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房很少有人来吧？”艾弗森望着前面那块大大的，布满彩色痕迹的白板子说。

    “几乎没有——”

    说到这里，怀特顿了顿。机房的钥匙目前虽然在怀特的手上，但上次的偶然事件中，他同样在这里遇见了伊夫琳。虽然后来两人并无碰面，但怀特始终觉得，伊夫琳仍然在这个机房进出。

    “安全管理委员会认为，你的软件搭配涉及到安全性和隐私方面。新闻报上说，你将在三日内进行留校观察。并在准备咨询法律顾问的程序中……”

    艾弗森举着手机，缓缓读出上面的内容。

    “我可从没收到过类似的警告。”怀特忍俊不禁，随即整肃表情道，“不过今日的访问量比之前跌了很多，倒是真的。”

    电脑屏幕渐渐亮了起来，因为配置较低的问题，怀特通常需要等待一到三分钟的时间，才能等到它的开机。

    怀特为了掩人耳目，便用了手机给待在公寓的普吉发去了消息。

    他问：能否查到斯坦福校内第三宿舍的局域网密码。

    第三宿舍是伊万卡马脸的居住宿舍。这是怀特在之前便调查到的。

    等了两三秒，手机“叮咚”一响。

    普吉先发来了一个饶了我的哭泣表情，随后手机又是一震：有难度。并且，你们不是斯坦福的学生吗？想要到宿舍局域网的密码很难？

    “……”

    怀特和艾弗森面面相觑，不一会儿，艾弗森咬牙切齿道：“他以为，局域网密码是什么？公交车吗？人人都能上？”

    怀特招手安抚道：“普吉本身便是这行的专家。他会说出这话也不奇怪。何况，普吉的效率很高。他既然说了，有难度，但没有全盘否定。就说明有机会。”

    怀特随即问道：大概要几分钟？

    普吉回应：10美元，30分钟。100美元，15分钟。500美元，5分钟。”

    “……”

    “他在宰猪？”

    怀特望向时间，现在是加利福尼亚州的下午三点，离晚餐的剩下时间不多了。在这段临近下午最后一门课结束的时候，校园内的人流量最多。

    怀特思索一番，便回道：500美元。

    半秒，手机飞快震动：得嘞。收到。

    “五百美元？便宜这小子了。”艾弗森说。

    怀特嘿嘿一笑：“你忘记条约里怎么写的么？赚得的所有工资都必须上交。我们现在也算他的雇主。所以最后，普吉的所得值为零。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