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真·打弟弟屁股(2/2)
作者:火龙果大亨
    屈膝,下蹲,双手擒拿,腹腰合一,肌肉绷紧。

    一个非常标准的过肩摔。

    “哎呀!”那人似乎是没想到,发出了惊讶的叫声。

    随后变成一声惨叫,似乎摔得不轻。

    果然是这家,路明非看着穿少数民族衣服的路鸣泽,搓搓手,逮住这家伙的衣领,右手高高抬起,对准肉最多的屁股。

    “终于让我逮住你了!”手掌高高地挥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打了一下还没完,他的手再次抬高,然而某人却开始叫停了。

    “等一下,哥哥!”路鸣泽伸出手掌,严肃地说:“我们是来干正事的!”

    “干正事你还装鬼吓唬我是吧!”路明非丝毫不犹豫,手再一次拍到路鸣泽的屁股上。

    “哎哟!”

    装鬼?我见过的死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死人堆里我都睡过觉,会怕这玩意?

    真有僵尸来了,也先得问问能不能抗得下楔丸的刀刃!

    就算抗的下,还得想想能不能跟得上我的speed!

    活着都不怕你,死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路明非看见有异常就知道是某人在捣鬼,这小皮蛋,真的是一点都不学乖,要换以前,恐怕刚才戳那一下心脏病都得给吓出来,多半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紧闭双眼乞求僵尸大哥吸他血的时候咬轻一点。

    “叫你装神弄鬼!”

    “叫你玩美少女养成游戏!”

    “叫你装神秘!”

    路明非每喊一下就要打一下路鸣泽的屁股。

    路鸣泽似乎很倔强,硬是没出声。

    路明非皱着眉,拍拍手站起来。

    “这次就先饶过你,下次再来这一套,可没这么简单结束了。”路明非取下背上的包。

    他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包,一个装着龙鳞、砚台和老唐的电脑硬盘,一个装着楔丸,机械义手已经事先安装上了。

    “下手可真狠啊...”路鸣泽揉了揉屁股,站起身来,看向路明非,叹了口气。

    “东西都在这儿了。”路明非把东西都一一拿出来,放到地上,“叶胜呢,他去哪儿了?”

    “放心,他在安全的地方。”路鸣泽盘腿坐在地上。

    “所以,我们要怎么把老唐救回来。”

    “你不是已经有猜测了么?”

    “真的是那样么?你的能力有这么大?”路明非也盘腿坐在路鸣泽的对面。

    “不,这不是我的能力。”路鸣泽摇摇头。

    “那是谁的能力?”路明非询问。

    路鸣泽闭口不言。

    “汉朝时诺顿化名的李熊是被刘秀的军队所消灭,所以你让我去看《光武帝刘秀》,《诗》,《书》,《礼》,《易》,《春秋》,这是四书五经中的五经,五经之名定于汉武帝,是刘秀的六世祖,上面记载了一些古代的风俗,这龙鳞,是诺顿拥有巨大龙躯时的残留,而这硬盘,是诺顿作为老唐的残留,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砚台,应该是康斯坦丁的东西吧。”

    “完全正确,哥哥,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聪明了,弟弟我还真是刮目相看。”路鸣泽连连拍手。

    “好歹我今年的成绩单也是一片A。”路明非说:“别扯开话题,电视剧和书,应该都是你要看的东西吧,毕竟你给我的任务,是‘过一遍’,不用理解内容,所以你一直在我身体里面么?”

    “可以这么理解。”

    “我也是龙么?未苏醒的龙王?”路明非侧头看向了那具龙尸。

    “如果我告诉你,你就是龙王,马上你体内的藏了千万年的记忆就会苏醒,然后‘路明非’这个人格就会消失不见,你会怎么样?”

    “我就在这儿,我所经历的一切自然不会是虚假。”路明非摇摇头。

    “很好的觉悟,永远记住你说的这句话,还有,不用担心会有一个人格苏醒把你给消灭,这事永远不会发生。”路鸣泽无声地笑了,“还记得我们的契约么,当我们的交易结束时,你的生命归我。”

    “所以当我的生命归你的时候,你就会鸠占鹊巢,借尸还魂,然后复活么?”路明非嘟囔着:“这是哪门子的NT夺舍之法,抢别人身体还要别人同意的。”

    “这可不是夺舍,我们本就是命运相连的兄弟。”路鸣泽抚摸龙鳞的表面:“闲聊到此结束吧,子时已到,该上路了。”

    龙鳞、砚台、硬盘,包括龙尸,泛起耀眼的光泽,路明非是身体也在发光,并且最为强烈。

    “为了布置舞台,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路鸣泽的声音透过刺眼的光芒传来,“诺顿准备好的卵就藏在白帝城的宫殿里,但具体在哪儿需要你自己去找,一个时辰,取回那个黄铜罐,我们的第一个契约就能完成,我帮你找了一个搭档,我们只有一个游戏币,失败了可就没有第二次了,加油,哥哥。”

    ...

    长桌上燃着油灯,他猛地惊醒,从床上下榻。

    火烛照亮了他的脸,眼里透着疑惑,他看着桌上的官帽和发髻,若有所思。

    他披上上夫子和执事百官所穿着的长冠服,拿起油灯,推开带有纸窗的木门,来到走廊。

    两个身披重甲的士兵手持红缨长枪守在门口,对他行礼。

    淅淅沥沥的雨丝正从屋檐滴落,空气阴冷,道路潮湿,走廊上燃着火把,望过去,能看到巡逻的士兵。

    “这雨下几天了?”他问。

    “回李熊大人,这场春雨已经下了四天。”士兵恭敬地说。

    “春雨么...”他抬起头,负手而立,走到屋檐边,伸出手,雨水滴在他的掌心,却是冰凉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