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奴才就是奴才(2/2)
作者:华发囚徒
    徐鸿儒没有回头,脸上却笑的春光灿烂。

    午休的时候,老太君忽然把小怜叫入了自己的卧房,还把其他丫鬟婆子都赶走了。

    “小怜!替我梳洗把!”老太君拔下金簪,花白的头发刷的落了下来。

    “是!”小怜心中一动,老太君午休重来不会梳洗的。不过,她是奴婢,哪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小怜赶紧端来温水毛巾,又拿来一把象牙梳子。

    “你跟了我十几年了吧?”老祖宗微微闭着眼睛,任由小怜用湿润的毛巾,轻轻擦拭松软的面皮。

    小怜手里的毛巾一跳,轻轻嗯了一声,心跳的惊鹿一般。

    “我原本打算,把你嫁入一家小康人家。”老祖宗的语调平静舒缓,亲切温暖。

    小怜放下毛巾,扶老祖宗做到象牙面的圆凳上,站在老祖宗背后,轻抚那银白的长发,捏着象牙梳子的手抖个不停。

    “你若不愿离开吴家,也可以!”老祖宗还是平平淡淡的说着,仿佛在谈一件微不足道的衣服而不是小怜的下半生。

    小怜心里狂跳,睁大了杏眼,努力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把象牙梳子稳稳插入发髻,开始向下划动。

    象牙梳子轻易就分开了蓬松杂乱的银白长发,紧贴着头皮,滑落下去。

    这昂贵的物件,可不是普通百姓家能拥有的,洁白如玉又软硬适中,老太君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三郎是我吴家的未来。”老太君语气变了,冷冰冰的。

    象牙梳子停了下来,老太君睁开了眼睛,对面的铜镜里,闪过一道精光。

    “我,我愿意为奴为婢!只要能……”小怜的手抖了起来,她躲在老太君背后,脸上的泪水汩汩而出。

    “奴才就是奴才,能选主人,还是奴才吗?”老祖宗没有回头,语气却如同刀锋凌厉。

    啪!

    象牙梳子碎了。

    午休过后,大戏又开始了。这次,小怜没有出现在戏台前。

    书房里,吴仁义大马金刀的坐着,手边还是根粗粗的竹条。

    红袄白裙小怜,默默跪在吴仁义面前,痴痴呆呆看着吴仁义背后墙上挂着的出城令牌,仿佛那大红令牌就是她的痴心爱人。

    午休过后,老太君终于同意了吴仁义审问小怜。吴仁义见母亲说的平平静静,毫不在意,不由心花怒放。

    母亲了解他,正如他了解母亲。

    吴仁义等老太君一走,立刻叫来了小怜。

    “说!是不是你勾结明再兴?杀死了北国侠,纵火偷窃?”吴仁义见小怜一脸呆样,以为小怜认命了,嘴上凶巴巴的,却微笑起来。

    小怜一言不发,还是傻傻的看着吴仁义背后,吴仁义回头,见自己背后空无一物,只有墙上的出城令牌在那里,孤零零的挂着。

    吴仁义回过头来,见小怜还不说话,不由怒火中烧。

    吴仁义站起来,上前一步,揪住了小怜的头发,使劲拖了过来,左手高高举起了竹条。

    “说不说!不说今天打死你!”

    小怜吃疼,这才清醒过来。自从中午听了老祖宗的那翻话。她就知道,三郎已经离他远去了。

    “我不知道!”小怜已经无所畏惧了。她头发被抓,身子自然前倾。阵阵女儿香气,熏的吴仁义又红了眼睛。

    “不知道?”吴仁义冷笑连连,高举竹条,狠狠抽打,可怜小怜背后的伤还没好利索,痛的满地打滚,本能的拼命躲闪。

    “不许躲!”吴仁义打了几下都打空了,不由恶向胆边生,伸手去抓小怜的衣裙,小怜一挣。

    呲啦!裙子烂了!

    古代女子的中衣,就是短裙小褂。小怜躺着,外面的长裙又被撕烂,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一览无余。

    “要了你的身子,襄儿就死心了!”吴仁义被那两条细长白嫩的长腿惊醒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丢开竹条,弯腰伸手抓住了小怜残存的短裙。

    小怜尖叫一声,拼命拽住短裙,死也不撒手!同时两条白腿,拼命踢腾挣扎。

    吴仁义面红耳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用膝盖压住小怜腰身,一手拽短裙,一手抓住小怜的上衣领口,呲啦一声,连把里面白色短褂撕开了!

    两只汹涌澎湃再也没有拘束,顿时跳了出来!

    小怜大惊,尖叫一声,本能的双手护胸,缩成一团,挤的胸口那两只澎湃中间现出了一条深深的鸿沟。

    吴仁义直起身子,一边拖掉官袍,一边用两只眼睛却死死盯住那幽深的鸿沟,阴森森的说道:“你不是不想离开吴家吗?我成全你!”

    不!小怜狂叫了一声,突然跳起来死命一推,竟然把高大的吴仁义推了个四仰八叉。

    趁着吴仁义没有爬起来,小怜拉开书房门,夺路而逃。

    吴仁义追到门口,把着门框低声嘶吼:“回来!贱人!你跑不了的!贱人!该死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