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不知道海伦女士是否在暗中观察，所以艾布纳并没有隐瞒他杀了“镜面使徒”赫塔, 并从他身上搜刮出价值十几万镑资产的事, 只略过了“答题迷宫”相关, 毕竟后者涉及“漫游者”前辈，涉及外星球特性，能不说还是不说。

    两人商量了片刻, 最终决定“魅惑”、“光明”、“镜面”三位使徒的特性和物品都归艾布纳所有, 另外的“死亡”和“杀戮”则是海伦女士的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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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作为缺少一位“欲望使徒”的补偿，除了被佛尔思、伊莲、范妮三人击杀的那个“恶魔猫”外，所有“恶魔”和“连环杀手”的特性、物品都归属于海伦。

    对此，艾布纳也没有异议, 毕竟每一位贝利亚家族长老的身价都非常惊人, 少说都价值十几万镑……那些恶魔和连环杀手加起来都没有一位长老的价值高！

    比如那个已经融合进“权杖”的“光明使徒”，他的表面身份是塞加尔的一位世袭男爵。

    虽然塞加尔作为小国，世袭贵族的含金量比不上鲁恩, 但不算产业，光是取得这个身份本身，就要么需要花费大量时间积累贡献、人脉，要么花费至少30万镑从塞加尔大公那里“购买”。

    ——“光明使徒”巴鲁显然是走前者的路线，用了近百年的时间才成功得爵。

    而“魅惑使徒”切茜娅则是鲁恩中西部许多大城市高档妓院的幕后老板……

    艾布纳只需要扮作巴鲁出售“贵族”继承人名额，就能轻轻松松收获十几万金镑……

    当然，他觉得这个贵族名头也许还有用，所以打算暂时保留。

    作为“欲望使徒”，巴鲁本就在明面上宣称长期旅居国外，大多数时候只在每年的冬季账单日回去一次，所以至少这一年不会出什么问题。

    因此，对于这种分配方式，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海伦吃了亏……如果她不转手卖第二次的话。

    等收拾好各自的物品后，海伦正想告辞离开，艾布纳却忽然叫住了她，询问道：“您知道贝利亚家族为什么要袭击我吗？”

    他虽然从切茜娅、巴鲁以及赫塔遗留的“知识”里知道了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夺取“魔鬼”特性，但他持有这东西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却没有提及。

    虽然获得了“大丰收”，但莫名其妙被伏击一场，怎么也要弄清楚缘由。

    “是‘诺斯’通过德利恩家族转达的命令……但你应该清楚他们背后是哪位存在。”海伦女士随手用月光布置了屏障后，才斟酌着说道。

    “德利恩家族？他们和恶魔家族还有勾结？”艾布纳皱了皱眉，他这次去因蒂斯，表面是为了给狮子开报社，再加上帮助伊莲在特里尔建立起他们共同的影视产业，以及帮范妮找富莱斯家族报仇……但实质上，最大的目的还是弄清楚那头有着“预言家”特性的海怪和德利恩家族的真正关系，并尽量剪除海怪的帮手。

    是以在听说德利恩还和恶魔有关系后，不由得脱口而出道：

    “背后存在……欲望母树吗？

    “我记得因蒂斯目前的总理就是德利恩家族的人……‘永恒烈阳’教会和‘蒸汽教会’就不管吗？”

    海伦女士见问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

    “德利恩家族有两位半神是‘永恒烈阳’教会的大主教。

    “他们的虔诚无需质疑……

    “勾结也只可能是家族部分人的选择。

    “而且总理的权力是受到很大制约的，不过是各方利益的代言人，就算他真的是邪教徒，其实危害也不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