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青城剑下败,六扇门内有忧(1/1)
作者:思快如风
    “这位兄台,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偷袭我等。”江明月问道。

    “当你参加了这场大会,你我就是仇人。”佘槐魁随即一声大喝:“看剑!”只见那人前踏一步,坐了一记刺剑之势,刺出的剑气气势汹汹,目的直取江明月胸膛。

    江明月也不含糊,士别三日还需刮目相看,更何况江明月受了公得寒的特训,更是将自己一生的心血尽传于此。就看得江明月向左前跨一步,侧身闪开剑气后,又朝佘槐魁逼近三步,剑尖一点,虽有一下,但剑气却有五缕。

    “上当了!”佘槐魁暗自窃喜,大喊一声:“破!”,佘槐魁手腕灵活令手中剑刃上下翻飞,身形再跟一动,躲开了五缕剑气中的三缕,剑刃顶开剩下二缕,双方这时距离只有三步,只见佘槐魁又是手中一抖,这让剑影一乱,像是一条身形迅速的银环小蛇,剑尖为蛇头,直咬向也向前蹭步的江明月。

    可他那里知道江明月也是心中一喜,心说:中计了。江明月不慌不忙,右膝向前一顶让整个的右腿一弯,左腿向后一伸,上身顺势一个下腰,但右手可也是没闲着,让手中剑刺向佘槐魁的腋下肋扇。

    这一记剑招逼的佘槐魁是满头大汗,倒也是心急一顶,给佘槐魁的脑子顶出了个脱身之策。只看那佘槐魁左手一张,推送内力使劲照着自己的右臂腋下肋扇一记重击,把自己拍的在空中就势打了个转,二人就这么一错错开了,换了一个位置。

    江明月一起身,再转过身子一看师弟华不思已经按照他所说已然离开,暗想道自己的师弟现在跟他虽然相隔三年,可是因为读书之由不再像之前那般毛躁,对待事情的判断和对他话语所含之义理解甚快。‘刚才那个站位看不到师弟的走向,但是现在看来,师弟既然已经跑远离开就好,我也能没什么顾虑了。’江明月如是这般心里暗自道。

    “着!”佘槐魁也没多缓也是转过身子,紧跟脚步又一剑劈向江明月。

    江明月一看挺剑相磕,三招下来就感觉那佘槐魁剑法轻灵如风快迅无比,但是相碰之时又感觉到这剑有松柏抽打之劲,心里也算明了,知道了这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也是想到了破招。

    江明月自造机会,一剑刺出,引得佘槐魁横起剑身来顶。只听见‘叮’的一声,江明月知道就是此刻,手臂一用力让顶刺的力量更加十分,让手中的剑身弯突起来,江明月跟着手腕稍微一弯,让自己手中剑的剑尖滑落佘槐魁的剑身,但是手腕向前一抖,让整把剑突射出去。

    而佘槐魁也不是软包子,身形一个闪撤,但还是慢了,让江明月刺穿了左肩肩膀,嘴里虽然吐出一口鲜血,可还是忍着疼痛又跟了一个后撤步,右手持剑虚斩向江明月的面门,骗的江明月抽出剑刃要挡之时,却赶紧收剑双腿一蹬地两步上了屋檐,用轻功逃走了。

    江明月也深知穷寇莫追之理,知道这佘槐魁肯定还有拼死的留手,于是剑入鞘中,转身去寻华不思了。

    而此时的华不思因为是紧忙赶到文殊院,所以CD的环境他并没有好好了解,再加上他明白江明月话中含义,知道是师兄无法判断是否还会有埋伏之人,让他这个身上并没有多少工夫的师弟先跑,所以他也是在急忙之中看着那条道舒服就跑那条道,现在已经迷路了。

    虽说此时华不思的筋脉足够支撑他日走万里而不喘,可是刚才情况紧急,他动用了内力进行辅助,这使得本身就没有多少内力的他找到一颗树下,倚树气喘起来。

    “施主你因何气喘?”一声含有佛味十足的声音在华不思身后响了起来。

    “谁!?”华不思拔出手中钢剑警惕回身,发现说话着十分面熟,定睛一看却也是面熟之人,就说道:“您是那天的老僧?”但是现在这还是天际黑漆之时,自己又是这次大会的参赛者,自然还是小心谨慎。

    “莫慌。”只见那老僧手捏佛珠走到华不思的面前道:“你若信我,就随我来。”

