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意外似的，原本正在咀嚼的马脸，在听到怀特的这话之后，噎了一下。目光也许瞬间沉寂过一秒，随后马脸被喉咙里来不及咬碎的饼干噎到。猛烈地咳嗽起来，马脸的两颊和耳朵被咳得一片通红。

    “这代表我们兄弟的情谊。”

    怀特举举手里的盘子。

    “兄弟的情谊？”

    “难道不是？”怀特说，“未来，不止这一周。你和我的这个平台，都需要不断地前进和上升。”

    怀特的意思是，我们的合作一直到未来的某一时候。

    如果就这样终止，无疑太可惜。

    不管怀特心里怎么想的，总之他面上说的，和想传达给马脸的。最终，意思都一丝不差地传进了伊万卡马脸耳里。

    马脸瞬间意识到这点，差点因为兴奋再次咳嗽得满脸通红起来。

    “如果能这样，真是再好不过。我差点就忘了，作为第一名的我，还能在你的LB照片墙上挂一段时间呢！我问你，怀特。如果这么挂着，一天至少涨多少浏览度？”

    “根据这段时间我的统计数据显示，至少有一千加。”

    “一千加？”伊万卡马脸尖叫的嘴脸，像极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可怜人。当然了，一直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伊万卡马脸吐出嘴里的饼，擦擦嘴巴。

    怀特望着他，心里却想。

    做饼给你吃，你还要吐出来。连吃饼的能力都没有，没救了。

    所以怀特阻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我希望我们能一改先前的恶劣关系。所以我说了，就算让我道歉也没关系。这盘饼是我歉意的承载，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它吃光，代表你对我提议的认可。”

    怀特微笑。

    “歉意？一整盘？”马脸懵，“将近有十只呢。”

    “越多，越代表我的诚挚。”

    呕，吐了。

    但是面上还要保持风度的微笑呢。

    “你这么看得起我？”马脸问。

    “我敢打赌，我是斯坦福最认可你的人。”

    怀特拿起面前一杯酒，噙着笑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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