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1/2)
作者:张一老哥
    苏凉来到洛基家,和何从去严子珊他们会合。

    听完苏凉的讲述,一圈人愣了足有一根烟的功夫。

    “放屁!!!”严子珊跳着脚骂:“放屁放屁放屁!!!!放屁!!!!!”

    “骗子?”严子珊来回踱步:“国际级骗子?真特么想得出来!!真特么敢说!!!”严子珊的眼泪哗哗流着:“怎么办?这特么怎么办??”又跳着喊:“没人知道他在哪儿吗???”

    “山山!”何从去皱着眉叫道:“别这样,冷静!”

    “冷静个屁!!!”严子珊来回乱窜:“不行!咱们得想办法!得救他!怎么说也得先找到他!!”

    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十年啊!我找了他十年!我好不容易见到了,我想了他十年!怎么就出这么些屁事!!!这特么是怎么了!!!!??”

    “我哥在调查,我跟他说了,有了消息马上告诉我。”苏凉看着外面说:“我告诉他一旦有定论,直接来这里找我,妈的!这算什么事!”

    “什么事???!!”严子珊歇斯底里了:“还不是你们特码的搞出来的破事!!”指着几个人破口大骂:“为什么不告诉我莫非来了?为什么!!!”

    又一指何从去:“我给你打过电话!!!!”

    何从去面色一沉:“严子珊!!!!”

    站起来走到严子珊身边,长叹一口气:“苏凉说了,他哥是警察,这种事,我们还是要靠专业人士的,你这样!”

    拍拍严子珊:“于事无补….”

    燕子山自顾自的大哭,洛基仰着头闭着眼,但无话可说。

    小武到的时候满头大汗,琴都背倒了,听说后也是一脸不信,大声叫骂:“他是骗子?卧槽!他是骗子?他除了骗我跟耀阳两瓶啤酒还特么有这能耐?”

    想到昔日一起的三个人,竟然两个接连不知所踪,小武也是莫名烦躁,呆站了一会,一个转身出了大厅,一屁股坐在门口台阶,大口喘气,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流了下来。

    过了好一阵,天色开始发暗,夕阳把天空染成殷红色,在远处躲躲闪闪。

    小武突然弹起了吉他,毫无规则的扫着和弦,纷乱的琴声无比狂躁,但没人提出异议,他们的心和现在的琴声一样乱,甚至更乱。

    狂扫了一段时间吉他,小武似乎有些累了,轻轻地,静静地,规规矩矩的悠悠拨着琴弦,正是那首在山塘和齐传一起弹的,加州旅馆。

    夕阳下,这首情绪很重的名曲勾起了所有人悲愁心,几人也走出门口,杂乱的坐下。

    严子珊红着眼睛,直直的瞪着前方,坐在台阶上,头靠在台阶旁的矮墙上。

    洛基盘腿坐在躺椅上,低垂着头,不时揉一下脸。

    何从去在院子里站着,不知道天上有什么吸引了他。

    苏凉坐在门口的一把椅子上,瘫坐着,两眼也在发直。

    听着琴声,严子珊一滴眼泪又下来了,噗呲一声苦笑,轻轻的念:“且问公子你找谁,我家小姐去未回,小楼听得南风醉,又把山花叫小贼…..”

    何从去也是一声苦笑:“珊珊还记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他的诗我都记得…..”严子珊眼泪止不住。

    何从去又笑一声:“老大可从来不把自己的诗叫诗。”轻轻摇头:“他说,顶多算是打油诗….”

    苏凉一皱眉:“这诗不错啊,有味啊~”

    洛基也笑:“老大的东西多着呢~”抬头看着何从去:还记得那次良一发的那对联吗?

    何从去点点头,接着说:“那时候良一发了一副绝对,若不撇开终是苦,各自捺住即成名。”

    洛基点点头:“说实话,这幅对联很工整,一撇一捺,对仗,工整,意境也对,我们都说好!”

    “老大却说,文上,对了,字上,也没错,就是意味差点,苦对名,左对右,艺术的对称性是有了,突兀感和墙角一枝梅的那种本该孤苦的意境和古意差了点。”

    苏凉一笑:“这对子我也知道,恐怕在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下联了。”

    严子珊没接话,只是轻轻一笑。

    何从去也是仰天一笑:“我们也这么说,可老大一甩手搞出一副下联:非上心头总觉悲!”

    苏凉一听,暗暗吃惊。

    洛基说:“悲对苦,没有更合适的了,左右结构对上下结构,料峭的伤感凸显的更好,而且,就像老大说的,不像原对那么有说教感。”

    又摇摇头:“老大对这类太严谨太刻板的东西就是不待见。”

    苏凉想想,确实不错,而且,这个非字,恰巧是莫非的非,非上心头,难道冥冥中,真的有如此巧妙的缘分和注定?

    “是是非非上心头,纷纷扰扰总觉悲~”何从去凄苦一笑:“当时论坛炒开锅了,有说原对好的,有说老大的好的,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但从老大的角度看,他说的有道理!”

    “那这个齐传还真是个人才啊!”苏凉皱着眉说。

    过了一阵,苏凉有说:“他怎么不写点正经书?”

    “什么叫正经书?”何从去看着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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