    华不思听这话倒也不多加怀疑,毕竟这老僧当时那种嘱托他时候的口气感觉是在帮他,所以自觉不是坏人,于是道:“可我师兄。。”

    “你是你,他是他。”那老僧似乎知道华不思要说些什么,便直接答曰:“你若认为你是他,你便走吧。”

    华不思也心里一估量,心想自己也是胡乱瞎跑,自己的师兄必定找不到自己,而自己身上又无好伎可傍。利弊一取舍,便道:“麻烦了,大师。”

    那老僧便浅行了一个佛礼,回身向北走去,华不思也就是收起手中剑刃,跟在老僧后面。走了不到三刻,华不思便看到一口钉着两根粗木的棺材横在林子里,刚想转身问老僧此乃何意,就被老僧先手击到后颈晕了过去。

    瞬间林子里钻出五个黑衣人,这五个黑衣人中一人过去扛起了正在昏死的华不思时,老僧开口道:“三日。”黑衣人一听稍点头后,转身就和其他几个黑衣人合力将华不思装进了棺材,一人引路,其他四人扛着棺材在后面跟之。

    老僧见罢只叹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开封,六扇门

    “西厂动了手,东厂在观望,内厂让西厂尽全力吸引各方注意,锦衣卫现在看似逍遥,谁又知道在盘算些什么。”轮椅上的端坐着一名给灰白的胡子扎了一个辫子的老人说道:“但是我们六扇门的想法,他们肯定是不知情的。”

    “可是,老大,刘瑾和汪直的手段您也是知道的,这满朝文武,出了皇上那没有眼线,那里不被他所窃听啊。”一位英气十足的女子将一瓷制茶杯递到那人身边,那人结果去后,女子又道:“而且,就会地方郡县的小官小吏都有他们的人暗中观察,只怕我们六扇门。。。”女子如实说着,眼神也不停地四处打量着。

    “你瞧你,你每次都疑神疑鬼的。”那人微笑道:“我们六扇门又没有兵头,就咱们六个,你疑虑什么?”那人用杯盖轻轻扇了扇茶水才又道:“所以,我们才是那己方势力最不愿管,又没办法管的一家势力啊。”

    “现在,就是要忍耐,忍耐住了,赢得几率就大了。”那人说道这里移开杯盖看了一眼杯中茶水又道:“忍不住,浮了上来,不说是其他还在忍的势力,也更不用说皇上,就是那些被文官、武官,都会把他们撇到地上。”说完,品了口茶。

    “再者说,比武求道大会也开始了,凭刘瑾的脾气,让西厂闹出动静恐怕也不远了。”那人说完又是一品。

    “那西厂的人杀了二指剑落不生,这事,我怎么不用来当做捅西厂的刀啊。”女子不解的问道。“这样,我想定会让他们大吐鲜血,伤的不深啊。”

    “我们是六扇门,是查你刚才说的那些满朝文武是否有什么案件的。”那人听完解释道:“先不说刘瑾是怎么让西厂的人有能力能杀了落不生这一顶一的高手,就算这其中万般离奇,也不管我们的事,我们就算管了,查出了证据,也只能向皇上参完了本,最后只能杀他西厂的一个人而已。”

    “但是这件事情,我们不管,他那边我想也是知道了自己那点小手段没处理好留下的问题了,而且。。。”那人又端起茶杯吹了吹,品了一口茶水后才又道:“他肯定是处理不好这问题了,这么大的事,这么打的篓子,你见过那个筐出了这种篓子还要修修补补继续用的?”

    “您的意思是。。。”女子还是不懂。

    “江湖,武林,这些名字不是白叫的,我想的没错的话,当落不生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传开了,他刘瑾和他的西厂我想不过多久就得被人登门拜访。”那人顿了顿,又道:“不过他刘瑾确实还是被天助着,他的那个内行厂,虽然没被皇上搬到明面上,可确实用来当退路还是非常稳固的。”

    “那,我们就真这么等着?”女子疑问道。

    “也不尽然。”那人玩味似的笑道:“我们六扇门要是无聊的时候,你们缺钱的时候,也是可以插一脚捞上点几文钱花花。”那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几文钱递给女子。“说的我都饿了,老规矩,吴记烧饼。”

    “知道了~”那女子说完接过钱便走了。

    “刘瑾,呵呵。”那人喃道:“汪直。。。呵呵。。”然后轻叹了一口气,推着轮椅的轮子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