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舞乐坊(1)(1/1)
作者:无燥
    陆秋禾想了好久,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的装扮。

    额,这怎么有点木乃伊的感觉呢?

    说“像”真是有点谦虚了,这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陆秋禾怕是会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瞧陆秋禾这一身,整个脑袋,只有俩眼珠子,还有吃饭的嘴是露出来的。至于这喘气的鼻子,这是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不知是谁在鼻子处挖了俩眼儿,能充分的保证不会耽误鼻子工作!

    幸好姐这鼻子不是做的,不然这一顿整,可不得直接糊在脸上啊!陆秋禾暗自庆幸着。

    自头以下,更是包裹的严严实实,虽然陆秋禾看不到,但感觉应该是没露多少,就是不知道,这耽不耽误她上厕所。

    陆秋禾想了解这里的情况,毕竟最恐惧的不是已知的困境,而是未知的世界。可奈何现在的她死活吐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算了,也省的说错话,就暂且做个哑巴吧,先把情况搞清楚了在说!

    “姑娘,怎的伤的如此重,听小蝶姐说,把你从水里捞出来时,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从一个干净的模样迅速变成一个血人!那一桶的洗澡水,活生生的变成了血红色。当时差点以为你没救了呢。”碧箩说罢,才觉自己说的有些不对,连忙住口。

    陆秋禾倒是没在意,她只是奇怪。难怪,自己可是穿越了那个传说能粉碎一切的黑洞的人呢,你没看见变成一滩血泥的我,不知是你的幸运,还是我的幸运呢。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流了那么多血,怎么还能有命活下来啊,呸呸呸,好像自己巴不得自己去死一样!

    碧箩说着便帮陆秋禾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陆秋禾能做起来一些,可以看到除床顶以外的风光。陆秋禾所在的屋子,是整个院子最角落里的一间,陆秋禾抬眼去看,房门大开,正好能看到墙角的常青树。

    做好这些,碧箩便坐在陆秋禾床前极其轻柔的帮她揉着僵硬的四肢,大夫说什么这样做可以避免血块…凝结,四肢…哎,她也不懂,但照做就是了

    碧箩是个闲不住的,小嘴叨叨叨,叨个不停,而陆秋禾的到来,也让碧箩感觉新奇,院里其他姑娘,要不忙着接客,要不嫌弃她年龄太小,多数都不怎么乐意跟她玩,这好不容易有人能静静听她说话,所以话更多了些。不过,这也正合陆秋禾的心思

    “姑娘,怎么会到这舞乐坊来了呢,而且还是出现在小蝶姐姐的浴桶里?你不知道,当时姑娘的血可是染红了整个浴桶的水呢”

    “不过好在妈妈是个胆大的,也多亏了妈妈,姑娘你才能被救治呢”

    “哎,姑娘既然醒了,那我去通知妈妈吧”碧箩说着便要起身,但又想起什么,小手猛的一拍脑袋,“这会天刚黑,舞乐坊正式忙的时候,妈妈肯定也顾不上姑娘的。”

    妈妈?舞乐坊,小蝶?

    这些名字单独出现可能没什么,但同时出现,怎么这么像古代的青楼该有的呢!

    老天,您不会这么“厚待”我吧,您让我重活一次自然是好的,可活的地方有点不大对啊。莫不是穿越女必逛青楼定律显灵了?不过她这已经不算是逛了吧!这都住进去了。

    不过,陆秋禾眼珠子转了转,青楼,重活一世,既来之则安之吧,如果不行,等好了再想办法跑呗。两条腿的现代军人,还能被困在这满是小女子青楼不成,而且她从不是会轻易退缩的性子。

    不久后陆秋禾就明白了,这青楼可不止都是小女子呀!

    “公子呀,你可好久没来了,小芙可是有些想念公子了呢…”

    虽然前厅和后院相距有点远,但由于这是在深夜,有点儿声音都会被放大很多倍,所以虽不能听得清晰,但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一些的。

    …这是青楼没错了,只是可惜,自己现在没办法出去看看,也只能听听了…

    再说这舞乐坊。

    舞乐坊是天耀国最大的青楼,当然舞乐坊并不止这一家,而且还是遍布整个天耀国的最大的青楼,这小小的石溪镇舞乐坊仅是众多舞乐坊中的一个。

    “呦,小妮子怎的如此面生,莫不是是舞乐坊新来的乐女?”一位青衫公子哥在一楼楼梯的栏杆旁看见一位清瘦的女子,左臂只是轻轻一拦便环住了正欲下楼的女子。随即握在右手中的酒杯便放到女子嘴边,示意女子喝下。

    那女子只是愣了一下,便笑着伸出双手握住那酒杯,顺带也握住了公子哥的右手,一口饮下。

    青衫公子哥加深了脸上的笑容,这就是他喜欢来这舞乐坊的原因。若说青楼,石溪镇并不止这一家,而且在这里,舞乐坊也并不是最大的那一个,可他偏生不爱去别家,只因这里的姑娘们多了一丝其他青楼女子没有的气韵,舞乐坊的姑娘们从不扭捏,对来此的客人也多了一分真心。

    “哎,公子,奴家还看着你陌生些许呢!奴家来舞乐坊虽时间不长,但怎的说也有十日有余了,此处奴家日日经过,怎从不曾见过公子呀”女子顺势靠在青衫公子哥的身上,笑着回道。

    “是吗,那是我的不是了,怪我这几日忙着自家那点生意,今日才得空,这不,刚闲下来不就来舞乐坊了嘛”。青衫公子哥右手捏着女子的下巴,与女子一同下了楼,在大厅找了个无人的座位便坐了上去,自顾嬉笑风流。

    “玉儿,今日怎得孤零零的坐在这里喝花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