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拜师少林(1/2)
作者:薛定谔的熊儿
    山洞中传来一声轻叹“唉….,你来啦”。听这声音略有苍老,这男人年纪已是不年轻了。他说话虽轻,但中气浑厚,显然是内功深厚之人。

    只听脚步细碎,一女子走来,幽幽的道:“那孩儿被人掳走,已有一年多了。我遍寻江湖,终是查不到一丝踪迹。这孩子命苦,也不知流落到了哪里。呜…呜…。”她擦了擦眼泪,又道:“一定是我跟你好,老天爷怪罪下来了,才会派那凶人抢走了修儿。”说着又啜泣起来,这女子本来容貌甚美,只是近来连日奔波,憔悴了许多。

    男人道:“我思来想去江湖中并没有这号人物,他…。”话说一半,猛然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霎时间,男人脸上的神态变了又变,仿佛惊惧、惭愧一起涌上心头。不一会儿,又缓和下来,自言自语道:“不会,不会,万丈悬崖,那人一定是死了。”又叹了口气说道:“是我连累了你,没有照顾好你们母子…”,两人都是欲言又止。

    女子摆了摆手,随即轻轻的侧过身子,不再看向男人的脸。她接着说道:“我们还是分头来找吧,这次我来只是想最后再见你一面,你是这江湖第一门派中人,我岂能总是来见你,碍你清誉。我怕!我怕,老天这样也不饶了我,让我找不到孩儿。”两人沉默无言,许久之后,女子便向山洞外走去。她如此决绝,亦是用情至深。男子心中却有些不舍,可心下里明白,自己与她绝不能一直相伴。又碍于诸多世事,只得伫立在原地。

    女子走后一会儿,男人也缓缓走出山洞。只见他身着灰色棉袍,头戴灰色便帽,帽下却不是头发,而是十二点香疤。此处正是少室山山谷之中,这僧人则是少林寺中方丈玄慈。他前半生可谓是一帆风顺,自幼在寺中修行,天资极佳,不仅精通佛法,武功亦是奇高,三十多岁就接下方丈的位置,在江湖上也享有极大声望。本来似他这样自幼出家、佛法精湛之人,向来心中静如止水。可是自从七年前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突遭巨变,思绪再也不如往常一般。今日见了这女子,不由得有怀想起这几年的是是非非。

    犹记得那日,他听闻辽国有一批武士要来中原抢夺武功秘籍。随即与丐帮副帮主汪剑通,带领江湖上二十余名好手,在雁门关外先行设伏。哪料想为首的契丹人武功高的匪夷所思。这人看见妻儿被杀,如疯虎一般,骤然奋起,顷刻间便有多名好汉惨死于其狠辣手段下。一番惨烈大战之后,中原高手大都当场毙命,唯有自己、汪帮主、智光大师寥寥几人苟活性命。纷纷被打倒在地,点了穴道。而这契丹人杀性渐退,心中悲苦,在石壁上刻下遗言,竟抱着妻儿尸身跳崖自绝性命。奇的事,那契丹婴儿竟回过气来,辽人本已坠向深谷,但凭着绝顶武艺将那婴儿刚好掷在汪帮主的腹上。

    智光不忍伤那婴儿的性命,却也解不了自己与汪剑通的穴道,担心辽国援兵赶来,连忙带着自己与汪剑通连夜赶回关内。待到穴道自动冲开,三人又重新回到关外查看。见那旧地尸横遍野,与昨日离去时没有一点变化。细细回想,这才觉得此事有异。将众兄弟尸骸埋葬后,将那碑文拓下,找了多个通契丹语的人查问,方知大祸已然铸成。三人都是满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不知所措。原来,竟是自己听信妄人言语,不仅连累了十七名中原好汉折了性命,也害的那契丹义士家破人亡。如此一来,就更加不忍伤婴儿性命。

