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有女贾双(2/2)
作者:燕赤狐

    “他竟然什么都猜出来了?”

    贾双本能的想取毒.毒死刘东,却发现自己在水里,而且调配的毒就在刘东手上。

    贾双刚要抢过来,被刘东抓住手不说,被刘东制服后,还亲眼看着他把毒塞进了怀里。

    “去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子我很无奈啊?”

    “哼!”

    刘东不提醒还好,一提醒贾双当即跑到岸上,抱着衣服跑进林子里,等她穿好衣服时,刘东就在她身后不远处,见她刚要走,说道:“别毒了,毒了也没用,卧龙凤雏还有隐龙从来不会在书院吃饭,书院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归隐的司马徽.庞德公.以及黄承彦外,就只剩下我和徐庶,其他的不堪重用,你把他们都毒死了,也阻止不了当今的天下大势,天下的书院还有很多,比如颍川书院和宛城书院,倒不如跟着我?来争一争这天下乱局。”

    “跟你?你一个兵都没有?难道你想入仕后杀主不成?”

    入仕杀主这是谋士想争天下唯一的选择。

    “哈哈……谁说我没有兵,不出几年,荆州富饶之地就是我的。”

    “吹牛!”

    “谁说的?你不知道我姓刘名东吗?我敢打刘琦,就真没有点倚仗吗?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才是荆州的大公子,以我的谋略,不出数年,刘表退位,整个荆州都会在我的掌控之下。”

    “这根本不可能?刘琮有蔡家和司马家支持,刘琦有黄家和诸葛家支持,你说你是荆州大公子,我为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把你看光了,你管我是不是荆州大公子?未来你都是我的,你支不支持我?”

    贾双被刘东逼到一棵大树上按住。

    “你快放开我!”贾双挣扎无果,且又听刘东道:“不久的将来,宦官之子曹操将兵临宛城,你的父亲再无回天之力,虽然现在的宛城是张济为主,但你的父亲会劝他投降曹操,眼下只有投降我这个真正的荆州大公子,在曹操兵临宛城之时,我可以帮你用计谋逼退曹操。”

    “曹操?”

    贾双听父亲说过,未来宛城的大敌非曹操莫属,眼下只有得西凉宛城才可自保,可西凉三方势力联合,想取西凉谈何容易?宛城不过是一小城,又如何能与西凉相比?

    “宛城之主是张济的,想让他投降与你,你自己和他说去吧!”

    “那如果张济死了呢?虽然他有一个侄子张绣在,可大军却牢牢的被贾诩掌握,相比如今的宛城,你的父亲想要灭了张济,恐怕不费吹灰之力吧?你可以用毒把他毒死,我知道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平时拿银针都测不出来,需要几种不同的食材同吃,多则半年,长则一年,张济必死无疑。”

    “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天下以后是我们的。我本姓刘,这天下本就是汉室天下,皇后宝座你想不想做?”

    刘东话落,就抱着捶打她的贾双往书院走,到了书院,贾双就老实了。

    ……

    “你如此对我,就不怕你这个冒牌的荆州大公子未来不能够君临天下,我一碗毒药把你毒死?”

    “你会吗?”

    一间草屋内,贾双已经调配好的毒药,刘东刚把碗拿起来准备喝下去,贾双把碗打翻道:“想死?你问过我吗?”

    “干吗要问你?况且你能毒死我吗?”

    自猜到贾双的身份,刘东就想强者将贾双绑上自己的战船,而捆绑的最佳方法就是联姻,此刻联姻看来是行不通了,刘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等贾双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记得上山采些大补的给我。”

    “你……”

    “我怎么了?”

    刘东伸手一拉,贾玲就被他拉入怀,反抗是可能的?能不能反抗是万万不能的。

    清早,随贾双来的死士溜进屋看到屋中的一幕,刚要偷偷取出匕首,刘东倒也眼疾手快,盖住两人,不至于贾双在手下面前太过难堪。

    “还不出去!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到书院来。”

    “是,小姐。”

    两人明显误会了收了匕首,退出屋,很快消失在书院。

    一连几天,刘东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出屋,徐庶又怎能发现不了,当然刘东也发现尾随的徐庶。

    “你们俩好上了?”徐庶问道。

    “怎么?徐庶你也想,要不我帮你物色物色?”

    “别,我娘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就是半年前送你来书院那女扮男装的小姑娘?”

    徐庶点了点头,刘东道:“徐庶,有时间去把家母接到灯光寺去吧!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是我们离开书院,从而争天下的日子。”

    “我知道了,不知她是!”

    “算是不久后的宛城之主的女儿吧!不过却不是张济之女,她竟然是贾诩的女儿,有了宛城,再集荆州之力,接下来我们就谋划蜀地,得西凉,大军入长安,占据中原,这是以荆州得天下最快的方法和途径,赵云和魏延交给你了,务必好好教他们兵法谋略。”

    “放心吧!东子哥。”

    刘东接连几天偷偷进屋,贾双都给他留了门,今晚更是等着他。

    “把药先喝了。”贾双关心道。

    “这么快开始关心我了?”刘东喝了药,不忘脱下布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