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幕降临，黑夜将光明完全吞噬，众人脸上的昏黄之色被幽幽夜色完全覆盖。

    在这黑白交替之际，王为放空心神，发动气机牵引术来感应天地变化。

    虽然他很认真，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发现，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心说空间规则果然非同凡响，要是啪的一下就感知得到，否则他非得怀疑自己是否成为了爽文的主角不可。

    “老鬼，你知道怎样才能感应到空间规则吗？”王为刚和心魔达成合作协议，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心魔想都没想，条件反射道：“这是这个月第一次了啊。”原来二人交换条件之一就是心魔大王每月只有三次帮助王为的机会，无论是出手帮忙还是王为提问，都会被算计在内。

    “行了，知道了，真墨迹，快点说！”王为有些不耐烦道，心说这心魔还真是让人反感。

    心魔提醒王为之后，想了想回答道：“人族将练气分为九个阶段，其中超凡境界意为超凡脱俗，已经超脱了凡人境界，意思就是在超凡境界之前，无论怎么修炼，你都属于凡人的范畴，超凡境界之后就不是凡人了。”

    “达到超凡境界后，练气士的攻击手段就由属性元素转换为属性规则，凭借着对规则理解的不同，攻击手段也不一样，总之到了这个阶段之后，练气士就不用为灵气发愁了！”

    “而空间规则又是独立于五行属性之外的特殊规则，众所周知，一般练气士修炼共有七种元素，到了超凡境界之后，就上升为属性规则，除此之外当然还有空间、时间、阴阳等规则，总之修炼一途永无止境，别看我是不死心魔，我也是需要修炼的！”

    “哦？竟然还涉及到了超凡境界，那也太遥远了吧！”王为对此表示无语，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凝神境界，距离超凡境界还差得很远，还没有达到超凡境界竟然妄谈规则之力，简直就是好高骛远，步子迈的这么大也不怕扯到蛋。

    心魔嘿嘿笑道：“以你的资质来说，超凡境界的确太过遥远，不过正如你们人族所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万事提前准备总好过临时抱佛脚。”

    “如果你们今生没有达到超凡境界，那么之前的准备自然无用，如果你们有幸达到了超凡境界，那么之前有无准备就很重要了，有些人在达到超凡境界之后会受益于之前的积累，立即掌握规则，如此一来，前后高下立判。”

    “境界和实力有时候是不对等的，境界超过实力不过是虚标，实力超过境界才是本事。”

    “你懂了吗？这第一个问题我解答的很详细吧？”心魔此时就像慈祥的老爷爷一样，对于王为的问题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不错，你放心，我也会帮助你的，我这人最信守承诺了。”王为安慰心魔道。

    二人虽然签订的是小人协议，到实际上比起君子协议强上很多，毕竟世间伪君子很多，真小人却寥寥无几。

    “铁山，你过来一下，我听说在这个次元战场还能领悟空间规则，这是真的吗？”王为从心魔这里得到情报之后，立即向铁山寻求认证。

    铁山听到王为的传音之后，脸色突然煞白，“老大，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叔不让我说的。”

    “你咋那么听那老王八蛋的话呢？以后你要跟谁混知不知道？县官不如现管明不明白，妈的，快说。”

    王为脸色一沉，故作愠怒。

    结果铁山说的和心魔相差无几，只是论起个人理解和情报的详细程度不如后者而已，毕竟心魔曾经身居高位，哪怕修行体系不同，对于空间规则的理解程度远超铁山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很好，你回去告诉铁牛，这次买慕容珊，你欠我二十万下品灵石。”王为直接坐地起价，反正他也不怕铁牛不给，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让铁牛乖乖就范。

    原来黑白交替之际并非规则波动强烈之时，只有改天换地之际才有机会真正领悟空间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