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是九善的力量，源自一头纯血魔龙。

    受伤的魔修们检查了一下伤势后，依旧毫无感情的看向了九善，没敢再继续出手。

    与此同时，云芸和任茹荷也凭空消失了，奈玉将她们收入了规则的力量之中。

    “魔主大人，至尊大人说不可以放走任何一个生灵。”一位魔修出言提醒道。

    “闭嘴！”九善瞪着出言的魔修大喝了一声。

    随后，身形堪比半个神灵界的魔龙在应淏神灵界外显现了出来，它咆哮张开了足有其半个身子那么大的嘴，并一口吃掉了小半个应淏神灵界，正是九善所在的那片区域。

    此刻，这小半个应淏神灵界内，众人和魔殿身形看似未动，只是无数星系碰撞着压缩在了一起，导致整个星空都被星系毁灭的光芒照亮了。

    同时，云芸等人也被这光芒照映着显现了出来。

    “规则的力量，失效了。”奈玉脸色难看的呢喃道。

    “在这足以消化世界的力量下湮灭吧。”九善癫狂的笑道。

    果真，星空也逐渐消融了，转而出现的，是一片灰色的虚无空间。

    在这空间中，云芸和奈玉都变成了真正的凡人，而且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着，那种感觉像极了所谓规则本身的力量。

    “九善！”任茹荷呐喊着刚想冲向九善，便被凝固在了原地。

    回首望着云芸，奈玉并没有后悔来此，她摘下她的手镯戴在了云芸手上，那是叶浠飞升前送给她的。

    在此地已经没有能力说话，也动弹不得的云芸，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奈玉在点了点茹荷怪物的额头后，光芒四射的变成了一本正在翻动着无字书页的书。

    刹那间，整个灰色空间都不稳的颤动了起来，仿佛将要崩溃似的。

    痛苦中，魔龙吐出了灰色空间内的几乎一切东西。

    只是不论它呕的多么努力，都无法吐出那本书来。

    “低估了你。”望着难受的正在四处翻腾的魔龙，九善呢喃道。

    奈玉留给云芸的手镯中，除了一些宝物外，还有另放在一旁的堆积成山的玉简。

    那是一万个阵法的全部变化，也是奈玉的毕生所学。

    一幕幕与奈玉共同生活的画面，就像一条导火索，点燃了全部有关曾经为她牺牲的人的记忆。

    没有泪水、没有悲痛，有的仅是一脸麻木。

    不知不觉中，她下意识的拿出了白辉，望着那晶莹的丸子，她微笑着吃了下去。

    这将是她此生最后一个表情。

    “万化，具现。”笑容逐渐消失后，望着敌意满满的众人，云芸淡淡的说出了此言。

    这是永生诀中，精神力属性的招数，可以凝聚出所有存在的东西。

    看似强大的它，有着巨大的缺陷，那就是凝聚时，不能有哪怕一丝的杂念。

    除永生诀的谱写者外，云芸是这混沌中第一个用出此招的存在。

    随着永生意志的闪烁出现，一把名为沽宁的剑在一个灵力漩涡的汇聚下，出现在了她的左侧。

    此招有诀，但她不需要掐诀，因为永生意志炼化了精神力属性的灵根，所以她有了真正的仙才能拥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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