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霜迟疑地看向了小黑鹅。
九幽轻笑：“失败总比没命好。相信它若是清醒的，它也会选择这样做的。”
无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
知道他们还是有退路的，无霜身上的惧意小了许多：“那我们就尽最大的努力，尽可能的帮它。”若是能成功，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行……那也没有办法。
“嗯，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也该饿了，过去吧，疾风都准备好了。”九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指了指疾风那边。无霜吸了下鼻子，笑着：“好香，是烤兔子，我现在能吃得一整只。”说着，不用催，快步过去。
鹰翼看着无霜脸上没了忧愁，开开心心的去找疾风去吃东西。他等她走远，才冷笑着斥问九幽：“你没有告诉她，若是失败，它以后很有可能再也不能升阶了。”
九幽漫不经心地问：“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相信即使是知道的，无霜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来，在她眼中，小黑鹅的性命，比小黑鹅的实力更重要。
再说，小黑鹅和她签下了契约，哪怕这次升阶失败，以后未必就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他可是记得，上次无霜灵力外溢的时候，小黑鹅也是受益者。
当然，这些他是不会说给鹰翼听的。
别以为他看不出鹰翼在想引起什么，他若是想要了解无霜，得由他自己去了解，他不扯他后腿，容着他在无霜身边打转，已经很仁慈了。
379、第二波
鹰翼看着九幽的满脸虚伪的笑，心里堵得慌。他心中清楚，九幽无比外表表现出来的更难缠，虽然他现在为止，还弄不明白为什么九幽会放任着自己跟在无霜身边，但他隐隐觉着，九幽没打什么好主意。
不过，不管是九幽大意，还是另有所图，他给了自己空子，自己自己要抓住能接近无霜的每一个机会的，以至旁的，以后再说。
他拧了拧眉，没再废话半句，转身走向了无霜。
众人很尽性的吃了个肚饱，然后消息了一下，眼见着天渐渐暗了下来，四周的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
“又要开始了。”九幽闻着空气中浓浓的异味，道。
“那就来吧！”疾风的身子慢慢的飘浮到了半空中，长长的头发如水一般铺开，整个人得如同风中的精灵一般，只是他的眼睛里带上了浓浓的血色。
夜魔妃远远的瞧着这一幕，心里的惊愕更多了几分。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疾风这个模样的，疾风在她身边，永远是暖如春风，一双眼睛也永远是碧蓝如水的。
九幽不一样了，疾风也不一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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