    兄弟众人意气风发的从中原赶来,如今只剩下三个人灰溜溜的赶回去。回到寺中,玄慈先将这婴儿托付在少室山下农户家中。此处居民多受少林派恩惠,民风淳朴善良,这乔氏夫妇恰好没有子嗣,见到这婴孩红彤彤的小脸,一双乌黑光亮的眼睛,自是十分疼爱。但雁门关一役之事,牵连到少林、丐帮等江湖几大门派的声誉,却只能告诉几个玄字辈的师兄弟和灵字辈几位长老,经此一役,玄慈的内心也颇受煎熬,每每想起那契丹高手凶厉狰狞的面目,不免心生惧意。依稀记起那人形如鬼魅、动如电掣,举手投足间便有自己的兄弟中招倒地。或开膛破肚,或断手断脚,一时间武功再高也只有自保之力。在夕阳之下,是如此的惨烈之景。

    玄慈虽是出家人,佛法精深,早已斟破生死。可是和尚也是凡人,见到如此惨状如何能不害怕,当时也只是靠着一点英雄气概硬撑着,现今再想起却是胆颤心惊。更严重中的是,自己听信妄言,不辩真伪,带着十七位赫赫有名的好汉送了命,而且也大大对不起那契丹人,委实无颜示人,歉仄之情深埋心中。

    回到寺中,玄慈本想将这方丈之位传于他人。少林派门中不乏贤能,许多同辈师兄弟皆可堪大任。然而将事情原委道与几位长老,众人皆认为不妥。一来,枉杀契丹人实非自己本意,乃是受人欺骗。而实时辽国与大宋不免多有摩擦,边境两国交锋彼此生怨已久。宋朝势弱,屡受辽国欺辱,契丹又是游牧民族,民风凶悍。是以中原人视其如毒虫猛兽一般,若不是身处其境,众人也不见得怜悯那些契丹人;二来,此事涉及诸多大派,不宜外扬。旁人只知自己几人阻击契丹人是为保大宋江山,若此时辞去方丈之位,恐令旁人生疑。

    几番推辞自己还是接受了这方丈职位,可是修为境界却难回往日。记起那辽人痛失家人时的悲切哭喊,再想那人遭此大祸仍饶了自己的性命,可见的辽人之中也并非全是那魔鬼猛兽。这些年来自己主张降魔诛奸,认为这是除魔卫道,遇到外族番邦往往有失慈悲之心,种种行径是不是已经偏离了大乘佛法?他心神不宁,不仅佛学精修滞待,就连那武学修为也停滞不前,那注重心境的少林第一掌法——般若掌是再也练不下去了。整日里郁郁寡欢,早已不是往日气定神闲的模样。闲暇时,总避开寺中僧人,来到这山谷中冥想是非对错。

    三年前的一天,玄慈正在后山腰打坐,只听得林中有脚步轻响,见一女子缓步走过,边走边啜泣。玄慈本欲避开,但瞧那女子面容悲伤,手拿一条白绫往树枝上系去,于是连忙走了过去。

    那女子早就誓死如归,可猛然见一人走出,也是吓了一跳。再一看是个面容慈善的和尚,眉宇间还带着几分英气,想必年轻时也是十分英俊,不像是歹人。心中畏惧之意去了大半。

    她自小也有些修养,忙作揖礼,说道:“大师,小女子实不知您在此处,扰您清修了。”玄慈道:“女施主,贫僧是这少林寺中的和尚,在这里打坐,见你手拿那白绫在这树下,可是要轻生?贫僧不忍你自戕性命,便来想来劝慰一下,敢问女施主是有什么难处吗?”那女子闻言泪水滚滚而下,哭了起来。这些时日,她饱尝人间冷暖,早已经下定决心,想着一死了之算了。可此时突然出来这么一个慈眉善目的和尚,出言宽慰。一时间,令她心中防线溃败,想将心中的委屈尽数吐露而出。

