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找谁？”

    兽王愣在原地，歪着铁锅大小的脑袋，反复打量着佐助，一双可以撕金裂石的大手，揪着自己金灿灿的鬃毛。

    “我找火影大人。新任火影。”

    佐助面无表情，心脏却噗通噗通直跳，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兽王那个斗大的狮子头，在视觉上，实在是太有冲击性了。

    夭寿了！狮子成精了！

    “你找小鸟游深海大人什么事？”兽王皱起眉毛。

    “我要变强。”

    佐助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你要变强，跟小鸟游深海大人有什么关系？啊？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走，走，赶紧走，不然我要动手揍你了。”兽王说道。

    “兽王，让他进来吧。”

    “是，小鸟游深海大人。”

    兽王躬身，让出路来。

    佐助缓缓走到沙发跟前，一双眸子死死盯住小鸟游深海。

    “您就是五代目火影，小鸟游深海？”

    “拜托，不要用那种苦大仇深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没刨你家祖坟。虽然以后这种事可能会发生，但是，现在我可是清白的。”小鸟游深海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橘子，慢条斯理地剥着。

    “火影大人，我想成为您的弟子。”

    佐助低头道。

    “佐助同学，”小鸟游深海全身贯注地对付着手里的橘子，把白色的橘络一根根拽下来，堆成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堆儿，“我看起来像是带着红色帽子，续着方便面一样的胡子，驾驶可笑的麋鹿，喜欢爬烟囱的圣诞老人么？”

    “抱歉，我没有弄懂您的意思。”

    “那我说得更加直白一点儿。”小鸟游深海掰下一瓣橘子，丢进嘴里，“我是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也可以轻松赋予别人能力，但是，为什么要给你？”

    “我？”佐助伸出手来，指着自己。

    “对，总得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吧。”小鸟游深海说道。“比如……”

    “为了变强，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你能支付的代价，实在太少了。”小鸟游深海摇头，“就算是你这一双写轮眼，在我这里也如同破烂一样，不值钱。”

    “如果，再加上我这一条命呢？”

    佐助死死盯着小鸟游深海，倔强的眼神像是火焰一样燃烧着。

    “稍微有点感兴趣了。为了复仇，连性命丢可以舍弃，还真是令人感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小鸟游深海笑了起开，“伸出手来。”

    佐助依言而行，把手臂高高抬起，摊开手掌，凑到小鸟游深海的近前。

    小鸟游深海站起身来，把一瓣冰冷的橘子，放在佐助的手心上。

    “这，就是力量的种子。”小鸟游深海说道，“吃下去，就会获得力量。”

    “那么，火影大人，代价呢？”

    “没有代价。完全免费的力量。我就是好心的圣诞老人。”小鸟游深海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去吧，回到自己家，好好享受获得力量的喜悦吧。”

    ……

    “小鸟游深海大人，我有些不明白。”蚊女说道，“您为什么要把力量，赐给那个小子呢？”

    兽王深有同感，不住地点头。

    “那可不是力量，是一个系统的种子，系统，系统你们懂么？就是那种发布任务，宿主完成之后会获得一定奖励。”

    “一开始只是一些小事情，画画本子，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穿穿女装，看起来无足轻重，被别人发现了，顶多是社会性死亡。”

    “但是，任务的难度会逐步升级，他尝到了甜头，就会一个一个任务做下去，他的底线会逐渐降低。”

    “这些任务会修改他的三观，摧毁他的信仰，堕落他的情感，泯灭他的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