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恐怖蔓延(1/1)
作者:灵雪痕
    就在当天夜里,208宿舍的学生曹晓晴起床去卫生间。本来她是不敢的,可是实在忍不住了肚子疼的厉害,又不好意思叫醒同宿舍的人,只得拿着手机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向厕所。那样的轻手轻脚,是怕了吵到别人,仿佛也是怕吵到有些东西。

    曹晓晴在厕所玩着手机游戏,不料五分钟后手机没电了,曹晓晴正心想着早知道多充点电来着,厕所竟然亮了。厕所的灯一直都是声控的,但是声控效果不怎么好,往往要弄出很大的声音灯才会亮。可是现在怎么突然亮了。就在这时,一阵阵的哭声在空中飘荡,因为灯光实在太暗,还一闪一闪的,曹晓晴隐约看到在厕所尽头的窗子前站着一个女人。她很害怕,也顾不上许多了,连忙冲了厕所决定快点回宿舍,可是就在这时,厕所的灯光突然明亮了起来,非常非常亮窗前的女子转过身来,面对着曹晓晴。一个头发长到能把自己包起来的女生在梳头发,看不见她的脸。曹晓晴看到这女生脸上好像哪里怪怪的,怎么会有人长那么长的头发还跟个鬼似的在这梳头只有鬼而且,她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那个女生的脸上没有鼻子。

    “啊”曹晓晴尖叫着从厕所蹲位的台子上跌了下来倒在地上。她急忙站起来想跑,却被一丝丝头发缠绕住,她看到是刚才那个女生。女生的脸裂的一块一块的,狠狠地说:“你很害怕是吗我要让整个学校的人都体验到被害怕和死亡包围的感觉,我要报仇”

    第二天,有人发现曹晓晴死在了厕所里。曹晓晴的死让警察们感到很蹊跷,在她的鼻子里找到了许多头发,是被憋死的。耳朵被割掉,奇怪的是周边地上并无血迹,她手里的手机也是满电,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她被憋死被取出来的头发很长,立即联想到就是女性。可是通过摄像头调查后发现那个时间段根本没有学生去过卫生间,厕所也并无异样,事情也就如此告一段落。和上次被烧的死亡事件一样,校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交代。

    可是就在事情发生后两天,又有一个女生死在了2楼的厕所。鼻子被又黑又长的头发堵死,同样是耳朵被割掉,法医认定是一个凶手所为。警方终于把它重视了起来,决定派女警员每天轮换值班看守三号楼2楼的女厕。

    虽然学校一力封锁消息,但还是被全校知道了,还好没有传到外面去。这件事情听上去就很恐怖,但是正值青春年少的孩子们,怎能真正意识到恐慌,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永远不会有实实在在的感觉。

    “你们说到底是谁杀了那两个同学啊”小墙边吃着我的洋葱圈,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一把抢过刚刚被小墙残忍夺取的洋葱圈,“管它呢,警察会查出来的,我更关心的是,你们说这是不是灵异事件”

    小墙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已经猜到我这个“神棍”肯定会联想到这是非正常灵异事件。她鄙视了我一下,“哪来那么多灵异事件,这就是一场谋杀,我猜那两个女生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说完还不忘从我这里抓了一大把洋葱圈。

    原本我们以为警察的介入会让事情好办一些,死亡的事情不会发生了,但是我们错了,因为就在一个清晨,一个阳光明媚,万物充满生机的清晨,一个女警躺在厕所冰冷的地上,耳朵已被割掉

    警方内部有人死亡,学生们顿时惊慌起来,刚刚开学不久就发生多起死亡事件,而且离我们那么近,恐怖感开始蔓延。很多学生都已经物色房子准备搬到外面去住,王悦玲那么胆小,自然也有了这个想法。

    小墙和薇薇对此倒是很有兴趣,用小墙的话说,生活就是要有刺激感才好玩,并且立下志向,一定要当一回福尔摩斯侦破这起案件。

    刺激,我又何尝不喜欢,只是以人命为代价的刺激已经不能简简单单用心惊肉跳胆战心惊这样的词来形容了,如果生活中只有这样的刺激,我宁愿生活是一汪死水。

    圣霄师兄再次联系了我,当他找到我时,我正在图书馆看书,他就那样安静站在我的身后,不知已经站了多久。若不是我起身准备将书放回书架,恐怕根本就不会意识到他的存在。依旧是一身白色运动装,不同的是,这次手上拿着一张纸。

    我和师兄来到图书馆安全通道的走廊,平常学生们都是坐电梯,所以安全通道人很少。师兄将手中纸递与我,纸上写着能够感应师兄本命元神的两句心诀。

    “凝神聚炁默念此心诀可以感知到我的动向,有事可以来找我。但是你只能凭此找到我,并不能与我联系。”

    修炼至炼炁化神阶段便可培养出可以独立于自身的元神,道家元神相当于人的灵魂命格,人人各异。元神对应心诀,通过心诀可以感应、渐次修炼元神。元神对于修道之人是关键,自身心诀不可泄露,否则若被人利用会有损自身。

    元神心诀的重要性我很清楚,所以当我记下后便立刻用火咒将纸张燃烧。

    “师兄,师妹有一事不明。我并没有修炼到炼炁化神阶段,没有元神得以感应,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你所戴手链是派中特有的凌欲水晶,下山时师尊已将感应法器之法告知于我。”轻重得宜的语调,严肃郑重的眼神,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似乎与他对话之人不是自己的本派师妹,而是一个正好经过这里的问路人。不知他对别的师兄妹是不是也是这样没有一丝亲切感。圣霄师兄与人说话时都会礼貌正视,可是我隐约记得,那天在3号楼师兄一直都是低垂眼睑,我还以为他是不敢直视女生,可是上次在操场时还有此时看出,好像并不是这样。

    “师兄,那日在宿舍楼,其实你完全可以带王悦玲瞬移过去,何必还要我白浪费一张符纸,而且,你怎么知道我自己没有带呢。”

    “男女授受不亲,未经本人允许圣霄又怎能擅自。至于符纸,那日你只着里衣,自不曾带有符纸。”言罢顿了一顿,蓦然像我低头微一礼,“那日情急,擅闯楼层,还望莫怪罪。失窥师妹未整之态圣霄失礼。”

    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这个师兄说话能不能直白一点,未整未整,忽然记起那日由于是在楼中,也没想出门,只穿了睡裙便去找王悦玲,不想突起事端得遇师兄。原先没觉什么,方下师兄正经提起,顿有些不好意思。

    “师兄也是为了救人才万不得已,何来怪罪之说。而且师妹明白师兄君子之行,又何必非要直白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