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高兴地揽住野丫的细腰,四目相对迸发出万般柔情。
野丫眯眼噘起嘴,黑仔低头印下去……就像星与星的相碰;就像火与火的交融;就像波与波的重叠。
在唇与唇接触的刹那,黑仔的心猛一颤,心底涌起翻江倒海的情愫。野丫明显感觉到黑仔内心的惊悸。她含羞又勇敢地接纳并呼应……
青春的火焰“腾”一下在心里燃烧,彼此身体的渴望爆发出巨大能量,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野丫身上散发的芳香让黑仔心醉神迷……
黑仔捧着野丫的脸狂热地吮吸……野丫娇羞地绽放成熟的饱满与魅力。
吃过晚饭,田二栓有些失魂落魄。米婆子见此唠叨:“男子汉大丈夫,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揪心,何必?”
“娘!你不懂!你没真正爱过人。”
“我打小就上你家当了童养媳,确实没真爱过人!也不照样走过来了?”
“不和你说。”田二栓抬脚走出屋。
田二栓鬼使神差来到君兰住所,见“铁将军”把门,嘟嚷:“野丫去哪儿了?”
田二栓凭感觉在村道上走。突然后面有人拍他的肩:“田二栓!”田二栓扭头看:“闷汉子!”
闷汉子拉住田二栓的手:“随我去庄主家。”
田二栓挣脱:“今晚月色这么美,我要好好欣赏。”
闷汉子讥讽:“文人情怀又来了,想写诗了?”
“去!去!你没安好心。”田二栓快步走开。
“塘边是赏月的好地方!”闷汉子拐进一条巷子。
田二栓来到塘边,垂柳之下隐约有人。田二栓悄悄靠上去,见黑仔和野丫相抱着坐在柳树下,脑袋立马“嗡”一声,差点跌坐地上。
他镇定片刻后想冲上去,可理智告诉他:如此,野丫会更讨厌自己。他强忍悲痛慢慢转身离开……
清晨。一个厨兵端着木托盘走进狮王住所:“狮王!早饭。”厨兵把托盘上放着的大腕饭和一盘牛肉端放桌上,然后离去。
坐在桌边的狮王望着饭菜沉思:师弟是否在饭里下毒?它还没从我口中获得鹰隼的住址,必须留下我!
想到此,狮王拿起筷子大口吃饭……
这牛肉实在难嚼,嚼得狮王的伤口隐隐作痛。狮王又想:自己的伤何时才能好?而师弟已步步紧逼。
早上,大黑叔洗漱完后,黑仔笑眯眯走过来:“爹!野丫答应了婚事。”
大黑叔喜的合不拢嘴:“好事呀!定了日子没?”
黑仔摇头。大黑叔想了想:“定在后天吧。后天是个好日子,太阳日。”
黑仔:“这么急?”大黑叔哈哈笑着:“你老大不小了!我去找庄主,要他当你俩的证婚人。”
黑鼠在卧室里徘徊,与狮王喝酒,自己故意装醉,还编造谎言说恶虎要对狮王下毒,目的就是挑拨它俩的矛盾。如狮王向恶虎为此讨要说法,自己咋办?
目前的情况是:狮王有伤在身,不愿与恶虎激化矛盾,可能不会向恶虎讨要说法。万一狮王将此事向恶虎挑明,自己可谎称是醉话逃脱。现在的关键是:如何才能挑拨它俩斗个你死我活。
当大黑叔喜滋滋地把黑仔和野丫成婚的事告诉罗护安,旁边的罗卫仁和神弓小子欢快地拍掌。
“证婚人我来当!”罗护安笑眯眯地。
“太好了!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大黑叔憨笑。
“庄里单身成年男太多,为鼓励他们成家立业,凡能成婚者,办喜宴的钱由庄里出!”罗护安拍拍大黑叔的肩。
“谢谢庄主!”大黑叔作揖。
田大川走进家,见田二栓坐在椅子上把玩那块佩玉,嚷:“黑仔和野丫后天就要成婚了。”
此时的田二栓却不惊不乍了:“他俩成婚,我早知道了。野丫嫁人后,我照样爱她!”
田大川跺脚:“你……病了!”
“还病的不轻!”田二栓淡然自若。
王荣急匆匆走进罗护安家:“庄主!你找我?”
罗护安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明早你带人下山把纸上写着的东西全买上来。”
王荣接过纸一瞧:“这么多东西?黑仔和野丫要办喜事了?”
罗护安捋下胡须:“是呀!办喜宴的钱由庄里出。宴席设在‘训练坪’上,办隆重点!”
王荣喜形于色:“好的!”
罗护安压低声音:“明早走小道下山,以防不测。”
王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