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姜有德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疑惑道。

    “听说某节目的负责人好像很少去现场？”周子瑜一本正经的问道。

    “听李彩演说的？”姜有德反而笑道。

    “我不能泄露消息来源。”

    “那看来就是她了。”

    “不是！”周子瑜被戳破了心思，下意识噘起嘴否认道。

    “她怎么说的我？”姜有德饶有兴趣的问道。

    “姜部长很关心吗？”周子瑜语气平静，目光却始终放在姜有德身上。

    “你很关心我关不关心吗？”

    “啊？”周子瑜一时没听懂，懵懵的看向他。

    不过见姜有德一脸笑意，少女又赌气说道：“算了我不问了。”

    “李彩演很希望我经常去片场吗？”姜有德转移了话题，他还挺在意自己工作的内容的，这段时间确实忙着别的内容，没太管拍摄那部分。

    周子瑜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姜有德。

    “我是说那些练习生，希不希望拍摄的时候我去看？”姜有德无奈说道。

    “不知道。”

    “那你呢？当初拍sixteen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姜部长还知道sixteen？”周子瑜睁大了眼睛，颇为吃惊地看向姜有德。

    “很奇怪吗？”

    “有点，很少有你这类的人看练习生养成选拔类型的综艺。”周子瑜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透露出了内心的欣喜。

    “我这类是什么人？”

    “啊没什么。”周子瑜似乎意识到自己有点失言，连忙否认道，乖乖地调整好坐姿看向姜有德。

    “看来在周子瑜xi心里我的人物定位也不是很正面啊。”

    “姜部长刚才是问我在拍摄的时候希不希望负责人在场是吧？”

    “硬转话题？”

    “哎呀不是……”周子瑜抿着嘴唇看向姜有德，见他没有生气才小心翼翼说道，“没有什么人物定位，就是我觉得在别人面前直接谈论我心里对他的印象，感觉怪怪的……”

    “我不是那种随便评价别人给别人贴标签的人，姜部长……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能倒是能，但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吧。”姜有德拿过一瓶矿泉水递给周子瑜。

    周子瑜也只是拧开瓶盖小口抿着，没开口说话。

    少女这幅样子倒是符合姜有德之前对她的认知。

    谨慎、克制。

    看来也是吃过类似的亏啊。

    “所以对我的印象是正面还是负面的？”

    “哎呀，都告诉你没有了。”周子瑜瞪了姜有德一眼，不过倒没有了刚刚的疏远感。

    “我了解了，不是负面就好。”姜有德了然。

    “我还没说呢！”

    “没说我也知道了。”

    “你不知道！”周子瑜总感觉在姜有德面前什么都藏不住，明明面对别人的时候都做得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