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利欲熏心,撕破脸皮(2/2)
作者:氪金改命
    齐思宇嘴角抽搐,暗骂这狗东西装傻。

    在场人谁听不出左重明的敷衍?

    这货宁可让航线空着,也不想把航线交出来,真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有人提议:“侯爷,依在下所见,不若先为民着想,把冷门航线中的飞舟,先调到这几条上面应急。”

    左重明皱眉反问:“现在有冷门航线吗?”

    此人不由一愣,表情显得有些尴尬。

    玩家数量太多了,他们到处乱蹿,有个屁的冷门航线,只有热门和非常热门。

    “还有……”

    左重明佯装不耐,补充道:“建造厂已经扩建好,并招收了人手,制造速度有明显的提升。”

    “过不了太久,新造的飞舟就会出厂,即可填充到这些航线里面,哪用得着那么麻烦?”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各异。

    左重明说的好听,可真要落到现实,恐怕飞舟一旦造好,就会被用于战事。

    毕竟飞舟数量越多,运输和尚的速度和数量就越快,战力补充越快,对蛮人的攻势也就越强。

    哪怕不会打仗的小白都知道,鏖战不利民生发展。

    左重明定不会让战争持续太久,越早结束才越好。

    他之所以这么说,归根结底还是不想交出那几条航线,不想让其他人分润利益罢了。

    “你们的意思,本侯明白。”

    左重明不耐烦的道:“但航线是大家商议决定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此节骨眼上,肯定不能动。”

    “嗯?”

    众人皆是千年的狐狸,瞬间便把握到了话里的漏洞。

    既然航线不能动,那如果他们有新的飞舟呢?

    念及至此,众人不由眼前一亮。

    左重明脸色微变,好像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出声:“诸位莫议此事了,还是……”

    齐思宇蓦得打断他的话,沉声说道:“侯爷,离天剑宗想再购置一艘飞舟。”

    “你……现以战事为主,飞舟暂不外售。”

    左重明目露愠怒,讥讽道:“再者说了,就算本侯卖你,你离天剑宗还有钱再买一艘飞舟?”

    齐思宇见状,心下大定,故意挑衅:“听侯爷这话的意思,倘若我离天剑宗能拿出钱,您就肯卖咯?”

    左重明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不留情面的嗤笑:“前提是你出得起钱。”

    旁边一名男子,起身笑道:“齐宗主当然买不起第二艘飞舟,但我落日宗愿出一半的价钱。”

    其他人听到这话,顿时心神一震。

    对啊,他们怎么忘了,飞舟还能集资购买。

    尽管一家买不起,但能多找盟友合伙啊,只要占住了航线,还愁回不了本?

    一时间,众人目光不由闪烁,纷纷开始暗中传音起来。

    不仅仅是这些宗派有动静,许多世家宗主的人,也禁不住生出‘分一杯羹’的念头。

    飞舟的暴利,他们可太馋了。

    哪怕最冷门的航线,每天也能赚到几十万两白银,哪怕刨去保养费,动力费也能净赚一二十万。

    若跟飞舟的售价换算一下,撑死一年多就能赚回本。

    这还是最冷门的航线,左重明手里捏的那几条,只会比这更夸张!!

    啪!

    左重明将酒杯重重的压在桌上,冷意卓然的盯着他们:“有意思,诸位这是要群起反之咯?”

    浣月宗的宗主安云渺,唇角扬起:“侯爷何必动怒?大家都是为了熙云府的发展,为了黎民百姓着想。”

    “是啊侯爷,倘若今天这事儿传出去,百姓对您……于您威望不利啊。”

    “我们也想着帮忙,日后侯爷只要一句话,我们定当归还航线。”

    “没错啊……。”

    众人见有出头鸟,纷纷出言跟上。

    “倘若,本侯不允呢?”

    “侯爷也说战事将起,您难道不担心后院起火?”

    “你们这是威胁本侯?”

    “只是事实而已。”

    “呵,呵呵……”

    左重明怒极反笑,眼中杀意分外凌厉,捏着酒杯的手更是青筋暴凸,俨然已经怒到极点。

    但众人如今有了胆气,对此根本不闪不避,众志成城的站在一条战线,默默地与之对视。

    好一会儿。

    安云渺轻移莲步到左重明身侧,亲昵的按着他的肩膀:“终归都是一家人,别闹的太僵嘛。”

    “侯爷,依奴家之见,咱们不若各退一步,这几条航线先让我们跑着,但分您一成纯利如何?”

    左重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五成。”

    他也逐渐冷静下来,知道自己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跟这群狗东西闹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航线必定要被拿走,那就只能尽力争取利益。

    安云渺眸中得色闪过,靠在他身上撒娇道:“侯爷有些过分了呀,一成五好不好?”

    左重明眼角抽搐,咬牙挤出两个字:“三成。”

    齐思宇沉声说道:“两成,最多两成。”

    “两成?就两成。”

    左重明蓦得睁开眼睛,狭长的丹凤眼有寒光闪烁:“不过诸位记住,咱们骑驴看唱本……。”

    说完,根本不给他们出声的机会,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拂袖离席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