    玄慈见状又道:“莫要着急,女施主可慢慢道来,贫僧或可相助于你”。那女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逐渐稳定了情绪,对玄慈说道:“大师父,小女子家住在山下叶家庄,家中有父母兄长,我爹爹也是个读书的秀才,连年考举人不中一直待在家中。这几年他染上了赌钱玩乐的毛病,初时还好,顾及家中妻子儿女,懂得克制。可近来愈加难以自制,连赌皆输,俞输俞赌,欠下村中恶霸敖发儿二十多两银子,我家中没钱还债,那敖发儿就带着好多无赖到我家中,逼死我父母,打死了我兄长,不仅辱了我,还要我卖身还账。我向街坊四邻求助想先安葬父母兄长,可哪有人理?如今走投无路就想着自己了断了。”玄慈听其遭遇,便动了慈悲之心,说道:“贫僧寺中有些银两可予你先救急,你再给那恶霸一些先稳住他,我自有办法替你鸣冤。”女子闻言感激涕零,连连行礼。玄慈随即回到寺中拿了些银两给她,随后又遣寺中僧人到父母官衙门告那敖发儿打杀人命。实时北宋皇帝赵顼很是勤政、推崇变法,朝野也算清平。此地父母官虽无甚政绩,却也是啬己奉公。再者玄慈方丈乃是江湖中领袖,声望极高,寻常官吏也要卖他个面子,几经周折可算是把那些恶霸流氓拘役起来。

    此事过后,那女子感念其恩德,经常去山中寻找玄慈,时而送一些蜜饯果子,时而送一些布衣僧袍。初时玄慈有意回避,可那女子找不到玄慈就会直接将东西直接捐给寺中,只言道送予寺中高僧。玄慈经历雁门关一役后,心有悔愧,禅定功夫不复以往。而那女子幼时也曾读过一些书,很是通情达理。时间久了玄慈也不再避开,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经常聚在这后山紫云洞之中彼此倾诉苦楚,相互开导解惑。玄慈见她一弱女子一人着实不易,也教了她一些武功防身。可这一来也促成了一段孽缘,那女子颇有几分姿色,又对玄慈十分倾慕,久而久之两人就生了情义。此女正是叶二娘,他与玄慈育有一子,未满周岁便被一武林高手掳走。

    想到这里,玄慈不禁又叹了叹道:“玄慈啊玄慈,身为少林方丈,可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委实愧对少林,不仅多破杀戒,如今连色戒也破了。罪业深重,想不到业报来的快,也不知我那孩儿是否还在世上。”转而又想,这几年若没有二娘,自己又当如何度过?不知不觉已经沿着山中小径进入寺内,回到自己的禅房之中。此时夜已深了,大小僧人皆回房休憩,寺中一片寂静,一轮明月高挂空中,念起自己的孩子,也想起了那契丹遗孤。

    此时,山下村庄一户姓乔的人家中,一孩童刚刚爬上床上,今夜可累坏了他,脸上紧张的神情才略有些放松,但双手仍不住有些颤抖。这孩童圆方脸颊,浓眉大眼,精气十足,大约六七岁的年纪,身上远比同龄孩子壮实的多。他便是那契丹人的遗子,跟了这户人家姓乔,单名一个峰字。这一夜对于一个七岁的孩童而言实在太过惊险了,说出来寻常人可能不信,正是这个孩童独自奔徒二十多里路杀了一个人。这事还要从前几日说起,近些日里乔峰爹爹生了病,家里清苦,一直没有吃药看病,这样病一天天重起来,到了不治不行的地步。这天他娘将家中家畜到市集中卖了四钱银子,第二日带了乔峰去市集中请大夫。可是那大夫说,山路太远,不愿去看病,他娘苦苦哀求他,甚至跪下恳求,那大夫就是不允。那大夫说:“你这只有四钱能治了什么病,再到你那穷山中惹上一身瘴气太不值当。”说完便要赶乔峰母子出去,他娘哪里肯,死死抱住大夫大腿哀求,两人一推一拉,嗤的一声那大夫的袍子便被撕开一大缝。大夫气急一把将乔峰娘推到在地上,又重重的踢了一脚,大声骂道:“这袍子值二两银子,你赔的起吗,快滚快滚!”乔峰见娘给人欺侮,便冲上前去,向那大夫连打带咬。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哪里打不过大人,被那大夫抓了起来,扔了出去。他娘忙跑出门外,一看这孩子撞到石头上,磕出很多血,连忙扶起孩子,贫苦人家也不敢惹事就带着孩子哭着走了。走着走着,路过边上一家铁店。见那摊子上放着几把杀猪杀牛的尖刀,店中师傅正忙着和买东西说话,顾不上别人。乔峰趁机就拿了一把刀子藏在身上。到得家中,他娘也不敢把事说给他爹爹听,怕他气恼,更增病势。想将那四钱银子取出来交给爹爹,不料一摸怀中,银子却不见了。又惊慌又奇怪,出去问儿子,只见孩子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新刀,正在石头上磨,妈妈问他:“刀子哪里来的?”乔峰怎敢说实话,便撒谎说路上捡的。他娘见这刀子崭新,哪里能相信,以为是儿子拿了那四钱银子买的,又问道:“你是不是拿那银子买了刀子,把剩下的银子给妈妈吧,那是给你爹爹治病的钱。”一听这话,乔峰急了,连叫道:“我没拿钱,我没拿钱。”他这孩子最不愿有人冤枉自己,却又无法辩驳,憋的满脸通红,他娘见他不承认就回到屋里。

