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说：“分辩中国人还是日本人，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看他们的腿形。”

    “日本人由于习惯盘坐，所以他们的双腿是长期被压迫的，就会导致出现罗圈腿的情况，而中国人基本上都是坐凳子，双腿是自然放的，所欲腿型就比较直，这个特点很难改变，所以在一下子就会被看出来，日本人的腿基本上在那个时候并不拢，而中国人的腿比较修长。”

    李功成收获最大，他恨不得当场拜师。

    周云感到审讯室内的异味太重，便走出去。出来前，周云对李功成说：“用重刑！不怕他死！活的日特与死的日特一样，你们都是大功一件。”

    有了周云的这话，审讯室的人都放松了。特派员让我们打的，打死了就算白死了！

    周云出到了外面，让人端来了温水，洗了脸，漱了口，然后，点着一支烟，抽了起来。

    一支烟还没抽完，李功成兴奋地跑了出来。

    “长官，他招了！”

    周云丢掉烟头，向着审讯室走去。

    看到周云过来，王皓吓的打了一个哆嗦。这人太凶残了！

    别的组织抓到了特务，生怕打死了，都是采取慢慢折磨的办法，磨去被俘者的意志，最后，获得被俘者的口供。

    周云坐了下来，看了王皓一眼，对李功成说：“给他一杯红糖水！既然他愿意开口，就不能让他死了。”

    李功成喊人端来了一碗红糖水，给王皓喝了下去。

    喝了红糖水，王皓的神色也好了一些。

    周云问：“姓名！”

    王皓知道周云要问的是什么姓名：“井上康又。”

    “职务？”

    “日本情报部，东亚情报局特一组的少佐情报员。”

    周云皱起眉来：“我知道的是，你们小组不叫这个名字的。”

    王皓连忙说：“我们小组有两个名字，对于东亚情报局的内部，我们是特一组。对大本营，我们叫花田小组。”

    这就对了！

    周云看了看在记审讯笔录的李功成，写的还算快，井上康又说的话，他都记在审讯记录上了。

    周云问：“你的下线都有谁？”

    “高田地龟。”

    “还有谁？就谭伟一个人吗？”

    周云的这一句谭伟，让井上康又马上明白，对方对他们的组织已经全部了解了。想要蒙骗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一个被策反者，就是第二纵队第二支队二大队三中队的队长黄宏。”

    周云点头，让人给了他一支香烟：“继续说，你的上线。”

    井上康又点上烟，吸了一大口说：“我的上线是吴国雄！第二纵队第二支队的副支队长。他的日本名字叫山本贵司。”

    周云听到山本两个字，马上想到了在延的时候所认识的那个人，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关系？

    井上康又很醒合，除了说出了吴国雄后，他又说出了另一个被策反者，一个大队长。他们俩都是吴国雄的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