超人的飞船毁灭大都市，更见证了再未来之战中大放异彩的各位，归于平凡…”

    叶易看烤肉好了，拿了两串，递给了斯旺，斯旺接过，大口的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酒，眼神迷离：“我看见了托尼·斯塔克是如何在他父亲身边撒娇，也看见了尘封与历史博物馆中，记载着美国队长和他妻子幸福的照片，也看到了在伽马射线中死去的班纳博士，还有那杀人不眨眼的黑寡妇，黑道顶尖杀手鹰眼…”

    叶易听着这些秘闻，不自觉的咬了一口烤肉，结果被烤的流油的烤肉汁水呛住了，斯旺拍了拍叶易的后背，然后喂了叶易一口酒…

    看着脸色通红的叶易，斯旺继续说：“神盾局的局长是白人，不过也叫尼克·费瑞，绿灯侠哈尔·乔丹，现在还是一个普通的飞行员…”

    说着，斯旺看了一下时间，叹了一口气：“这个时间，他应该去送死了…”

    叶易好不容易感觉好一点，喝了一口酒，听到了斯旺的话，嘴里的酒一下子喷了出去：“哈尔·乔丹现在是准备去送死？”

    斯旺咬了一口烤串，随后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对，他现在应该是准备去送死…”

    叶易好奇的问：“不可能啊，难道他没有碰到那个传奇绿灯侠阿宾·苏？”

    斯旺喝了一口酒酒，看着天空：“怎么没遇到，只不过是阿宾·苏死去的时候，哈尔不在那，戒指回到了绿灯军团了而已…”

    说着，斯旺捶了一下地面：“我尝试过各种方法，拯救哈尔·乔丹，杀死海王和神奇女侠，都没有用，在一次拯救莱克斯·卢瑟他们之后，我把一切告诉了卢瑟，他告诉我…”

    斯旺看着叶易，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羡慕：“就是等待，这一切都是注定的，都是徒劳，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一个救世主，一个命中注定拯救世界的人…”

    “巴里·艾伦…”

    斯旺突然笑了，笑的都出泪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原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论我怎么努力，拯救所有人，全部都没有，没有办法让一切都回复正轨…”

    看着叶易，斯旺的声音突然温柔了起来：“我本来已经认命了，就想趁着还活着，想要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我就随便走走，结果我遇到了一个人…”

    叶易看着斯旺幸福的脸，会心的笑了笑：“是一个女人吧？”

    斯旺躺下了，头枕着胳膊：“是呀，她那么美丽，温柔，我陪伴她了一段时间，带着她来到了哥谭，最后，我给她留下了一笔钱，听说她开了一间烤肉店，生意还不错…”

    叶易也躺着，看着炊烟：“我去吃过，还不错…”

    斯旺扭着头：“那你见到她了吗？”

    叶易摇摇头，斯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把她放在哥谭安不安全…”

    叶易拍了拍斯旺：“放心吧，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厉害些呢…”

    斯旺也笑了笑：“确实，这个蝙蝠侠确实不太一样，哥谭也不一样了…”

    叶易站了起来，看着划破天空的飞机，身体消失，留下了一句话：“你尝试过了，我还没有…”

    斯旺看着天空中划过的音爆云，坐起来倒了一杯酒，撒向了天空：“哈尔，敬你，以人类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