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选‘否’！这也太难看了！”丘为予无语地看着那两件衣服。

    “切，大傻子，没劲！”秋期撇撇嘴，向前走。

    丘为予好笑地看着他，落后几步，偷偷地买下了那两件衣服。

    第二天，俩人都起得特别早，今天他们要赶一场下冰河捉鱼的戏。他们想着早点拍完，回来还可以暖暖脚，休息一会儿。下午还要赶网上的首发宣传音频直播间。

    十二月的冬天，河水已经冻得厚实，后勤组里几个壮丁凿了好一会儿，才凿出了一片冰窟窿。

    秋期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在凿冰河，他担心了：“丘为予，河水肯定冷极了，你吃得消吗？”

    丘为予弯腰拍拍小腿，笑嘻嘻地说道：“和它商量过了，它说它壮着呢，咱不娇气。”

    秋期还是不放心，把车里大大小小的毛巾都撸了来，抬起丘为予的腿，把硕大的裤脚挽上，一圈一圈一层一层地将毛巾裹了上去，再缠上塑料袋，放下裤脚，用手摩挲着，试试会不会滑落。

    “这样水应该进不去了。”秋期自言自语。

    丘为予揉着秋期软软的头发：“小傻子……”微不可闻的声音，忙活着的秋期没有听见。

    秋期防护了小腿，可忘了鞋子是会进水的。

    等丘为予再次跳上车时，两只脚已湿得淌了一路的水。丘为予甩下两只鞋，除了袜子，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棉袄，就把脚裹得严严实实。

    秋期搓着丘为予的小腿，一个劲儿地问：“好点了没？好点了没？”

    丘为予已经说不出话了，缩着脖子蜷着身子，两只脚在棉袄里一下一下相互搓着。

    秋期拉下羽绒服的拉链，解开毛衣的扣子，掀开背心，拉住丘为予哆嗦的一只脚，就塞进了背心里。

    “怎么样？好点了没？”

    丘为予愣住了，不会说话了。

    秋期以为丘为予还是冷，抓住他另一只脚，也塞进了背心里。一边搓着脚踝，一边急声问着：“好点了吗？还是很冷吗？”

    车里还有些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惊诧地看向秋期。

    丘为予呆滞了片刻，回神后看到大家投射过来的各色不一的眼神，心中一凛，连忙抓住秋期的手腕，急切间也想不出什么话头，顺口说道：“你看我这小腿壮不壮？你有这么壮的小腿吗？”

    秋期没想到丘为予蹦出了这么两句，一时哭笑不得，知道他无碍也就放了心，捶了他胸口一拳，笑笑就下车去了。

    回去的路上，丘为予困得睡着了，随着车子的颠簸，他头一歪，正巧靠在秋期的肩上。秋期停下打游戏的手，侧眼看着丘为予，给他把羽绒服的帽子拉上，想了一想。自己靠着丘为予一边的右手也放了下去，用左手艰难地拿着手机，玩了一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