    这孩子自小就与别人不同,时常犯同一个梦魇。这天夜里刚睡了不久,便开始手脚抽搐。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里,开始他躺在一个十分温暖地方,如此的安详。可渐渐地,嘈杂的谩骂声打破了四周的安静,随之又被厮杀、惨叫声代替,他变的那么的惊惧,却有半点动弹不得。突然间仿佛有一道冰冷的寒光划过,他所在的世界崩塌了,有两滴鲜血溅在他的脸上,透过皮肤渗入到了身体当中。这血液似乎与他同源,当这两滴血与他的血脉相融时,轰!无边的怒意在其心中蔓延。

    每当这个时候乔峰都会惊醒,梦魇虽过,可熊熊的怒火却仍在他胸中点燃。只见他双眼暴睁,直挺挺的坐了起来,随即趴下了床,把那把刀藏在了怀里,轻推开门就走了出去。谁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孩子竟然这么大胆,他要杀那大夫,他要向所有伤害他与他父母的人报仇。

    也亏得他小小年纪还能记得去集市的路徒,一路急奔终于跑到了那大夫的家处。此时已是深夜,院门紧闭,只有墙角边正好有个狗洞能钻到里面去,若是换寻常人肯定是进不去了,可偏偏这是一小孩,身子小一些。乔峰爬了进去,见一间房还有些灯光,就走到到窗边探探里面,此时那大夫也并未休息,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正在煎药。乔峰推开门便走了进去,那大夫知有人进来,却并未警惕,以为是家中人,只问了一声:“谁?”哪有人答话,乔峰走上前去一刀刺出,当即看也不看转身就跑了。

    时空的另一面,一个二十七八岁年轻人坐在电脑前,熟练的打开一个图标,进入界面后从密密麻麻的人物中连忙按住的其中一个,当倒计时三秒钟开始后,疯狂的点击这鼠标,三、二、一。“哈!又抢到了。”

    这一款叫做金庸大武侠的多人塔防对战游戏,八对八,能选的英雄上千个,全都出自金庸武侠“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外加一个《越女传》,共15本书中,

    电脑前坐着的人,叫做肖语琛,是个九零后主播,曾经也是一个电竞高玩,打过某游戏世界杯。然而,随着年龄的增加,过了二十五岁之后操作意识越来越差,如今只得退役了。现在做了一个游戏小主播,可惜不红,看直播的人一直不多。连输了十局,他叹出一口气,不再说话,仅仅是皱着眉头沉思。他抽出一颗烟,连续点了四五次,那打火机仍没火。这一刻,他感觉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升腾而起,他站起身来,猛的砸向了键盘,又一拳打向了电脑屏幕。随着身上一阵抽动,肖语琛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肖语琛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哪知道周围的一切早已经变了模样,自己的身躯似乎缩小了许多,正蜷缩在一被褥里面。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这才在微弱的月光下看见眼前是一茅草搭的屋顶。而自己的手中竟然牢牢握着一柄刀,上面黏黏的,闻起来腥的很。他一惊之下连忙把这柄刀子塞到了炕下。

