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妖者(1/1)
作者:黛宸
    桃妖喃喃自语“妖力吗?”夜殇解释道“妖者,盖精气之依物者也。气乱于中,物变于外,形神气质,表里之用也。妖力依于精气而生。”

    桃妖点点头说“那妖族有贵贱之分,妖中贵族就和我们五大家族差不多了。”夜殇说“嗯,是差不多,当年,跟在妖王阎君身边的左右副手,妖族中人尊称他们是二圣,一个叫白藏小圣,另外一个就是荒川大圣。小圣一族及其后代,都有着第三只神眼,他们是妖人,但这第三只眼却是神眼,能通天地,看破万物,其中缘由我也不甚清楚。大圣一族及其后代都身负金鳞,头长犄角,刀枪不入。”

    桃妖听到这就好像在听说书的一样,满是惊奇,桃妖好奇的问“那这二圣便是妖族之中除了妖王之外,威望颇高,身份贵重的妖人了。”

    夜殇点点头说“可以这么说,方是神妖之战,他们都被困死在我的阵中,不过,本应和他们一块困死的屠戮穷奇都在下界大陆出现了,当年的事我真的说不准,更何况又过去这么久了。”

    桃妖生气的说“你不要老是说这里是下界大陆,下界大陆的,这里有名字,是天府大陆,出云帝国。”夜殇看着桃妖撅起的嘴巴说“是我失言了,这里是妖儿的重生之地,是福泽绵长之地,还是妖儿的家,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桃妖说“好吧,好吧,知道错了就行,以后不要再犯了。”夜殇继续说“神妖之战以妖族惨败而告终,妖王,二圣尽皆丧命,妖族群龙无首,才从创世逃到下界,啊不,逃到天府大陆来,屈居幽冥,北地,若水这些荒芜之地。”

    桃妖说“原来是这样,所以妖族一直以来都不成气候,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有了新妖王,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攻城掠地。”桃妖将手中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夜殇说到“也不尽然,没有妖王阎君,没有妖族二圣,他们又如何成器,妖儿也不要过于担心了,实在不行,帝氏皇族会求助神殿,神殿出面解决就行了。”桃妖担忧的说“那又有多少无辜之人遭殃。”

    夜殇问道“那接下来妖儿有什么打算吗?”桃妖说“宫中没有消息传出,情况不明,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桃妖和夜殇正说着话,白檀突然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主子,主子,炎陌传来的宫中急信。”

    桃妖连忙接过来,打开心中默念“承主之意,暗中观察皇母及其亲信,然有所发现,皇母受制于其婢妖人锦瑟,所有不从,便揭开皇母秘密,让其身败名裂。”

    桃妖合住密信,将其烧毁,对夜殇说道“果然有人藏不住了,走吧,我们去天香楼,白檀,去把钟大人请来议事。”

    说着便和夜殇出门而去,路上夜殇问道“是皇母身边亲信吗?”桃妖点点头说“没错,我之前就怀疑,能肆无忌惮的接近先皇,给其下毒,又能借聂无双之手脱身隐藏下毒之事,那一定与皇母关系密切,所以我让炎陌注意留心皇母的身边之人,果不其然,就让炎陌看到了。”

    很快,三人齐聚在天香楼楼上的雅间,桃妖直奔主题对钟大人说到“妖族奸细就是皇母身边的侍女锦瑟。”

    钟大人说“原来是她,原来如此,那我们是否要派人将她擒获。”桃妖说“先不,她现在控制着皇母,刚让她阻止新皇复用我爷爷的事,那她控制皇母肯定还有所图谋,到时候人赃俱获,此我们现在横冲直撞的入宫擒人好的多,况且皇母有把柄在她手上,一定会护着她。”

    钟大人点点头说“先皇的身体此之前好了甚多,墨言的丹术修为之高,帝国内也没人能出其左右了,不知世侄是哪里寻来的这等人才。”

    桃妖笑着说“偶然认识的,世伯也知道,世伯也知道,我可是烟花柳巷,茶楼酒馆的常客,认识的也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墨言和我一见投契,是我的至交好友了,对了,睿王现在如何了。”

    钟大人说“睿王假扮街头乞丐,躲过新皇的追杀,已经到了钟府,得知先皇还在于世,很是欢喜,目前正亲自照料先皇。”

    钟大人担心的问道“先皇虽然有了好转,但是墨言对于悲酥一毒好像有些束手无策,我们是否有下策。”

    桃妖说“钟大人不必忧心,我既然让墨言进宫,就知道她一定会治好先皇,钟大人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不过我也有一件事很是好奇,想问问钟大人。”

    钟大人眯着眼说“哦,还有世侄算不到的事情,那我要洗耳恭听了。”桃妖站起来,面向窗口淡淡的说“不知道世伯有没有发现,对于钟路随邓骘将军奇袭妖族失败后,下落不明,生死不明,除了钟相爷不知道此事,钟芙知道了都日哭夜嚎的,钟世伯的表现真的是让人出乎意料,淡定从容,让人侧目。”

    钟大人说“我身为一家之主,唯一的儿子下落不明我也很难过,但我不能日哭夜嚎,况且,钟家正值危难之际,钟家一直是睿王的支柱,自然是新皇的眼中钉,我现在当然要以保主钟家为先。”

    桃妖听到钟大人这么说也接着说“或者,钟大人知道钟路无事,换句话说,知道钟路的下落,知道他并无生命之虞。”

    钟大人叹了口气说“我也很想知道阿路的下落,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北地现在是战火纷飞的不毛之地,他在那里到底能不能活下去。我没有一刻停止对自己的自责,要不是我当时放走了他,他也不会和炎家小子一起离开,更不会去去从军,想博得一番天地。我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为了不反对驳斥我的父亲,让我的孩子身陷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