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师父要枪(2/2)
作者:无字仓颉
    “胡闹!”

    庄若清见状,表情带着担心,一个闪身,不过眨眼,便已经来到了纪阳跟前,素手一挥,便从纪阳手上,夺走了冰玄龙须枪!

    眼前的血红之色慢慢散去,纪阳的表情,逐渐变得正常起来。

    刚才握住冰玄龙须枪的那一瞬间,让他有些开始丧失了理智。

    “是杀意又影响了心智么?”

    纪阳喃喃自语道,从怀里掏出血红色的宁神玉,细细思索着。

    再一眼,只见庄若清握住冰玄龙须枪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一只白色丝绸手套,精致而华丽。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脑海中小玄的语气,有些无奈,充满了无力感。

    “嗯,果然是把好枪,有了它,我冲击仙元境界,成功率大大增加了。”庄若清拿着冰玄龙须枪,满意的点点头,眼中,已经充满了兴奋。

    不知怎么的,纪阳看着眼前的庄若清,有些陌生。

    “好了,师父,冰玄龙须枪已经给你了,我要继续去做我的事情了。”纪阳见庄若清此刻拿到了冰玄龙须枪,有些怪怪的感觉,但还是补了一句:“祝师父冲击仙元境界能够成功。”

    “嗯,我会的。等下次再见,你师父我,就是一名仙元强者了。”庄若清的语气中,充满了信心。

    纪阳不再说话,心中也是多了些欣慰,抛开小玄的话不谈,至少,在庄若清将自己带入修炼道路以来,包括在问天门对自己的维护,自己也终于能够以这样的方式,回报一些恩情了。

    “谢谢你,纪阳。”庄若清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没什么,你是我师父,徒弟帮师父的忙,是应该的,只要我有,就一定会给你。”纪阳转过身,背对着庄若清,摇摇右手:“师父。”

    “嗯?”

    “一定要成功啊。”

    说完,这林间的少年双膝一弯,一跃而起,身影消失在茂密的丛林中,再也不见了踪迹。

    只留下庄若清静静站在原地,看着纪阳离开的方向,目光不曾离开,注视良久。

    约莫过了三五个呼吸,才拿起手中的冰玄龙须枪,神情复杂,脱下了手上的白色丝绸手套……

    “小玄,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阻止我?”

    林间,纪阳依旧在不停的朝着烟雨宫的方向前进,这次不是真气传音,而是实打实的开口说话。

    只是因为,觉得有些奇怪。

    “你还记不记得,苏蕊馨是天生的炙火毒体?”

    小玄反问一句,也不是真气传音,而是开口说话。

    “是又怎么样?这跟我把冰玄龙须枪给我师父有什么关系吗?”

    纪阳有些不解,奇怪的问道,二者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联系。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星夜兼程的前往烟雨宫,这将近一个月以来,你师父都没有出现,而恰好在这即将抵达的时候,她就出现了?”

    “还有,她是怎么知道你身上有冰玄龙须枪的?”

    “她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要冲击仙元境界?”

    “她想要冰玄龙须枪,为什么不自己去雪潮之山?”

    一连串的问题,让纪阳停下了脚步,心中也开始产生了疑惑,可还是不愿意相信,喃喃自语道:“你的意思,我师父在骗我?”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如果没有苏蕊馨的事情,我也不会如此的阻止你。”

    “那苏蕊馨乃是天生的炙火毒体,全身经脉连接力血,都带有无穷无尽的炙火之毒,这种人天生就是修炼的奇才。”

    “但是,老天是公平的,给了她这种修炼天赋,那么就必然会承受这种修炼天赋带来的坏处,那就是她的五脏六腑时时刻刻都受这炙火之毒的威胁。”

    “不到真仙境,元力不凝结成珠,这炙火之毒,就无法随心所欲的运用,修炼过程中,一旦经脉破裂,血液侵染五脏六腑,那就会面临必死的局面。”

    听到小玄一大串的解释,纪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这和冰玄龙须枪有什么关系?”

    小玄有些有气无力,感情自己说了一堆,纪阳还是不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从邹泉的话来看,苏蕊馨唯一可能出现的情况,只有我刚才说的那种情况,因为但凡天生炙火毒体的人,身体天赋必然都是极其优秀,甚至都不用养生,就可以进入身健境。”

    “只要稍微修炼一下,便可进入力达境,只是越往后,修炼便会越艰难,只有到了真仙境,才能让炙火之毒为我所用,随心所欲。”

    说到这里,小玄顿了一下:“所以,如果苏蕊馨真的出现了刚才我说的那种状况,那冰玄龙须枪,说不定可以帮助她度过难关。”

    “冰玄龙须枪乃一柄中品仙器,其中所含的寒气,足以让雪潮之山,寒流百里,那场景你是知道的,对付一个炼体境的炙火毒体,绰绰有余。”

    “再说了,难道你师父就真的那么着急,不能让你看看能不能用冰玄龙须枪救苏蕊馨之后,再冲击仙元境?这一切,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一连串的话,让纪阳眉头越来越皱,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但他依旧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因为小玄的话,也仅仅是一种可能。

    “难道,师父真的会骗我么?”