    眼前之景几乎令他惊叫出来。再一看,这炕上旁边还睡着两个人,这才强自的镇定下来。他紧闭着双眼,心中努力的说服自己接受眼前的事情。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精神才逐渐缓了过来,心说:“难道我穿越了,这可真是新鲜。我现在是谁?”怀想起自己晕倒前所玩的游戏,他大概能判断自己应该是穿越到了一个武侠世界。

    正在他闭目冥想之时,脑海中竟浮现出几个字来,“等级F”。这是什么意思?他心存疑虑又看向旁边睡着沉沉的那对中年夫妇,脑海中当即又是浮现出几个字,男人对应的是“等级F”,女人对应的是“等级G”。莫非这等级表示的是人物的武力等级,我这孩童的等级竟然比普通妇女还高。他思来想去也没什么结果,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的进入了梦想。

    这一夜太过惊奇,肖语琛只感觉身心俱疲。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他还在睡眼朦胧之际,却被那妇女摇醒,“儿啊,昨天我听刘嫂说山上有种红果子,吃了能治病,你爹爹病的起不来炕,我们也没钱请大夫,等下你和娘一起去采一些,顺便再砍点柴火卖。” 肖语琛睡眼迷离,摸了摸面,才见那妇人神情憔悴,眼圈都是红的,心中也起了怜悯之心,一口答应道:“娘,我跟你去就是了。”妇人摸了摸肖语琛的头顶,道:“峰儿最是懂事了。”肖语琛心头一凛,“峰儿,原来这就是我的名字。稍待再问出姓氏就可以知道我现在叫什么了。”

    他二人简单吃了点面汤,那妇人又给躺着的男子喂了点吃的。随后,两人便一同出发向山上行去。

    此时正值春季,山中树木繁茂,绿荫环绕,又有几多野花开的极为鲜艳。伴随着春风拂来,一阵醉人的花香飘来,沁人心脾。这少室山的风景着实不错,肖正心旷神怡之际,远远望去似乎有一个和尚向山下走去。他心神一动,便满是稚气问道:“娘,我听说着山上有座寺庙,里面有许多和尚,这些和尚都姓什么啊。”那妇人见识并不多,随口答道:“傻孩子,和尚哪有什么姓氏,那些大和尚啊,年龄大一些的都叫玄什么,年轻一些的叫慧什么的。”

    “玄什么,慧什么,这应该是玄字辈与慧字辈,十五本金庸武侠小说之中,就只有天龙八部里面的少林寺是这两个辈分。难道说我现在是在天龙八部的武侠世界中吗?”他想到此处更是心急,接着问道:“那为什么咱家有个姓氏啊。”妇人也不厌烦,耐心说道:“你爹爹祖上就姓乔,传到你这里当然也是姓乔。”

    “噢”他漫不经心答了一声,其实心中已经是波澜起伏,“我现在竟然是乔峰!也就是萧峰!想这小说之中谁没听过北乔峰的大名,为救阿朱孤身大战聚贤庄,数十个江湖高手毙于掌下;小镜湖戏耍恶贯满盈段延庆;少林寺大战三掌击退丁春秋,单人独斗南慕容与游坦之联手,掌击扫地僧口吐鲜血;最后在雁门关外力挽狂澜,逼得契丹数十万大军不得南侵,这是何等的英雄。”

    “啊”,猛然间想到,萧峰在雁门关外就死啦,那时也不过三十三、三十四岁。想到这里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还意气风发,现在却是精神不振了,一言不发跟在乔母的后面。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山腰上,见灌木中果然生有红色的果子,听闻这是一种中草药,当地的大夫也时常来摘采。乔母把背篓中的麻布展开,将摘的红果放在其上。肖语琛此时忧心忡忡,“现在这身体年龄是七岁,那么说也就还有二十多年的寿命,”想到这里不禁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却不知眼前的一场危机已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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