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8 公审闵妃(2/2)
作者:轩樟
    自从朝与日本国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之后,日本任命花防义质为驻朝鲜公使,常驻在京城,朝鲜则派遣承旨金绮秀为修信使,前往日本视察。

    从此,朝日外交关系变得更加密切。

    但是常驻在京城中心清水钣地区的日本公使花防义质,不以满足于仅是通商,对于日本来说,通商只是一个借口,他们想要逐步蚕食朝鲜,于是,花防义质开始干涉朝鲜李朝的基本政策。

    奸诈狡猾的花防义质在探知了掌握朝鲜国实权的是闵妃之后,就倾全力迎合闵妃的胃口。

    当时闵妃为了保护自身,除了正规军队之外又在宫内成立了武卫营的特别军队。

    他们就像是禁卫军一样只守卫王宫。

    但是这个军队的装备简陋,花防义质为讨闵妃欢心,就提议由日本免费训练武卫军现代武术。

    闵妃接受了花防义质的提议,派遣武卫营将李京夏与壮卫营申正熙等前往日本视察日本军队,聘任日本陆军少尉掘本礼造为教练官,让武卫军接受纯正的日本式现代军事训练。

    他们穿著深蓝色军服,享受特殊待遇,连名称也改做别技军,因此,招致了正规军的不满:“一样都是军人,为什么有些人可以吃得好,穿得好,我们却要饱受冷落?”

    “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们会要那些家伙丢脸的。”

    这个消息传到了云岘宫内,大院君不禁感到异常愤怒。

    一个国家的军队训练应该秘密进行才对,现在军队的训练直接叫日本军人来做,分明就是将整个国家都托付给日本狼子。

    “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策?王妃啊,高宗啊,满朝的大臣啊!都只顾了求神拜佛,恣意享受了么?”

    朝鲜李朝早就形成了两个大派系,一派是以大院君为中心的,暗中运动的守旧派;另一派是以闵妃为中心的开化派,朝中积极支持开放政策的年轻人,金玉均、朴泳孝、徐光范、徐载弼之类少壮亲日派都在此列。

    事实上,究其实质,闵妃党不是真正的开放主义者,他们仅是以此作为保护自己地位的方法,不得已才与日本修好。

    朝鲜国内开化派与锁国派对立日异明显,军队之中的别技军与旧式军队也形成了正面冲突。

    大院君不满闵妃的所有作为,一面虎视耽耽等待着机会,一面暗中助长旧式军队的不满。

    这也是这次兵变爆发的真正原因。

    自从《江华岛条约》签订以来,日本商人在朝鲜攫取了巨大的利润,垄断了朝鲜市场,使八道人民的生活陷入极端困苦之中。

    不但大批手工业者破产,而且粮食缺乏,物价上涨,农民食不果腹。

    闵氏一派执政政权之际,朝鲜形成了“守旧党”和“开化党”两派,在当时朝廷之中,大臣洪纯穆、金炳始等为便守旧之魁;闵台镐、赵宁夏、李祖渊等则为开化党的领袖。

    随着日本在朝鲜的政治经济势力的增长,朝鲜统治集团“开化党”内部出现了亲日派。

    他们企图倚靠日本势力夺取政权。

    在亲日派中,有后来成为“开化党”首领的金玉均、朴泳孝等人。

    他们扬言变法图强,与日木维持友好关系,催促朝鲜政府派遣学生留学日本,聘请日本人协助改革内政。

    但是由于朝鲜人民特别仇视日本,亲日派在朝鲜没有群众基础,为了要实现他们的目的,便极力与闵氏一派相结托。

    闵氏一派开始寻求对外开放,但他们对清政府自鸦片战争以来,屡屡在对外交涉中丧失权益的情况知之甚详,对琉球新近被日本并吞也很关注,所以对能否依靠清政府保护,对付日本、俄国等列强的觊觎心存疑问。

    因此诸闵虽不完全同意亲日派的政见,但保全自己的统治,也乐于和亲日派勾结,互相利用。而此时大院君集团虽已失势,但一直企图利用国人仇恨日本侵略者的情绪,及对闵妃戚族专横腐败的不满,发动政变,重握政权。这一切使得此时朝鲜内部的政治局势十分复杂。

    萌总裁在第二天,神采奕奕的出席了公审闵王后闵慈瑾的大会,会址仍然放在汉城广场。

    在前一晚,整个汉城戒严,逮捕了上万官员和老百姓,这些人,都是已经查实,和日本人有瓜葛的人,这么多人被抓,整个汉城一下子就太平了,到处都是华国的国旗在飘扬,到处都是朝鲜人准备收拾东西前往西伯利亚新三省和中亚省,以及到华国大西北去。

    如果不是有日本人,英国人和法国人一直从中作梗,其实绝大部分朝鲜人对于华国的二十年迁徙政策,是不会太过抵触的。

    当然,很多人都明白,说是二十年,但是一旦在一个地方扎根,二十年后,老一辈的人死了,拖家带口的,不会有多少人想回来了,即便是想回来,也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有孩子就不同,孩子的教育,孩子是环境,还有父母的工作环境,哪里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尊敬的华皇陛下,我是英国路透社的记者,我想问皇帝陛下的是,您是不是认为,公审闵妃,大院君主动交权,绝大部分朝鲜人都同意迁徙,这意味着,华国已经正式收纳了朝鲜,朝鲜已经是华国的一个行省了呢?”一个英国记者拽着蹩脚的华语询问。

    萌总裁微微一笑,用流利的英语回答道:“我虽然只有7岁,但是担负了这么重大的责任,如履薄冰,诚惶诚恐,我所能够做的就是更好的为华国的百姓服务,朝鲜两年前就已经是华国的行省,相信各国的记者,不会这么孤陋寡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