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也是。

    不过林森被凉以谦感化了，做了凉以谦的死忠，卫平还是老夫人的狗。

    几个围棋就让他崩溃了，看看今天他能编出什么花样来吧。

    沈初念见到卫平的时候，倒抽一口凉气。

    崩溃的卫平就是疯子本疯。

    头发全乍了起来，眼神空洞，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不时从身上摸个虱子，拿指甲掐死塞进嘴里。

    嗷——

    曲不平捂嘴干yue。

    从金铜手里接过水壶猛灌了几口，把那股子恶心的感觉冲了下去。

    卫平似乎才发现有人来了，抬头看到沈初念突然陷入疯狂，扑到前面的栅栏边，“沈小姐，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本来是老夫人娘家的一个远亲，二十多年前吃喝嫖赌，老婆跑了，孩子死了，快被打死的时候老夫人救了我。

    帮我治好伤，让我去少爷身边做司机。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找过我，你到香江那天晚上，她就让我去接近你我不想去。

    这样简单的日子过习惯了，我不想再回到过去，而且我发现我会染上那些东西都是老夫人派人引诱的，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

    所以那天我去了。

    没有直接见到你的人她很生气，让我再想办法混到你身边，我得到一个机会送你去医院，然后我就去吃了饺子。

    少爷果然发现了我的异常，我发现了她的警告不敢说实话。

    那个碟片和那封信是她给我的，也是她让我送过去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信我。”

    卫平声嘶力竭的解释着，用尽了浑身力气。

    “现在怎么舍得说了？”沈初念挑挑眉，跟他的灵魂沟通了一下，发现他说的是真的，像蝼蚁般的存在，恨都不敢恨老夫人。

    老不死的那盘棋下得挺大啊，她也成了棋子。

    老太婆一再把她当棋子，也不问她同不同意。

    对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凉盛朝的维护，足见慈母之心。

    如此对付孙子，她真孙子！

    凉以谦的真实情况，她应该掌握了，才会孤注一掷在继承人尘埃落定之前除掉他。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她这个bug来了，搞死了凉盛朝，让凉以谦控制了凉氏，老夫人竹篮打水一场空，百年庆怕是要作妖啊！

    卫平舔了舔干裂的嘴角，抬起头告诉沈初念，“我猜老夫人下一个目标应该是你！所以才会让我去接近你。”

    沈初念心里咯噔一下，卫平被关在这里就知道凉以谦已经中招了？

    以卫平的智商，这应该不是他推断出来的，而是老夫人围猎凉以谦的事情，在她身边的人心中不是个秘密，“她都让你做什么？”

    “只发布了接近你的命令我就露出了破绽被少爷抓了，沈小姐我没有做过伤害少爷和你的事情，求你看在我也是身不由己的份儿上放过我一马吧。”

    至少把围棋拿走，不然我真要疯了。

    “你出去就活不成。”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卫平扑通跪下去，给沈初念磕了三个头，“求沈小姐指条明路。”

    沈初念挥挥手，让保镖都出去。

    他们离开后，沈初念刻意压低了声音，“帮我办件事，我送你去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