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艾弗森说。

    菲利普费雪是斯坦福众多知名校友中的其中一个，他是个极其成功的投资者。

    这年的费雪已经有九十五岁了，然而他的兢兢业业仍受到许多人尊崇，费雪是个临近九十二岁才退休的人，他以高龄来到斯坦福演讲，莫过于怀特一行人的幸运。

    当怀特和艾弗森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挤进费雪的公开演讲课内时，宽敞明亮的演讲室内已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

    怀特只能和艾弗森溜在最后头，什么都看不见。

    怀特在后面蹲了一会儿，他们没有取得听讲公开课的资格，所以只能如此。

    “要不这样，艾弗森。你在这里听，回去后把听到的和我说一遍。”怀特提议。

    毫无疑问，怀特的小机灵遭到了艾弗森的怒吼。

    “你想得倒美！”

    怀特心想着，反正不久以后，斯坦福或者斯坦福校友会出一版费雪的演讲书籍，看书和听演讲也没什么区别。

    怀特一边起身，一边拍着艾弗森：“你继续努力，我顺便去找戈麦斯教授，补一下我那糟糕的课程成绩。”

    这话说得真没地儿反驳，怀特的成绩已经要烂透家了。戈麦斯教授之前明确表示，希望他不要放弃学业。怀特确实也这么应了，不过最近比较忙，就一直没找到机会。

    艾弗森没了话反驳，只好无奈答应怀特的要求。怀特便得以就此溜了出来。

    临到阵头，怀特又有些打退堂鼓的意思了。

    不对啊，美好的假期为什么要来大学里受罪。

    戈麦斯教授现在指不定也不在这儿，那自己费死费活卖力学习给谁看？

    怀特犹豫了起来，不知不觉走到外边的自动售货机边。

    怀特想要拿一瓶运动饮料，结果发现旁边有个落单的老人也在买。

    本来怀特是不想理的，不过他越来越看不过去。

    老人似乎很难搞定这种机制。

    他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口吻嘟囔：“越改越差了……”

    怀特终于看不过去，便说了一声“我来帮你”，帮他把饮料瓶拿了出来。

    等怀特把目光放在老人的身上，老人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了感谢的笑容。

    他是个脸庞清瘦的老人，身形略有佝偻。

    怀特怀疑他也是斯坦福的校友，态度不免注意了几分。

    老人缓缓开口：“你是斯坦福的学生么？”

    怀特略有迟疑，他其实在斯坦福没待多久，但他还是点头了。

    老人点头：“我在八十多年前，也是斯坦福的学生。”

    怀特不自觉也随着他点头。但点着点着，感觉不太对劲。

    八十多年前……恐怖如斯。

    老人这时从售货机里把美分硬币拿出来。

    “这是很小的一美分硬币，但是有时候，小小的一美分也可以创造巨大的财富。”老人把硬币交给怀特手中，又是一笑，“你叫什么么名字？”

    “怀特。怀特恩格森。”

    “哦，我是费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