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女朋友都没有。”

    冬妮娅声音正常了一些，透露出欣喜和得意。

    “我才不信呢，哥哥那么优秀，追你的女孩子得有好多个。”

    张子健不自觉地着急说道：

    “我对灯发誓，真的没有女朋友，因为我有很多缺点，比如性格内向软弱、不善言谈、太直爽，不会哄女孩子，原来还没有钱财，家庭背景很一般，既不是高官贵族，也不是名人富商等等。”

    冬妮娅相信了，立刻喜形于色，声音都带了些媚音。

    “哥哥，那你从今后整个都属于我了。”

    “哥哥，今天我太高兴了，尤其知道你没有女朋友之后。”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张子健一再说明天还得早起赶路，以后有的是时间聊天，冬妮娅才道了晚安后渐渐入睡。

    第二天清晨，张子健悄悄起床，看到冬妮娅还在酣睡中，金发披散在枕头上，长长的眼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微张的小红嘴，露出整齐的贝齿，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脸上微露笑容，一个小酒窝若隐若现，一双藕臂伸出被外。

    张子健悄悄到卫生间洗漱，出来后看到冬妮娅也醒了，她睁着大眼睛说道：

    “哥哥，你起来也不叫我，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你，心里好慌。”

    张子健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冬妮娅。

    “哥哥，你又笑了，我是不是睡觉流口水了，也不知道帮我擦擦。”

    冬妮娅撒着娇，小儿女态尽显。

    “冬妮娅起床吧，太阳晒到了，我出去几分钟，看看餐厅开没开饭。”

    说完之后，张子健换了一身休闲服装，走出了房间。

    冬妮娅心想哥哥好体贴，又看看窗外的阳光，再偷偷瞧瞧自己挺翘的屁屁，差一点晒到。

    张子健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半钟了，到前台询问了服务员餐厅开饭的时间和地点，俄国人一般起得晚，酒店的餐厅早饭时间也是八点半到十点半。

    回到房间，冬妮娅已经起床洗漱完毕，也换了休闲装，正坐在梳妆台前简单化妆。

    俄国女孩子不管家庭收入如何，不管相貌美丑，不管去做什么，一般早起都要化妆，将自己打扮一番，所以在俄国大街上没有化妆的女孩子基本没有。

    张子健坐在冬妮娅旁边，静静看着她化妆，享受着闺房之乐。

    说起闺房之乐还有一段典故。

    据《汉书·张敞传》记载：常为妇画眉，长安中传张京兆画眉妩。有司以奏敞，上问之，对曰：“臣闻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过于画眉者”。上爱其能，弗备责也。

    汉代京兆尹相当于现代国家首都城市的市长，这一段话的意思是，京城市长张敞与妻子十分恩爱，每日早上为妻子用眉笔描眉后才去办公，首都里的人传说张市长的画眉技艺很娴熟高超妩媚至极，好事之人将闲话传到了汉宣帝的耳中，在朝廷开会的时候，汉宣帝当着群臣之面问到此事，张敞从容答道：闺房之中，夫妻之间，还有比画眉更快乐的事吗，汉宣帝欣赏喜爱张敞的才能，对此也不好说什么。

    后来“张敞画眉”被传为千古美谈，张敞也落得个“画眉太守”的雅号。

    而冬妮娅不时要求张子健递过来各种化妆品，并且对她的化妆效果点评表扬一番，才算心满意足，让张子健不由得想起唐朝诗人朱庆馀的《近试上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