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偶听密事(1/1)
作者:玄天道人
    “孺子不可共事乎!”七七四十九阶天梯上,乌恒一脸的不痛快,先后被两个后辈这般对待,真是让天下人笑话,当即发起怒来。

    “我若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还要翻天了!”乌恒实在忍不住啦,言道后方演练场上与其分个高低,竹青着实让乌恒吓了一跳,这老匹夫竟然还要与自己分个高低!

    “我此次前来不为其他,只是想要见一见想要杀我的人,问一问他是怎么想的!别无他意!”这话说得,竹青一脸牲畜无害的样子!

    山门给踢倒啦,天梯一脚跨过去啦,侍卫的头顶踩啦,来拜访人家不送礼也就罢啦,连见礼都不愿意,到最后还来句这个,你让人家咋混啊!而且乌闭天的右臂损失跟竹青有着相当大的关系,可以说是竹青一手造成的,现在还说要见见要杀他的人,还问问人家是咋想的!在人家的地盘上问问人家是咋想的,也就竹青能有这种魄力跟实力。

    演练场上,两人相对而立,一人一身黑衣,魁梧雄壮,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直冒乌光,双眼凌厉目视前方,手中一杆乌黑发亮的长枪,一身的霸气散发出来,对面青衣徐徐,皮肤白嫩,一脸文人气质,轻盈飘动,似要随风而去,手中青剑细长,于主人相辅相成,融为一体,周围的人在盛夏的阳光下感到一丝冷意,这就是剑气,是战力的最高表达!

    “我可是一天都没休息啦!你要是想要在这个时候袭杀我,赢了也不会光彩!”竹青双眼带着笑意清淡的说道!这时乌恒笑道:“你这小厮真是气煞我也!”当下扔掉手中的乌光枪,健步向竹青走去,竹青也算出了气,当下与这壮实的中年人见礼,言说方才失礼之意。就算乌恒再大的气魄,也不敢说把竹青杀了就把竹青杀了,要知道竹青身后可是青华教,这是要跟青华开战才做的事!再说了竹青三年之前就已经大败各路高手了,有没有胜算还不一定呢,万一要是输了,乌教的脸就真没地方搁啦!

    简单的对话之后,竹青再次提到乌闭天!使乌恒脸一变再变!“你是当真要杀了天儿吗?”乌恒说道,“乌前辈莫怪,我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知道他为何要参与追杀我!”竹青改掉前期的笑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天儿已经被废了,右臂融化成水,今后恐怕都没有办法再用枪了!为了此事,我教发出必杀令,追杀天环教就是因为此事!”竹青想想就想笑,乌闭天是他引到天环教的,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干系!如今乌恒能这样跟他说话,肯定是想要拉拢他,在这种武林纷争的时间段,所有人都想有个强大的靠山,乌教本就势力极大,若是拉上竹青,也就意味着乌教和青华教站在同一立场上!

    “我听说有一人接了必杀令,已经领过赏金啦?”竹青问道。

    “你若早些来此,说不定还能与他见上一面,此人来头甚大,武功更是没得说,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杀人!”乌恒略显尴尬的答道。“他是旷世子的徒弟,太极剑与太极剑法应该在他的手上!看他的武功,刀不出鞘,剑不染血杀人于十步之外,连我这老一辈的都不敢与其樱锋啦!来日你若武功大成,必然有对手啦!”

    竹青讪笑,乌恒相邀与其把酒言欢,款待与他,竹青无奈一天都没休息啦,自觉困意,与乌恒有说有笑步入后院谈着太极道人。

    乌教后院,古木参天,石亭林立,小桥流水与前方的大殿气势正好相反,后院内一片祥和景象,两人走进一间石亭,亭内早已布置好酒菜,他两人谈论着不相干的事情,好似老友一般刚刚还针锋相对,现在倒是聊起天来,乌恒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也让旁边的人一阵无语。

    谈论一番,不觉已经天黑,乌恒极力邀请再加上竹青确实累了,也就留在乌教内休息了。

    晚风吹着燥热的天气,整个乌教上下除了看守山门和四下巡逻的几人外,乌教上下皆进入了休息状态,竹青躺在床上,侧身而睡,不一时被一阵窜急的步伐吵醒,几人都脚步快速,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竹青听此声响本来在乌教就无心睡觉,这时更是来了精神,悄悄地穿好衣服,出门紧跟着前面的几人。

    嘎吱,殿门被推开,几个黑袍人走了进去,这间屋子正是乌恒的卧榻,几人神色慌张,好像遇见大事了一样,竹青轻步而随,独特的步法,毫无声息,燕国竹青,轻飘如风!

    几个乌袍老者进入屋内,四下张望一番,闭门而进,竹青就在上房屋梁上,静静地看着他们所做的一切,乌恒在屋内来回走动,焦急的样子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几个老者进屋,乌恒马上迎去。

    几人跟乌恒说了几句话,乌恒大笑,“上次让他们跑掉,这次说什么也得把他们一网打尽,已报我天儿之仇。”眸子中乌光大射,跟几个老者言语几句,大笑着回内屋去了。

    几个老者就此告退,竹青怕其发现,先行一步,回到屋内,细想一番,猛然大悟,此时也无睡意,寥寥收拾停当,只等天明便走。

    第二日清晨,朝阳还未升起,竹青上大殿与乌恒道别,乌恒刻意挽留,言称贤侄来此不多住些时日怎能尽我这当叔叔的则呢?竹青厌恶无比却也强颜欢笑的对乌恒道别,乌恒留之再三,也不再客套,竹青匆匆道别,下山门而去。

    乌教演练场上,数百名乌教教徒穿着乌甲,手中拿着长枪站在场中,脸上一层黑纱看不清面孔,乌恒站在台上,对他们说着什么,表情及其愤怒,像是有什么大仇一样,之后乌教众人散去,乌恒走下台来,向着一间小屋走去,黑袍随风而摆多了一丝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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