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哈哈一笑“我在宫里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事，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我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你们还不如给我来个痛快。既然证据确凿了，又何必再问呢。”

    “厂公，你无儿无女，我猜你做这一切一定有你的原因，我很好奇。皇上也无心杀你，顶多将你软禁起来，要是你不配合我们，明年的此时便是你的忌日。你可要想清楚。”

    “大理寺审训就那么几个套路，我可能比你还熟，我建议你们还是省点力气。这大半夜的。还是都早些回去休息吧。让我再清净一天。”厂公说道。

    秦泰这长途跋涉，又连夜提审确实有些疲惫，看厂公嘴硬，便让协办找来大理寺预审，对厂公轮番轰炸。

    圆通大师，秦泰等人便回去休息等待第二天再审。

    第二天一早，几人便集聚在大理寺，昨天预审竟然啥也没有问出来。厂公就是一句不说。

    不过在厂公的东西中，协办们发现了几样特别的东西。那就是几份内容特别的手书。

    第二天的审讯又开始了，预审把证据罗列了一遍，其中有厂公和大俞的书信，跨度长达十多年，也就是说，厂公在还是南江前两任老皇帝的时候，便和大俞有书信联系。

    证据里还有厂公和樊博士的书信，可以确信，他就是在穆王爷隐退后的黑鹰，和大俞的烟土联系也是从黑鹰做为中间联系人。

    至于为什么要杀穆王爷，谁也没有分析出来。大家都等着厂公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厂公笑了笑：“大理寺不亏是大理寺，一天就把证据梳理的那么有条有理。

    我也不瞒你们，在穆王爷假死以后，我便接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了黑鹰。

    至于你们所说的和大俞的联系，我也承认，我确实十多年前便和贤妃有联系。我都承认。”

    “那你为什么要杀穆王爷？”

    “这个很简单，我已经接替了黑鹰这个角色，穆王爷如果再重新活过来，我便会失去黑鹰这个名号。

    我只是想给自己的晚点多留些银子。”厂公说道。

    这个解释似乎很合理。

    秦泰听了厂公的解释，又分析了一下案件的证据，摇了摇头。

    “不对，厂公，你刚才说的似乎合情合理，其实你骗的了他们，骗不了我。

    我们查烟土大案的时候已经发现黑鹰在南江也有上线，而这个上线才是和大俞贤妃真正联系的人。

    我猜这个上线就是你吧。那换句话说，就是穆王爷复活了，他也影响不了你的地位，其实穆王爷本来只是你手下的傀儡。”

    “哈哈哈哈，秦泰，你竟然如此聪明。我请了无影门杀了穆王爷，我想来想去也没有发现破绽在何处，竟然被你发现了。

    看来是我大意了。”厂公大笑。

    “厂公，不要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杀死穆王爷？”

    “哈哈哈哈，秦泰，你想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多。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不过我要事先见到皇上。

    老奴，虽然和大俞贤妃有联系，还操纵了南江的烟土生意，可是并没有出卖皇上。

    老奴的罪是前朝犯下的。

    穆王爷也是罪有应得。我有一个秘密，只能先告诉皇上，皇上知道了这个秘密想必一定不会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