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痴情人说不动,刘瑾阴计默动(1/2)
作者:思快如风
    “我说你个老蘑菇,你用不着把你的那些恩恩怨怨扯到这一辈的年轻人身上吧。”说话之人就是江明月、华不思的师父公得寒。“我知道你现在还放不下当年的那些。。。”公得寒顿了顿,又道:“你已经毁了自己这一脉宗门了,你还要再继续吗?”

    “你就算百般听不进,千般不愿意,万般不放弃!你就算拖人下水,你也别把我的徒弟拖下水啊。”公得寒可谓是气的拍手跺脚啊,就差用手指头指着面前的金莫故破口大骂了。

    “得寒,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原因如何。”金莫故面无表情道。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公得寒说到这里火气更大了几分:“你那时是三句不离‘这是天意’,没事跟我大讲这天道乾坤之理。”公得寒说到这衣袖一甩“可是你当时不听我劝,不听天意,硬要挑出那些事端,那些你我尽知却不能说的东西你偏要那时全抖了出来,若不是我!若不是我!你又怎么会有命!站在这我的面前!?”

    “所以我深知天意之威。”金莫故转过身形,不再是面无表情,而是以一种看起来非常疯狂的脸色,大喊道:“我违背了天意,导致我一无所有!可这次我要用天意报此仇!”

    “可这跟不思有什么关系?”公得寒听罢疑惑的问道:“他是个苦命的孩子,我不想让他去参加这武林的纷扰,我只想让他普通的活着就好,你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来,你当时要是说要如此之做的话,我相信这时间大道之中的好苗子有的是啊,你为什么偏偏要他去做?”

    “不是说了吗。”金莫故此时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可眼神精光里确是杀意十分“这是天意。”

    “你给我说明白,你到是什么意思?跟我这个徒弟又有什么关系?”公得寒说着从身体里透出一股股寒气道:“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天机不可泄露。”金莫故只道了这一声便也没管公得寒,自顾自的向自己的内室走去。

    “你!”公得寒一见这般,想发火却也发不起来,他知道,金莫故现在这样确实是不完全怪他的,只得叹息一声,收了体内滚涌的内力离开了。

    而金莫故虽然回了自己的内室,可这内室里却只有四面墙壁,而这室内中央却放着一个木头盒子,再细瞧这木头盒子上面尽是干裂的纹路,似乎自打造好后的年岁也是非常久远的。

    金莫故盘坐而下,拿起盒子抱在怀中,喃了一句:“香锁,你若是还没有上那奈何桥,喝那孟婆汤,你就再等等,等等,马上我就去了,香锁,你等我,等我。”

    嵩山,少林寺

    “不诳啊,你可没有眼花?你敢确定,那人给你看的通行关牌是当年的墨医院的通行关牌?”说话之人身披一身朴素的袈裟,左手盘转一链佛珠,右手手持做佛礼道一声:“阿弥陀佛,这一切,难道真是冥冥中的天意?”

    “师兄,因为时间紧张的原因,我没有赶紧过来和你细说,凭了我自己的想法帮了他,你不会怪我吧。”说话之人正是敲晕华不思的老僧。

    “我怎会怪你,这事当年我们却也是有错。”这老僧的是师兄顿了顿,又道:“不光是我们,就这武林之中所有的门派都是错的,都愧于那墨医院的主人。”

    “可是他这日后之路太过于难走了,那邪毒门的人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加害于他的啊。”那披朴素袈裟的老僧道。

    “那师兄,我们该如何是好啊。”不诳问道。“总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吧。”

    只见那袈裟老僧摇头说道:“不能再帮了,不然,终会被人发现,反倒就是我们的不对了。“顿了顿,又道:”帮到此处就好,也算我等认了当年的错,还了当年的罪。“

    “是,师兄。”不诳说完道了一句阿弥陀佛后就告别而去了,可二人皆不知暗处有一监听之人将二人的谈论话语皆记住后,轻声捏步匆匆离去。

    应天,刘瑾住处

    “你!你!”刘瑾拿起手中茶杯砸向跪在面前的桑柔流,破口大骂道:“我花重金给你学武习艺,差名门贵士让你识得兵法礼数,你竟然如那县乡中的三岁小儿,脑子不如猪狗,竟然留下线索痕迹让那些武林中的莽夫找到西厂,找到我的身上!”

    刘瑾走到桑柔流的面前给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后又大骂道:“你说!你这废物想怎么办?”

    “提督不必惊慌。”那桑柔流嘴角流出血丝道:“我们可以想办法嫁祸给其他二部,让锦衣卫和东厂受之其乱。”

    “你说的倒是容易,可这木柳剑法却无法作假,怎么嫁祸?”刘瑾甩出这一耳光后怒气也是稍微削退一番,声音也平淡了许多。

    “虽说,提督让我看得了《五步剑》的残章片页,悟出了这半步,并靠此杀了落不生,可是,这半步也是用于木柳剑法之上,可这木柳剑法却属下三大等的剑法,并不是西厂专属,普通的武将也都会矣,只是西厂会者多之,所以就此可以嫁祸于东厂和锦衣卫。”桑柔流细细说道。

    “虽说如此,可万一对方要查其木柳剑法,发现只是寻常之本性,并无你那半步之惊艳怎么办?虽说不能一个一个如此查找,可时日稍微长多一点,就必会在上西厂,找到我的身上,到时我该如何?”刘瑾追说道。

    “提督大意了。”桑柔流道。

    “怎说?”刘瑾不解道。

    “此事非同小可,那些寻来之人必定没有那种耐心,我想凭借提督之力,捏造诽谤一人应该易如反掌,到时候只需传出是这人靠那半步,再凭依在木柳剑法上即刻。”桑柔流道。

    “恩,有理。”刘瑾说完,移步到正堂门口处。“来人。”

    “提督。”话音刚落就有披甲之士快步走来,弯腰行礼。

    “给我从天牢里拿出一个死犯,我有用之。”刘瑾道。

    “是!”那披甲之人不敢怠慢丝毫,连忙快步走开,向下属军士道:“提督有令,要一精壮死犯,要速速带来。”

    半个时辰后,两名头戴铁冠身穿铁甲的武士押送着一穿着破烂白衣,上面写‘死’字,满脸创伤的男子来到刘瑾的所在的正堂处,其中一人一松手,行礼道:“大人,此人的身形似乎符合大人所需标准,故我二人也不该怠慢,将其合力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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