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从来没有来过智械族星域啊，而且名声也没有大到传遍宇宙吧？

    至高智慧解释道：“见面倒是不曾见过，但我的意志力笼罩整个宇宙，一切机械产物都是我感知的延伸。你的火种8号和守备3号等机械助手，都相当于我的眼睛。你这一生的经历，我都通过火种8号看得清清楚楚。”

    “卧……”

    陈立大吃一惊，差点当场爆粗口。

    宇宙中所有的机械，都是至高智慧的眼睛？

    这，这尼玛……太恐怖了吧！！

    “前辈，您这意思……只要是有机械的地方，就是您能监……啊，看到的地方？”陈立本来想说“监视”的，但是感觉有些不礼貌，连忙改口。

    至高智慧回道：“可以这么理解。当然，如果有别的星空之主将一片区域屏蔽掉的话，我就感知不到那片区域内的机械了。”

    “emmm……”

    陈立有点懵。

    这什么手段啊？

    感知末梢遍布全宇宙？

    这是人能做到的？

    ……就算不是人，也做不到吧！

    “不要觉得惊讶，你已经是永恒级了，很多事情都应该慢慢明白。”

    至高智慧解释道：“星空之主，象征着一条规则的极限。我的规则，就是机械。所以宇宙中的所有机械，都可以成为我感知的延伸。你遇见过邪恶之主，他悟透的规则是杀戮，所以每一个有杀戮的地方，都会被他的目光所看见。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规则……极限……全宇宙？”

    一听到这解释，陈立感觉自己

    的脑袋整个都好像被打开了一样。

    原来生命进化的极限，就是掌握一条宇宙中的规则！

    而这条规则之下的一切事物，都可以被规则的掌控者操纵……或者说了解！

    怪不得毁灭之主说一条道路只能走一次，若是一条道路已经被人掌握的话，所有后来者都将是那位星空之主的“感知分支”，当然不可能再次通过这个规则成就星空之主的实力。

    “那我们一族的永恒之主、大羿、伏羲……他们是什么规则？”陈立好奇的问。

    “永恒之主的规则是生命。只要宇宙中还有生命存在，他就几乎不死不灭，所以才敢自称永恒。”

    “大羿的规则是战斗，只要是在战斗状态下，他就永远不败，所以没有哪个星空之主愿意和他交手。”

    “伏羲的规则就比较难猜了，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他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刻意掩去了自己存在的痕迹，谁也找不到他。”

    至高智慧的回答，让陈立既自豪又疑惑。

    永恒之主和大羿的规则都很厉害，这对人类族群而言是好事。

    但伏羲……真是个谜！

    连星空之主都找不到他，可想而知他的踪迹究竟有多么难寻。

    “你呢？小家伙，想好自己要走什么道路了吗？”至高智慧对陈立问道。

    “这个……还没呢，目前没有很好的想法。”陈立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其辞。

    至高智慧笑道：“你在轮回塔里似乎得到了什么厉害的传承，也许走那条路，就是出路。”

    “呃……您连这个都知道？”陈立一时愣住。

    虽然火种8号一直带在身上，但轮回塔内与世隔绝，他以为至高智慧应该是不知道的才对。

    后者解释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轮回塔是超越星空之主的伟大存在留下的，不是我所能窥视。老实说，我也对你获得了什么传承感到非常好奇。但轮回塔的存在不是我所能得罪的，如果你不说，我也不会打听。”

    陈立闻言暗松了一口气。

    至高智慧虽然很强大，可以通过机械知道宇宙中各个地方发生的事，但轮回塔本质上不属于这个宇宙，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就算是星空之主也无法探索道。

    他所知的，仅仅是从陈立平日里和陈劫等人交谈提起的少量信息而已。

    “等我什么时候想明白要走那条路，再告诉前辈吧。”陈立回了一句。

    然后问道：“前辈唤我来此，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么？”

    至高智慧说道：“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