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爷子见苏小北神情凝重，又接着在一旁解释道。

    “因为我们地球是以发展科技文明为主，万事万物的原力也会被相对压制，所以以吸纳原力为主的修行者，想要获得修行资源就会非常困难。而这个破碎空间的每一次开启，都是靠原力修行者的修为来作支撑的，就象吹气球的道理一样，能吹多大取决于你有多大的肺活量。”

    苏小北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皮丘打死都不肯露面了。

    “哦，难怪我自从得到系统之后，就很没见到这个貔貅了。看来它的修为真的是不行，估计连出个门都难，就知道天天骗我跟他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萧老爷子哈哈一笑，忙替那个萌货打抱不平道。

    “这也不能全怪它，因为地球科技有时会进入一段突然爆发期，原力便会被压制得格外严重，甚至会进入所谓原力坍塌期。”

    “作为守护空间的兽灵，就不得不以消耗自己的修为以做支撑，当兽灵修为耗尽，就会退化成它现在这幅熊样，然后带着坍塌的空间一起进入类似冬眠的状态，等待地球下一次科技停滞期的到来，到时候原力又会觉醒，空间也将再次开启。”

    “类似的情况已经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了，有一定的周期性，但谁说也不准它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和结束，有点类似于太阳黑子的周期。这次空间重启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留守兽灵要想恢复巅峰状态，就得重新吸纳原力进行修炼。可经历那么多次无休无止的打击后，它现在修行的意愿也是日渐薄弱。”

    苏小北越来越同情眼前这个萌货了，明明可以靠卖萌为生，干嘛要选择修行这条不归路？看看你那些地球动物园里的同胞们，退化得比你还严重，不一样活得好好的。

    “那这次空间重启，也就代表了地球上的原力正在复苏，而人类科技水平也进入了一个停滞期了，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面对苏小北的疑问，萧老爷子继续解答道。

    “科技和修行两种文明方式，如果追述其利用能源的本质，其实两者是同根同源的。都是利用某种形式将低阶能源炼化为高阶能源，然后释放高阶能源做功的同时，又重新回复为低阶能源的过程。”

    “你们现在之所以还有科技在不断向前发展的错觉，只是因为在类似于互联网科技上做横向折腾罢了。”

    “而决定人类科技代差的主要标志，是在于对能源效率的利用上。而最近几十年，人类对于能源的利用技术，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发展，科技界不是有句话叫着人类离掌握实用的核聚变技术，永远还差着二十五年。这不就是证明地球科技进入停滞期的最好证明吗？”

    苏小北听完，要按萧老爷子划分标准，情况的确是这样的。想想自己那辆开上路就心慌的电动车不就是个例子吗？电池技术也一样，多少年没有突破了。不过，这关自己什么事？

    “那你二位是……”

    “呵呵……你小子是想问我们两个老头的来历吧？”

    苏小北笑着挠了挠脑门，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跟你一样都是炎黄子孙，只不过我俩在上次空间开启的时候，就因为机缘进入空间成为修行者的一员。后来为了支撑空间不至坍塌，不得不外出采集原力以供修行之用，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苏小北直觉这个炎黄子孙的说法太笼统，但人家不说他也不便逼问，还是赶紧挑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咨询。

    “那我身上的这个所谓系统又是怎么回事？”

    “但凡科技文明，针对于类似于怪力乱神的修行者并不友好，破碎空间作为依附地球为生的修行者文明。时间久了，自然也摸索出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

    “这个系统的创立，就是为了在地球上找一个明面上的代言人，一方面是掩护出行在外的修行者，另一方面是为了方便收集原力，以供大伙进行修炼。”

    “通常会结合时代的流行趋势来变换名目，比如我们那个年代就比较流行参军和练气功，那时就叫气功开发系统。而你们现在流行娱乐，不就给改名叫特效人生系统了，这样也比较便于隐蔽。这都是那头貔貅整的，它脑子搞这些还是蛮灵光的。”

    趁两老头能聊，苏小北将自己心中的疑惑，竹筒倒豆子般的全倒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系统里收集的正负能量值，就是你们所谓的原力？”

    “也不完全是，人类本身的喜怒哀乐，都会因为情绪上的发泄，形成一种能量团。但是要经过相应功法的炼化，才能成为可供修行的原力。在没有经过炼化的情况下，它们以一种低密度的能量形态，均匀且普遍的分布在人类个体之中，以单个人类所能产生的能量体来说，是没有任何实际应用的价值的。”

    “但是如果把它们收集起来，经过炼化提纯就可以发挥出相对应的使用价值，当然炼化提纯的效率和修行者的修为等级成正相关。为了方便区分和冶炼，我们规定正面情绪为正能量，负面情绪为负能量，并分类进行收集。甚至还会打包发送到高阶修行宇宙去帮助炼化成高密能量体，但那样在交换比上会很吃亏。”

    两老头看着苏小北脸上吃惊的表情，笑意盈盈的继续解释道。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破碎空间的最奇特的一个作用，就是能随着空间体积的增长，扩展出与更多平行宇宙的连接口。但同样也受限于空间大小的限制，没法做大规模的物质交换，但是小规模的没问题，更不要说那些文明功法的信息交流了。”

    萧老爷子说到这，神色有些激动又骄傲的指着房子四周的虚空说道。

    “你现在能在这里看到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历次空间开启后，来自于各个平行宇宙间的交易所得，无不都是充满灵力的物件。”

    丁老爷子也站起身来，指着院门的方向，表情同样兴奋的说道。

    “我记得那边原来就住着来自另一个宇宙的一家人，他们家好多科技产品，比现在的地球还要高明许多，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那家人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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