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就说骂人的话就没有一句是重复的。

    经纪人目瞪口呆：“阿、阿恒，你这个外甥女到底什么来头？”

    还自带“战斗粉”的咩？

    一般三线小明星撕起逼X来都没这阵仗啊！

    韩恒一改愁容，笑眯眯，但语气还是平静的。

    至少在经纪人听来透着那么一股轻描淡写的味道。

    “哦，你说月月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物理和信息学双学科竞赛金牌得主而已，在网上被大家称为‘天才少女’罢了。”

    经纪人：“？”

    “会点琴棋书画，时不时考个全科满分，哦，遇到了就收拾收拾那些不讲道理的外国友人，宣扬一下本国国威，抒发抒发爱国情怀。”

    经纪人：“！”

    韩恒：“暂时能想到的就这些吧，其他的我得看看清单才知道，毕竟像奥数冬令营满分第一这种小事太多，数都数不过来。”

    经纪人：“……”你他妈？

    等等！

    那头传来咽口水的声音，“别告诉我，你外甥女叫江扶月？”

    “咦？我没告诉过你吗？”韩恒语气无辜，“哦，可能是我忘记了。”

    “……祖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酸？”

    韩恒：“是吗？我酸，我骄傲。”

    经纪人：“……”草！

    有了这批粉丝的加入，一边狂喷，一边科普，很快吃瓜群众就呆了。

    【啥啥啥？外甥女是江扶月？！】

    【我的妈呀，我最崇拜的月神，考前必拜，居然是哥的外甥女！】

    【月姐妥妥的小说女主角吧，万千光环在一身，我爱玛丽苏！呜呜~】

    【我就说为什么这个侧脸这么眼熟，原来是我月神！】

    【疯球了！】

    【集美们准备，拿起键盘保护我方月神！】

    【大家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哥澄清之后，还有这么多营销号为黑而黑？如果不是对家买的水军，我把头拧下来！】

    【呵呵，破案了，那位注水影帝每次都喜欢躲在后面玩儿阴的，恶不恶心？】

    ……

    某经纪公司，会议室。

    “这些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账号？韩恒那边水军早就下场了，根本不可能再抽出这么一批，查！立马给我查！”

    五分钟后——

    “Coco姐，查到了！”

    女人走过去：“什么情况？”

    “这些不是水军，是活的账号。”

    “韩恒粉丝？”

    工作人员摇头：“这批粉丝来自两个超话，一个是‘天才少女’，还有一个‘江记私房菜’。”

    “什么东西？”女人一脸问号。

    “其实说白了，这批人是天才少女江扶月的粉丝，年龄分布从8岁到58岁不等，中间很大一部分人都拥有高学历，对于网上风向都有自己的认知和看法，极其不容易被煽动利用，所以，我们如果继续泼脏水，不仅不能引导他们抹黑韩恒，还可能适得其反，引来他们更强烈的反抗和攻击。”

    “等等……你说的这个江什么……”

    “江扶月。”

    “她跟韩恒有什么关系？”

    呃……

    工作人员：“她就是韩恒那个外甥女。”

    女人双眸微眯：“不行！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抓到韩恒的把柄，更何况钱也花出去了，管他什么江扶月，李扶月，如果不刮掉那边一层皮，那我们做的这些都白费了！”

    “可是Coco姐……”

    “不用再说了！加大水军投放，把评论风向给我扳回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女人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语气还有点不耐烦：“喂？……刘总？您说……”

    下一秒，只见她面色大变，浑身僵硬。

    －－－－－－题外话－－－－－－

    两更一起，三千字。

    明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